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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楚河汉界

琰的突然出手,吓得瑶是“啊”了一声,毫无防备的她是愣愣地由着琰给抱上了床,顿了一下,才反应了过来,“怎么了?”

“你看看那是什么?”琰坐在床沿,指了指搁置在一侧的两个箱子。

两只方方正正的樟木箱柜,盖子打开着,满满地两大箱子的小儿衣物,有男宝的也有女宝的。

“瞅着也不是念儿的,这是谁的?”瑶木木地问道。

琰瞅了一眼已经看傻了眼的瑶,无奈道:“神君送的,他说,对我他一直是视如己出,他说他想要抱孙子。”

瑶愣了愣后,没心没肺地说道:“琰,你赶紧娶几个吧!生个十个八个的给他,省得他老缠着你我不放。”

琰白了一眼,手一把撑在了床头,凑进了瑶,星眸含笑,半真半假地说道:“那……要不我们就随了他的意吧!”

一听,瑶立即条件反射地往里挪进去了一点。“琰,我要睡了,你也该休息了。”说着指了指一侧的花架,眨巴着一对流光溢彩的双眸,讨好道:“琰,花架上有花,辛苦你了,去吧!去吧!”

琰笑了笑,脱了靴子,身子一歪就躺在了床上。

一见琰这副架势,瑶惊得是目瞪口呆,“琰,你……你喝酒了么?还是怎么了?”

琰眯着眼,懒懒地说道:“也没怎么,就是今晚想睡这儿了。”

“那床就给你吧,我去睡花朵里好了。”

“好,辛苦你了!”琰阴阳怪气地说道。

瑶疑惑地看了一眼琰,随即就从床尾逃跑似的跳下了床。

只是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脚刚一沾地。

神君委以“重任”的几位仙婢立马就出现在了眼前,躬身说道:“娘娘,请上床安歇吧?”

这几个横冲直撞地就进来了,瑶还真有些生气,当即叱责道:“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

几个仙婢急忙跪了下来,? “娘娘恕罪。这是神君的意思,我们也迫不得已。神君说若尊妃与圣尊再阳奉阴违的,就要拿我们是问,将我们几个贬进九幽绝地去。请尊妃娘娘不要为难我们。”

“出去!”瑶看了一眼花架上的芍药,沉声说道。

见着瑶没有上床的意思,几个仙婢是坚决地跪在了原地,伏地说道:“尊妃娘娘,您就发发慈悲吧,神君向来说到做到,您若再这样,我们只有死路一条了。”

听罢,瑶轻叹了一声,在梳妆台旁坐了下来,说道:“都起来吧!”

语气温和了不少,但也没上床的意思。

几个仙婢不约而同地摇了摇了头,仍是跪伏在地上,众口一致地说道:“请娘娘上床安歇。”

犹豫着不肯上床,瑶软软地说道:“你们就起来吧,算我求你们了。”

一听瑶说求她们,跪着的几个当即是“咚咚咚”地磕起了响头,领头的一边磕,一边说道:“尊妃娘娘,这样的言语说不得,您这是要折煞奴婢们,奴婢们罪过!罪过!”

瑶再受不了的眼前这样的情形,当即喝道:“别磕了!”

喝责下,几个仙婢停下了磕头。琰半眯着眼偷看了一眼,笑着翻了个身。

领头仙婢说道:“娘娘,你就可怜可怜我们,神君这回定是饶不过我们。您若不肯上床歇息,我们几个只有跪死在这儿了。”

嘛?不肯就跪死这儿!

一听,瑶是差点出不来气,曲着食指,嘴巴是狠狠地咬了一口。这几个的韧性她是早有领教,说跪死,那绝不是说着玩的。

看着她们已嗑得红肿的额头,过了一会,瑶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回到了床上。

几个仙婢随即跟了上去,放下床幔后,躬身迅速地退到了门外。临关门时还不忘说道:“奴婢们就在外边候着,娘娘有事就吩咐一声。”

“哈……”琰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尊妃娘娘,这回您是见到历害了吧!”

瑶白了他一眼。

琰将那几个仙婢从沉怡居例行禀告回来后,对着自己哭着喊着求他救命的事,从头到尾地讲了一遍。

听后,瑶是哭笑不得,“怪不得你刚才一直不吭声,原来是吓着了。琰,我想回岚岕住一段时日。”言毕,靠在了床里边,盯着床幔发起了呆。

“也好。”琰笑了笑,将床上的被子往里推了推,说道:“睡吧,床这么宽,被子给你,跟小时候一样我睡在边上就行。”言毕侧身躺在了床边沿。

“被子给你吧,我不用的。”瑶将被子推了回去,侧着身子,背对着琰躺了下去。

一条锦被如楚河汉界般隔在了两人的中间,倒也隔开了尴尬。

这一夜,瑶是一夜未眠,总觉着胸闷气短,脑子里反复着与玘的点点滴滴。

琰亦是如此。

两人无话, 就这样各自装睡着过了一夜。

次日一早,天还未放亮,两人便早早地起了床。如往常一般去沉怡居给曜夜请过了早安后,瑶便带着素堇与天玄回了岚岕。

回岚岕后,素堇向瑶坦白了自己和天玄的事。依着俩人的意思,瑶满心欢喜地为二人主持了婚礼。

数月后,由于瑶久居岚岕,岐灵便生出了风言风语。

神君差人催促,瑶动身回了歧灵,不忍天玄与素堇分离,便将素堇留在了岚岕 。

瑶走后的当夜,琴音便找上了素堇,将堇沁的元神寄养在了素堇的身上。为了避免被天玄发现,他是不惜折损了近千年的修为,在素堇的身上施下了一道障眼法咒。

而瑶回岐灵后,琰是万里挑一,从下界提了一个叫紫茵的小仙,服侍瑶的饮食起居。

花开花落,日子就这样看似平静地过了下来。次年的秋天,琰终敌不过心中的爱意,向瑶表白了自己的心意。

琰一捅破这层窗户纸,瑶便不能再假装着什么也不知道。

玘看着这一切,心里亦是难受,为了不让瑶进退两难,对自己彻底的死心,便开始对青鸾亲近了起来。

琰不想瑶委屈,亦不想瑶再将玘放在心里,想着瑶能爱上自己,亦开启了追妻模式。

放开了思想的约束,没了顾忌,琰是绞尽脑汁地追,一套套的花样是层出不穷。每晚亦无需人监督,自己便赖在了床上。

面对着琰的各种花式,瑶是能逃则逃,避不了就视而不见。

玘的克制,琰的主动,瑶的避嫌。曜夜将一切看在了眼里,老谋深算的他授意眼线背着琰,将琰身中锁情咒之事告诉了瑶。

这几百年来,琰锁情咒发作总是会避开瑶。实在避不了他就会谎称自己是心口的旧伤发作,瑶是深信不疑。

此番得知真相,瑶是心痛不已。出于愧歉,便决定违心地去接受琰,接受这桩始于逼迫的婚姻。

人前人后,两人相处,瑶强迫着自己接受琰的示好。

一切看起来是非常的美好。

曜夜欢喜不已,撤走了所有的眼线,心里美滋滋地等着瑶和琰自然而然地水到渠成。

两人的“恩爱”看在歧灵一众的眼中,同样也落在了天后的眼里。

见时机已到,天后练就毒丹,自伤装病。曜夜不知是计,心系天后的他是急匆匆地回了九重天,亦将念儿带了去。

深爱使人失去明智的判断能力,天后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将住在沉怡居的曜夜给诓骗回了九重天。

瑶与琰前往九重天探望。

天后借口紫茵年纪太小,做事不够周全,要求瑶将菱钥带回岐灵。

对于此事,曜夜起初是说什么也不肯,奈何敌不过天后的几滴眼泪,到头来还是服了软。

随着瑶回来,菱钥住进了瑾怡苑。按着天后的意思,存有私心的她是有意无意地给瑶和玘制造了无数次,接触的机会。

七色见机亦从中掺合“作梗”,本就相爱的俩人难免就多出了一些不经意的举动,无意中的“暧昧”,亦给人生出了一种耦断丝连的感觉。

时日一久,琰渐生醋意,亦不自觉地与玘疏远了开来。

觉察到琰细微的变化,为避免隔阂,玘意想着离开歧灵。为了尽早地修复好自己的灵根,便命木心对自己加重了药量,急功近利的他在坐修之时亦剑走偏锋。

双重的逆反,过于激进往往事与愿违,几日后,玘不慎走火入魔,灵根再一次受到了重创。

为了不让瑶担心,玘选择了隐瞒,谎称身体已经痊愈,带着木心、七色和青鸾住回了水雲居。

离开那几眼炼就的药泉,玘的身体是越发的虚弱了下来,不久后,更是时不时的就会沉睡上几日。

七色不忍,随着木心去岚岕采药时将事情偷偷地告诉了素堇。

得知此事的素堇在一番思量之后,决定将事情告诉瑶。

这时寄养在素堇身上的堇沁亦生出了心思,意想报当年“赐茶”这仇。

狡猾的她声称自己想赎罪,对素堇说魔医的固灵药可以一试,骗着素堇找到了琴音。

素堇向琴音讨要固灵药,堇沁将玘的事情告诉了琴音。本就反对天后拿瑶当棋子的琴音默许了堇沁的想法,允诺堇沁如果帮他除了玘这颗眼中钉,自己就帮她夺回铃兰的躯体。

在琴音的帮助下,堇沁的元神占据了素堇的身体。为防人看出端倪,堇沁更是无情的将素堇的元神逼离了体内。

琴音将素堇的元神禁锢在了天音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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