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梦惜没有想到许路会这么直接,“路,这些年来你说开始便开始,你说结束便结束,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感受。”
八年前是他先追的她,现在又是他先提出分手,这让她情何以堪。
“是,可能是我的错吧,是我以前太过年轻,没有想好自己要的是什么,所以浪费了彼此这么多年的时间,我希望你以后可以找个比我更适合你的人,因为你是那么优秀。”许路坦然的说。
夏梦惜看着许路,此时他的眼睛里已经没了当初对她的爱,虽然她不能接受,但这却是现实,许路真的不爱她了,这一切都是陈耳的错。
“路,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夏梦惜做着最后的努力。
“梦惜,我想你应该了解我,我做什么事情都是深思熟虑的。谢谢你这几天在网上对我的维护,但我想有的事情应该让我来解决才更好。”
他要用他的方法击退对手,他不会默许这些人对他和陈耳的感情被道德绑架,让他从此失去与陈耳交往的可能的,这一切都不应该是这样的。
夏梦惜的眼睛已经湿润了,她紧抿着双唇,泪水如晶莹的珍珠般掉落,让她看上去楚楚可怜,让人恨不得去安慰她、保护她。
良久后她才缓缓的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也不会再纠缠你,我希望我们可以用别的方式结束。”
“好,你说用什么方式。”许路没想过夏梦惜会答应的如此的干脆,而他也要彻底的完结这份感情,所以他愿意答应她最后的请求,毕竟好聚好散。
“下个月我在京城有个演奏会,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我还是会留给你,就让那场演奏会当成我们的分手仪式吧,我会用它来祭奠我们几年的感情,就像我们几年前开始的时候一样。”夏梦惜已经泣不成声,但却坚强的说出了她的要求。
许路此时心里也有些难受,毕竟近八年的时间不像八天八小时,他也曾真心的付出过,此时见夏梦惜伤心难过,他又怎么能做到完全的无动于衷。
“好,我感谢你,我还会订上一大束玫瑰,就像如同我们八年前一样。”
八年前他们因为一个活动上的演出而结缘,那时他便送上了一束玫瑰,所以八年后,再用一束玫瑰来结束这一切最好不过。
结束了跟夏梦惜的谈话后,许路感觉如释重负,既然解决一件事情,那下一步他要好好找那只傻耳朵谈谈了。
他希望她能相信他,给他时间来解决这一切的问题,而不是用她或者是别人的方法来解决这一切,即便她认为这些方法真的可以帮助到他,但对他而言,这无异于是对他尊严的挑战。
夏梦惜看着许路慢慢走远,谢曼琳走了过来。
“你说的对,我应该做得潇洒一些,这样他对我至少还有愧疚和怜悯,要是真的死缠烂打,也许连我们最后那点好也没了。”夏梦惜木然的说道。
“是,所以你想好了。”谢曼琳笑得有些诡异。
“是的,我想好了。既然她那么有心机,既然她非要把路从我的身边夺走,那我只能以牙还牙,卑鄙的手段从来都是对付卑鄙的人最好的方法。”夏梦惜表情也变得狰狞了起来,有句话说的很对,女人有的时候要学会狠心一些,那样才会保住她想要的。
陈耳这几天过的浑浑噩噩的,网上不利于她和许路的言论已经完全没有了,而同样消失的还有许路和夏梦惜的报道。
她和岑生,因为本来知名度就不高,所以当时只是拿出来说一说,并没有引起多大的轰动,但夏梦惜和许路则不同,事后又被大家催婚了很久,但这几天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了,突然间的消失,这让陈耳十分纳闷。
她百无聊赖的看着手机,她现在不敢联系大神,只是想通过网上多了解他一点,至少让她的心不要那么空,要不她会很难受的。
那种远离自己深爱男人的痛苦,那些没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是永远都不会明白的。此时她情愿看到许路和夏梦惜在一起的消息,也好过什么都找不到。
岑生这几天也约过她几次,理由是作戏要做全套,至少也得像那么会事,她虽然人是出去了,可一直心不在焉,好岑生为人随和并没有因为她的怠慢而生气,反到是处处照顾她,这让她的心更加愧疚了。
陈耳并没想过会接到夏梦惜的邀请。
“我下个月的演奏会你来参加,最好带上岑生,我这边已经做了安排,你和路总是避嫌更容易引起大家的误会,倒不如一起出席一些活动,那更有说服力。”夏梦惜语气平静的说完后。
陈耳本不想去,讲真,让她在网上看到他们在一起,她最多是揪心,但要见到真人版的,那她怕控制不住她自己,毕竟她的心已经完完全全给了大神,再怎么想得开,也还是放不下的。
但一想到这些对大神有力,她只得约上岑生去参加了。
陈耳再一次被突然出现在家里的许路吓到了,这次是她出门取快递,可就在回家之后,发现了坐在沙发上的许路。
许路的腿上的石膏不见了,这让陈耳马上冲过去查看。
“石膏呢,是不是……”当她挽起许路的裤腿才看到里边只是换成了隔板,她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许路笑着揉了揉陈耳的乱发,“怎么,还知道关心我啊,放心,我只是觉得那石膏太碍事了。”
陈耳被揉得有些不舒服,她向后一步准备躲远一些,可许路却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接着她整个身体都跌坐到了许路的怀里。
“啊……大神你快松手,这样会伤到你的腿。”
许路用力的将她揽到怀里,“伤我哪只腿啊?”
“伤到你受伤的……”陈耳终于在许路玩味的笑容明白了一切,大神根本是在逗她玩呢,既而又明白了许路说的腿指得是那条腿,脸当即就红了起来。“大神你好过份,你又欺负我。”
许路抱着软软的人心情有些小美丽,“我哪里过份了?还有你把我一个伤员病人往出撵,然后又找个男人假装男朋友,最后还当着我的面让他占你便宜,还找了那么多我的熟人当见证,让我忍气吞声过份?”
“我哪有?”陈耳无力的辩驳着。
“哦,你没有吗?”许路将下巴抵在陈耳的额头上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