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读高中的时候,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高二下学期吧,当时应该是正值冬日,北方此时已经各种保暖衣物都加了。我当时是住校生,因为某些原因导致我进入一个比较远的学校,坐公交需要俩个来小时。
当时我穿着校服,背着起码有十斤重的书,挤进公交车,踏上回家之路。因为车站在学校附近,也因为我是从一个终点站到另一个终点站,车上人很多,有同校的,有带孩子逛的老人,有大妈买菜的……总之没有我坐的地方,我就背着书包靠在了车厢壁上来减少体力流失。毕竟中午十二点的饭到下午六点半早已经消化光了。
我晕车,是哪种较晕是可以强行忍受的哪种,之前听同学说“晕车,睡着了不就好了吗!”其实并没有什么实际用处,因为你要背着十斤重的书包,还是站着,车上还是关着车门的,一车子的人呼出的二氧化碳配上独特公交车厢味你会非常憋闷。吃晕车药也试过了,副作用太明显不敢再吃了。
就这样我带着耳机,听比较欢快的音乐试图分散注意力,就这样煎熬煎熬着到了终点站,换了口新鲜空气,上来另一辆公交这也是从终点站到另一头,总归这次没在车上吐,刚下车我立马找了一个垃圾桶吐了起来,因为没有吃什么东西所以吐的都是胃酸。呃,对就是胃酸,那个白白的沫子。我在地上蹲了好一会儿缓过劲来后,开始拖着“残躯”往家走,当时已经晚上九点了,我住的也不是什么特别人多地方,所以路上没有什么灯,当时因为快过节了,有点人家已经挂上了红灯笼,其实吧灯笼白天看还是很好看的,可是晚上一个人走夜路配上风吹的摇晃的红灯笼,总有点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我因为晕车,不带了想那么多,毕竟走了十来年的路,哪个地方有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也不会觉得害怕什么的。可是,就是这么冷不丁的你看到了白色花圈,这一转角遇到“爱”的情况,总是使我的小心脏不自主的揪住了,因为路上就是为一个人,也不敢扭头去看别人家的情况,怎么说当时想的是死者为大,我看不见你,你也看不见我,咱们阴阳相隔的别互相伤害。我这么想着内心也没那么怕了,我用余光看见一口黑漆漆的盒子,呃,对就是棺材,giao,我说真的还是有点害怕的,毕竟余光只能模糊看见,我以为会看见花圈或者纸人啥的,结果直接看见了重点。。。
我当时耳机也应景的放出了“百鬼夜行”的歌曲,这直接给我灵魂肉双重打击啊,可能是我随机播放吧,但这也太凑巧了吧。在我还没来得及想其他的时候,已经走过那家了,我调回了比较安静欢快的音乐来缓解。
总之经过二十来分钟的路程我总算到家了,刚一到家就想往床上躺,可是奈何肚子实在是饿的不行,就吃稍微吃了点饭,就头一趟睡了过去。
重点来了,在我突然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对就是那种想使劲,身体就是不能动的恐慌,而且还不能发出声音,这里的不能动就是全身不能动,眼也睁不开,对就是睁不开眼,可能有的人会说这不是在做梦么,不不不,我意识是清醒的,就是为知道自己现在在床上是平躺的姿势,也知道现在自己身体控制权不在自己这,这些都是一瞬间发生的,然后我就看见一个女鬼和我齐平的面对面躺着,我平躺面朝上,她是平躺面朝下,我们面对着面,相距差不多俩个拳头那么近,她五官是漆黑的而且还是皱巴巴的,那种黑和锅底一样黑,我内心十分恐惧,想喊也喊不出来,别说内心多么绝望了,当时感觉心跳都停了,对视了差不多有俩秒,也没见她对我做什么,就开始不安分的乱看起来,毕竟死也要死的明白,光看见鬼脸了,还不够全面,我就顺势从头顶往下看她(这里的看不是睁眼看,类似于意识来看,反正很奇妙那种感觉),她都带着金色装饰的凤冠,衣服是大红色的嫁衣,上面有好多装饰,但是因为我不能动,只能看个大概,她身上还绕着慢慢飘动的红色绫罗,似有似无,脚上穿着深红的色的绣花鞋,上面好像有什么装饰是金色的记不得清了,她身材很好,身高目测有175左右非常完美,就是脸有些可怕和黑,你们肯定很想知道她的手,但是抱歉当时我离她只有俩个拳头的距离,看不见她的手,(我就脑补一个比较完美的手吧)她的手是白的类似于煮熟的大米那样白,但是,是像香蕉皮那样光滑细腻的。
大概有十秒后,我恐惧感又来了,但是这次我强行从喉咙里憋出“开灯”没错,感觉那俩字在喉咙里憋了有三秒才挤出去,说完后,身体在逐渐的回复控制,眼也睁开了,月光照进屋里,并没有那么黑,她也消失了,听到喊声的姐姐,进门把我灯开开,她是个夜猫子,喜欢晚上刷剧,她看智障一样的眼神看着我,问我“咋了,大半夜,瞎叫啥。”我想想了刚刚经理的,觉得跟她说了反而会吓到她,而且她也不一定觉得是真的,我就下意识说“没事,就是做噩梦了。”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醒了,开始了正常的学生日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