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貌似这个主意也不错,他毕竟三十好几的人了,某些冲动太过克制怕以后后继无人啊!
嗯,是应该早点把那丫头追回来,然后丢进这大床的被窝里。
想到了这里许路居然有些莫名的冲动,他不得不低咒了一声,然后快速去了浴室。
陈耳回了自己的房间后就再没有出去过,到了晚饭的时间岑生打了电话,她只说不舒服睡下了。
晚上有个很重要的聚会,岑生不得不离开宾馆去了酒吧,而陈耳独自坐在宾馆的落地窗前,想着刚才她和大神的吻。
“讨厌,为什么都快要结婚了,还要来找我、给我希望。”
委屈的泪水一滴滴的滑落,最后落到青灰色的地毯上没留下任何的痕迹。
这一次陈耳失眠了,第二天起早还有活动,她化着淡妆就和寿司一起出了门。
她们刚关上房门,就看到紫薯匆匆忙忙的从电梯里跑了出来。
“紫薯姐你怎么了?”陈耳见了马上问到。
紫薯停了一下,脸色不自然的说:“我回去取东西。”然后人就跑回了房间。
陈耳皱着眉,刚才紫薯的脖子上那密密麻麻的红印明明是吻痕,还有她的衣服还是昨天的那身,而且穿得也歪歪扭扭的,一看就是穿得时候很慌张。
“她怎么是从楼上下来的。”寿司也纳闷的问道。
陈耳恍然大悟,紫薯说过她离婚了,那那个人肯定就是靳城了。我的天啊,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秘密。
也是真的是巧合,当陈耳和寿司坐上电梯的时候,估计又碰到了许路。
许路今天穿得很正式,今天应该有关于他的专访,寿司很礼貌的跟他打着招呼,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网站的事情,而一旁的陈耳则十分尴尬的数着电梯下降的数字。
终于到了一楼,寿司先下了楼,就在这个时候许路突然拉住了陈耳的手,然后对寿司说道:“对不起,我找她还有些事。”
寿司的眼睛在两人之间游走,最后还是笑着离开了。“那好,我先走了。”
许路轻车熟路的将陈耳接回了自己的房间,可这又是公共场合,陈耳又不好多说什么。
“为什么总是你的房间?”陈耳无奈的问道。
许路停了下来,“也可以是你的,我不介意的。”
又来了,他又是这样的口吻,一年前他就这样的,然后她们在一起渡过了那么美好的几天,结果他却不肯相信她,至此他们分道扬镳。
“不,我介意,你不会每次都这样,就算是我仰慕你,你也不可以再这么对我,你到底想干什么?”陈耳不想再这么继续下去了,他既然已经跟夏梦惜订婚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
许路笑着将人拉到了房间里,然后回手锁门。
还未等陈耳继续刚才质问的话,他的唇又一次压了过去。
“唔……”这次陈耳挣脱了许路的控制。“大神,你不可以这样。”
许路被推开后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悦,他只是眼神温柔的说:“对不起。”
这一句对不起让陈耳愣住了,“什么?”
“对不起,一年前没有相信你。那时候我还在说你不相信我,所以才把事情搞复杂了,结果我也犯了这样的错误,我知道夏梦惜的手不是你伤的,而她一直在冤枉你。”
陈耳没想过许路会说出这样的话,更没想过他们的误会还有解开的一天,她的眼睛不知不觉得红润了。
许路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对不起,让你这一年里受了不少的委屈,这些我都是知道的。”
那些人对他做的一切,他都已经知道了,而且他已经安排好了,那些人对他们做的一切,都是时候偿还了。
要不是因为这一切,他也不会忍到今天才来找她。
“大神……”
“嗯,是我的错,你能原谅我吗?”许路再次问道。
呃……陈耳其实已经原谅他了,应该说她从不曾恨过,哪怕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因为她早已爱他入骨,所以才甘心承受这一切。
“你也是个怂货,被人误会了为什么不想着解释,你要找我啊,你多解释几遍也许我就相信你了。”
这是怨她了?“你不说让我不要犟嘴吗?”陈耳嘟着嘴,话都让他说了。
许路捏了捏她的鼻子,“我逗你呢,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误会了你,还不给你解释的机会,最后让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失言了,所以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讨厌。”陈耳白了许路一眼。
许路就势将人抱在了怀里,这丫头身体总是软软的,抱着就不想放手。
“大神,就算我们之间的误会解除了,但我们真的不可以这样下去。”
他现在是夏梦惜的未婚夫,而她也有了岑生,虽然她没有爱过岑生,但她却不能做对不起岑生的事,因为她欠岑生的已经很多了。
“为什么?”许路有些不悦的问道。
“因为夏梦惜,也因为岑生。”
“我已经和夏梦惜分手了,当初若不是她以手为要挟,让我继续留在她的身边,否则就会告你,我也不会再回到她的身旁。其实我只是带着她治病,我们真的没什么。”许路急着解释,他不想到手的幸福再次跑掉,所以他不会再放心,死缠烂打也不会。“当我知道是她诬告了你之后,我就已经跟她分手了,只是那时候我的电影还未上影,所以不能发分手公告,下个月就是夏梦惜的个人演奏会了,等演奏会结束后,我的工作室就会发公告,这已经是我对她最后的仁慈了。”
陈耳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当初大神离开她,原来也是为了保护她,这还真的和一年前一样呢,他们都选择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对方。
“所以说……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
“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感动到可以以身相许了。”许路勾的陈耳的下巴问道。
“讨厌。”陈耳有些含羞的偏了偏头,“我该下去了,岑生还在楼下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