木牧的出现对青岩画圣三人来说是意外之喜,如此年轻的画圣,完全可以带动整个盛会的热情,调动文人画师们的进取心与积极性!
而因为有木牧,即使其他两国的画圣趁机过来为难,那也不用怕了!
然后,青岩画圣对木牧大概讲述了一下此去的利处与责任。至于具体的职责,青岩画圣没有说明,大概是不知道木牧的能力到底如何。
“前辈,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不知你们能不能答应?”
“什么要求?”
只要不会对文画盛会产生重大影响,青岩画圣三人自然会同意。
“我想在盛会中宣传一下我的音乐馆,让更多人知道我的音乐馆。”木牧说出自己的目的。
“音乐馆?”
“就是一种让人欣赏音乐的地方,实不相瞒,晚辈在音律上也有些许造诣,却苦于无处展现才艺,而同门师兄师姐们也缺一个分享音律的地方,所以我再灵韵城买了一块地,建造了一个音乐馆,用以与人分享自己的音乐。”
木牧说的比较含蓄,青岩画圣三人却一听就懂,木牧要开一个凭借音乐赚钱的地方,然后要借助文画盛会来宣传……
青岩画圣三人对视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
“可以。”
一个小小的要求而已,对文画盛会影响不大,倘若因为拒绝了木牧而导致木牧不愿参与文画盛会,那绝对是得不偿失的。
“多谢几位前辈,文画盛会晚辈一定尽心尽力,让其圆满结束!”
又寒暄了一会儿,青岩画圣三人告辞,并与木牧约定好时间详谈。
然后,在一众长老怪异的眼神中,木牧咳了声便坦然落座。
“咳咳,你们这么盯着我干什么,我可是画圣,你们应该尊重我!”
木牧有些心虚,但马上就要正是谈判了,他自然不能弱势。所以虽然知道自己落座的行为不太尊重这些前辈,但他也没有起身的意思。
“嘿,你倒胆子大的很,竟然敢这么和我们说话!”一名姓张的长老冷笑。
“好了,大家都先坐下,宗内多了一名画圣是好事,值得庆贺,但现在咱们还是先商量音乐馆的事为宜。”林烙发话,其他长老即使不满也只能坐下。
所有人都正色以待,因为他们知道木牧的音乐馆倘若开馆成功,那灵韵玄宗以后便可以效仿木牧的音乐馆在全国各地开音乐馆!
到时候,灵韵玄宗又会多一笔巨大的收益。
“上次与诸位长老商讨之后,我们有了以下决定,你听一下,有异议的地方咱们待会重新再议。”
林烙不知从何出摸出一张纸,念道:“其一,宗门同意为天音馆进行宣传。其二,宗门可以为天音馆提供人才,但天音馆的各种妙曲也必须与宗门共享。其三,宗门可以提供部分灵石帮助天音馆发展,但天音馆必须向宗门无偿提供新制乐器。”
“其四,宗门可以向天音馆提供庇护,但天音馆必须让出一半经营权。其五,天音馆不得做有害灵韵玄宗之事。其六,基于以上各种权益,宗门要求拿天音馆六成的收入。”
木牧静静的听着,直到林烙念完,他不由得笑出声来。
“如何?”郑东询问。
木牧拿过林烙递过来的那张纸,又看了看道:“除了第一条与第五条外,其他四条都需要改一改!”
“哦?如何改?”张长老询问。
在他们看来,这已经是十分宽松的,对木牧十分有利的条件了,莫非他还不知足?
“第二条,天音馆可以向宗门提供各种乐曲曲谱,但未经天音馆允许,宗门不能拿天音馆的乐曲进行任何盈利行为,更不能将曲谱外传。”
木牧刚说完,郑东便道“不可能,宗门给你这么多便利,你还想将这些东西私自占有?”
“我自己创造的曲谱,难道我还不能做主?好,既然如此也有一个折中的办法。”
“说。”
“宗门可以拿我的曲子赚钱,但必须向我支付一部分收益。而且,曲谱不能外传这一点不能更改!”
“休想!”一名长老言词激烈,不容反驳。
“二选一,你们看着办,我不会作出其他让步,因为,曲子是我的。”说完木牧也不等他们说话便接着道:“第三条,确实,我制造了一大批新式乐器,但不能无偿提供,毕竟每种乐器都造价不菲,无偿提供会让天音馆损失太多。但天音馆可以以成本价卖给宗门。”
“这一条可以接受。”林烙点头,其他人也没有意见。
木牧便接着说第四条“天音馆的经营权完全自主独立,受我管制,不会向宗门让出一部分经营权,这一点没得商量。”
诸位长老愕然,他们想到木牧会将经营权占比下压,但没想到木牧完全没有让出来的意思!
“你这是痴心妄想,独自经营,你的天音馆怎么生存的下去!”
曾红月也劝道:“还是让出一部分经营权吧,否则没有了宗门的庇护,天音馆如何在灵韵城生存?”
木牧笑了笑道:“宗门对天音馆提供庇护这是理所应当的,毕竟天音馆名字上代表的是灵韵玄宗,宗门不可能放任天音馆被欺负吧?”
“再说,我能在第一域开酒馆,就能在灵韵城开音乐馆,我需要怕谁吗?”
“好了,和第二条一样,这一条暂时搁置,我先提意见,具体的商讨待会一条一条来。”
于是,木牧又道:“第六条,六成收益太高,天音馆最多让出一成收益!倘若宗门为天音馆提供庇护,天音馆愿意再让出一成收益!”
“什么,两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张长老怒目而视。
“两成,你打发要饭的呢?”郑东也表示不满。
木没理他们接着道“我再加一条第七条:宗门不得以任何方式胁迫向天音馆提供的音律人才!这些音律人才需要拥有高度的自由权。”
说完,木牧扫视了一周,这才发现所有的长老都对他怒目而视,就连宗主林烙也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