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城看着陈耳坚定的表情,气得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妹子你就先在宿舍里住几天,等过几天老许想清楚了你再回去。”
“靳城哥,我和大神只是师徒的关系,所以我不会回去了。”可陈耳却说。
“屁,你糊弄鬼呢,老许要是对你没意思能把你领家去吗,他老许是什么人啊,平时岛国片都不看的正人君子。”靳城有些暴躁的说。
陈耳扁了扁嘴,“就是因为大神是好人才会收留我。”
此时此刻,靳城真的想把陈耳的脑袋掰开,看看里边是什么构造的,这人怎么这么拧呢?还是真的像那句老话说的,当局者迷。
“你和老许还真是一号的,都那么犟。”
“谢谢你靳城哥,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靳城叹了一口气,“行,你再想想。”
陈耳独自拎着行李回了宿舍,她知道芊芊她们舞会过出去唱歌了,这正好给了她整理着东西的时间,她今天不想面对大家的质问,更不想多做解释。
东西刚收拾好,芊芊她们就有说有笑的回了寝室,当她们见到陈耳的时候被吓了一跳。
“我的天啊,这不是我们的彪悍的耳朵吗?”美慧很惊讶的说道。“靠,什么情况,你家大神劈腿了?”
“滚吧,要是大神劈腿了,以我们耳朵的能力现在应该在警察局了?”
陈耳无语了,最佳损友指得就是这群人吧?
“好了,都别说了。”这时芊芊呵斥住了大家,“耳朵你怎么了?”
陈耳摊了摊肩膀,“你们也看到了,我被打回原型了。”
“为什么呀?”几个异口同声的说道。
“不为什么,好了,我困了。”陈耳马上钻进被窝。
大家看陈耳并不想多说,而且今天属实太晚了,也就纷纷洗漱上床了。
听着别人都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陈耳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因为刚才已经哭得足够多了,所以她此时没再想许路的事。她想现在离开了大神的家,也就是没有人再投喂她了,换句话说她必须自力更生了。
再过几个月她们就要毕业了,到时候她如果回凤城还好,要是留在京城就必须挣足房租才可以。
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留在京城,不为别的,只因为这里是离大神最近的地方,整个城市里都有大神的味道,只要能和大神看到同一片天,呼吸的着同样的雾霾那她就是幸福的。
对,那她目前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挣钱,挣钱,挣钱。
她的小说只开了头,这几天寿司给她也做了指导,因为是分成的,开文等上架还需要至少两个月,这两个月里她没有稿费,她必须做点兼职才行。
她悄悄的拿出手机,爱情没了,面包就成了必需品了,于是她发了一个朋友圈,“万能的朋友圈啊,本人急需兼职若干份,有知道消息的私戳我,谢谢亲们,么么哒!”
做完这一切,她不自觉的想起许路来,也不知道大神这个时候睡觉了没有?谢曼琳发的那几张医院的照片不断的在她的脑海里回放,总之快到天亮的时候她才眯了一小会。
宿舍可不是睡懒觉的好地方,天一亮外边的走廊里就传来说话的声音。
陈耳无奈的坐了起来,她以前睡觉很死的,外边打雷下雨都不影响睡觉,怎么在大神家住了几天就变得矫情了,即然睡不着那就下楼跑步吧,锻炼身体总是好的。
陈耳觉得她最近是气场不对,怎么跑步也会遇到瘟神,她白了一眼迎面走过来的向文乐,然后调整的角度准备无视他。
“耳朵。”可向文乐却一把拉住了她。
“放开。”陈耳眼睛一立,向文乐秒怂了,马上松了手。
向文乐觉得自己很没骨气,可是又害怕陈耳的功夫,他只得弱弱的说:“耳朵我们重新开始吧!”
“你说什么?”陈耳扣了扣耳朵,“你再说一遍。”
向文乐看向四周,确定没有人经过才又说:“我们重新开始吧。”
“靠!你准备给老娘玩穿越啊,来个重生外加重新开始啊,你想什么美事呢?再说了,你和谢曼琪昨天不还秀恩爱呢吗,今天怎么就分手了。”陈耳感觉自己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双手叉胸说道。
“耳朵你别这样,其实当初我跟谢曼琪只是想给我们找个好的未来。我想留校,那样我可以把户口迁过来,到时候我们的孩子也是京城的户口了,你也知道京飘多难,我这也是长远打算啊?”向文乐解释着。
陈耳冷笑出声,“你想的可真远,我们的孩子,哼!”
“是,当时我真是这么想的。”向文乐向前了一步,准备拉住陈耳的手好好求求她。
可就在他前脚刚落地的时候,陈耳的一条脚就踢了出去,就在她那又黑布鞋要和向文乐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身后一个阴沉的声音响起。
“耳朵,你在干什么?”
陈耳的身子猛得被定住了,她有些不敢相信的回了头,只一眼,她的眼泪就夺眶而出了。
“大神。”
许路蹙着眉,而他身上穿得还是昨天参加舞会时的衬衫,他几步走到了陈耳的面前,满是磁性的声音轻轻的说道:“耳朵,先把腿放下来。”
陈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腿还悬在向文乐的头上。
见陈耳收回了腿,向文乐这才吐了口气。
“大神。”陈耳低着头,像只打翻了瓷器的小奶猫。
许路看着她有些微红的鼻头,心里涌出一阵酸楚,“怎么又要动手打人。”
“对不起大神。”
许路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然后看了眼向文乐:“耳朵这辈子都不可跟你成为你们,更不会给你生孩子。”
向文乐冷笑出声,“我说许路,你凭什么管耳朵的事儿,你俩啥关系啊?”
许路却不慌不忙的回答道:“我们什么关系用不着你操心,因为你跟我家耳朵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还有以后不要让我发现你还觊觎我家耳朵,因为你不配。”
说罢许路揽着陈耳向操场外走去。
陈耳被许路搭在肩膀上的手弄得有些不太自在,“大神。”
“为什么要搬走?”许路的声音很冷,像是隐含着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