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酌眉目忽然凝住,直盯着乔木的眼睛看着,在脑子里思考着这件事情的利弊,忽然就笑了出来,让乔木不明所以,也跟着他笑了起来。
“乔总,今天是另爱的生日宴会,咱们就不谈这个了,公事应该在该谈的时候谈,这种时候只适合喝酒吧。”这话算是叶酌的拒绝了,叶酌说着拿起了桌上的一杯红酒,向乔木举了举。
乔木尴尬的笑了笑,自然明白叶酌的意思,便也没有再多话,只端起酒杯和叶酌碰了一下,两人都各怀心思的喝了口酒。
正在此时,门却突然被推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今天晚上的主角乔宣禾,满面春风的乔宣禾刚进门视线便直落在叶酌身上,鲜红的礼服衬托得她本就白的皮肤更加雪白,抹胸的设计正和身材,让无数公子都纷纷侧目,除了叶酌。
如此曼妙的女子就在眼前,可叶酌的眼里却只有眼前的红酒,根本没有挪动一刻自己的眼神,这让乔宣禾有些挫败感,难道自己身材和颜值魅力不够吸引人吗,唇角邪魅一笑,便坐到了叶酌身旁。
“爸,你在和啊酌说什么呢?”乔宣禾问乔木,眼神却是看向一旁的叶酌,乔木看在眼里,眼里的意味更加复杂了。
“没什么,就随便聊聊而已。”这样的客套话叶酌听得心烦,但是却也没有说什么,按耐住自己烦躁的内心,面上冷若冰霜。
乔木微微喝了一口酒,“宣儿,有什么事吗?”乔木直温柔的问道,乔宣禾只顾着欣赏叶酌的英俊的面貌了,差点忘记了正事,“宴会马上开始了,爸,可以出去了。”乔木需要主持宴会,而自己和叶酌则还得跳开场舞。
乔木抬手看了看表,的确快到时间了,“哎呀,你看我,一说着就忘记时间了,正好,咱们走吧。”说着乔木站起身来,叶酌客随主便,也站起身来,正要准备出去,却被乔宣禾给叫住了。
乔木和叶酌一愣,纷纷站住疑惑的看着乔宣禾,而乔宣禾却面露羞色,直低着头,手里紧紧攥着叶酌刚才送的盒子,“这份礼物我很喜欢……你……你可不可以帮我戴上啊?”乔宣禾说着将盒子递到了叶酌面前。
叶酌看着面前的盒子,帮别的女人戴项链,他实在不想,都怪袁昊,他怎么选的礼物,还让乔宣禾来了这么一出,自己只说让他选个贵的,没有想到却给自己惹出事来,叶酌看了看一旁盯着自己的乔木,再看了看乔宣禾期待的眼神。
“怎么了,是我让叶总为难了吗?我只是想让叶总帮我戴一下,我以为我……算是你的朋友了。”乔宣禾见叶酌半饷没有动作,再这么僵下去晚宴都要开始了,乔宣禾便故作委屈状态,善解人意的样子委实让人心疼,失落的表情更是我见犹怜,默默的收回了自己伸出去的手。
叶酌伸出手来拿过了乔宣禾手中的礼物,自己打开了,“我帮你。”拿出了项链来,对乔宣禾说道,乔宣脸上的笑容又再次回来了,冲着叶酌点了点头。
叶酌只得凑近乔宣禾,为她戴上了项链,没有任何的肢体接触,但是乔宣禾不在乎,光是叶酌给自己戴项链就已经让一群女人羡慕死了吧,如果告诉林暖暖,不知道她会有什么样子的表情呢。
还真好奇呢,可一定得说给她听听,自己的未婚夫给别的女人买价值不菲的项链还帮她戴,是个女人都会吃醋吧,除非她不喜欢叶酌。
“谢谢。”乔宣禾直伸出手来摸着锁骨间的项链,心里格外的满意,一旁的乔木看着也笑了出来,“好了,宣儿,宴会快要开始了,对了,你的舞伴呢。你可是答应我自己找的,我才没有帮你安排,怎么没见人呢?”如果不是乔宣禾说一定让他满意,他肯定是要帮她安排好对象的。
只见乔宣禾婉儿一笑,突然伸出手来挽住了叶酌的胳膊,“爸,不是在这呢嘛。”乔木微微一惊,瞬间就消散了去。完全没有想到,居然会是叶酌,难道他对自己的女儿有意思,可是他都已经是要结婚的人了。
这个开场舞乔宣禾的舞伴意味着什么,他不会不知道吧,乔木心里诸多疑问,都按耐在心里没有问出口,“那就有劳叶总了,请。”乔木说完,便自己向前带路上他需要先做这场宴会的开场词。
乔宣禾春风得意,挽着叶酌的手就要跟着乔木走出去,可是叶酌却纹丝不动,乔宣禾一愣,转过头来看着他。叶酌却伸出手来将乔宣禾挽住自己的手给缓缓拉开,再转身看向乔宣禾时,面色凝重“我只答应陪乔小姐跳开场舞,至于是什么原因乔小姐再明白不过了,乔小姐千金玉体,还望自重。”
说完便大步朝着会场走去,留下乔宣禾一个人面色变了又变,气得她无可奈何,最后只得跟上他的脚步走了出去,居然这么不给自己面子。
乔木一出场,众人便都安静了下来,齐聚目光看向他,“各位来宾,今天乔某替小女感谢各位的光临,也感谢各位对小女的祝福,今天晚上,希望大家能够玩得尽兴。下面,就由小女还有叶先生为大家带来开场舞。”洪亮的声音说完,台下便响起了如洪般的掌声。
众人纷纷左顾右盼,想找到两位主角的位置,至于这个叶先生,大家都在猜测是不是叶酌,要知道能够作为开场舞乔宣禾的舞伴,多半就是乔木应允的未来女婿了。
明亮的光圈突然打到了两人身上,叶酌很不喜欢这种感觉,眉目微皱,而乔宣禾却格外的高兴,“牵着我的手。”乔宣禾转向叶酌,笑着对叶酌说道,这个时候他可不能掉链子啊。
舒缓的音乐突然响起,乔宣禾将手搭上了叶酌的肩膀,而叶酌却始终冷着脸色没有动作,忽然间就尴尬了,乔宣禾有些着急,如果自己搞砸了开场舞,乔木指不定得怎么惩罚她呢,脸上依然勉强的挂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