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吗?”她一下子坐在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不用了,谢谢,刚刚喝过了。”老张坐下,然后拿出了笔记本。
她看了一眼老张手中的笔记本,“有什么你就直接问我吧!是不是王子涵那个家伙在外闯了什么祸?”
从她的口气中,我能判断的是她与王子涵的关系并不好。
“请问王子涵最近什么时候回来过?”我询问道。
“最近没有回来?”
“你们家就只有你一个人吗?你是常年在家吗?”
“我在外上班,偶尔才会回来一次,只有王子涵这样这么一个女儿。”
“那你的老公呢?”
“别提了,早离婚了,就再也没有什么联系,你们来这里不是关心这个问题的吧!”
“额,是这样子的,我们最近在城区的北郊,发现了两具女性尸体,经过验证,我们怀疑其中一具就是王子涵的。”我直接给她说明了来意。
听了我的话,她面无表情,不像刚刚那位妇女反应多么大,而是将手中的烟,扔到了烟灰缸里面。
“什么时候的事情?”她语气冷冷的。
“昨天我们接到报案,但推断被害人的遇害时间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老张放下手中的笔,向她解释到。
“你说有两具尸体,那你另一具是谁?”
“我们怀疑是隔壁周星。”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会这样子。”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咬牙切齿,“都是那个小狐狸精,真该死!”
“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感到非常地好奇,她对周星难道有什么误会?
“我早就告诉过王子涵,不许和隔壁周星一起,她就是不听话,她们两个经常在一起,一定会出问题的。”
“为什么?”我对她说的话感到非常的好奇,她的第一反应不是伤心,不像一个正常母亲的反应,而是去责怪另外一个人。
“为什么会这样?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又一次的追问她。
看到我这么执着的追问,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摆了摆手,说了一句很敷衍的话,“两人的关系太好了。”
“你说你有工作,请问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我觉得她应该知道些什么,既然她不愿意说,我便准备从另一个角度去试探一下。
“文艺工作者”她没有抬头。
“你说你的老公很久没有跟你联系了,那你是不知道他的情况?”
“既然没有联系了,我怎么会知道?”她抬起头来看着我,“我现在心里很乱,可以下次再谈吗?”
“好吧!谢谢你的配合!”既然别人都这样说了,我和老张站起了身来,打了一声招呼就离开了。
“老张,你觉不觉得,王子涵的妈妈身上充满了疑点,我总觉得她隐瞒了重要的信息。”在回去的路上,我问到。
“首先,她不像是一个文艺工作者;她知道她的女儿死后的反应也并不大,说明两人的关系不怎么样;其次,她说她就知道会那样,到底是哪样?而且,她不愿谈到王子涵的爸爸。”老张给我说出了他的疑问。
“和我想的一样,老张,我觉得我们先不忙回去,先去拜访一下这两家的邻居,你觉得怎么样?”我停住了脚步,想到了什么。
“也好!”
接下来我和老张便到处走访他们两家到左邻右舍,希望能得到其他线索。
我们先是去了一个打铁的地方,在离这两家100米的地方,打铁的是一个老头儿,一看就在这里住了很多年。
“叔叔,我想问一下你们前面28号和29号,两家人的关系怎么样?”
打铁的老头儿本来不想多管闲事的,老张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了他的警察证,老头儿才对我们说了一些情况。
“这两家的关系不怎么样,向来没有什么来往,不过两家女儿的关系就特别好,经常形影不离的。”
“那你那两家人给你印象怎么样?”
“28号那一家人特别好,经常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会给我们分享,为人也特别的有礼貌,在我们这一带人人都夸。”
“那29号呢?”
“29号就是母女两个相依为命,好像那个女的在什么歌厅还是舞厅里上班,反正就是不干不净的地方,还抽烟喝酒,经常醉醺醺的,她的女儿也不待见她,挺可怜的。”那个老头儿凑近了我们,悄悄地对我们说,生怕别人听见了,“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谁叫她自己不简洁的,难怪她的男人会抛弃她。”
“叔叔,你有没有见过29号家里面的男人?”
“没有见过”
“她有没有带过其他人回来过?”
“她哪敢带回来呀!屋里乱糟糟的,估计都是跑别人家去。”
“好的,谢谢!”
询问了这个老头儿之后,我们又问了临近的几家人,从大家的口中,我们知道周星他们家在这一带挺有声望的,而王子涵母子俩却遭人唾弃。
我和老张走访的差不多,便回到了放警车的地方,准备回警察局。
“看来王子涵的母亲很有嫌疑。”老张提出了自己的假设。
“而且王子涵的死亡对她并没有多大的反应”
“滴 滴滴”我和老张的bb机同时响了起来,不用猜测,肯定是警察局有事情。
“收到,请讲!”
“周队,又收到了报案,是在城区南郊内河的地方,我们小队正在往那边赶。”
“好的,知道了,我和老张马上就到。”
然后我和老张开着警车,往南郊内河赶去。
到了南郊内河,小队已经到了,他们开始拉警戒线,保留案发现场。
我和老张走上前,是一具男性的尸体,南郊内河400米之内,并没有人家住,说明这具男性的尸体是有人刻意扔在这里的,我在想这是不是因为我和老张来了南郊的原因。
我蹲下身子,仔细去观察这具男性尸体上,和两个被害人不同,这个男性被害人尸体保留的毫发无损,这会不是同一个人所为?我在心里盘算着,却不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