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黄娜一直是一个比较善良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也并不意外，我站了起来，拍了拍黄娜的肩膀，对着她说道，“虽然是情有可原，但是却也毫无办法，毕竟他们不能凌驾在法律之上了。”
黄娜也不说话了，在我们这个社会当中，法律才是唯一的准则，如果要是冒犯法律的话，那真的没有办法开脱，可以酌情的减刑，但是杀了三个人，这事情是没有办法的。
华夏自古就有一句俗话，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我长叹了一口气，我能理解黄娜，但却没有办法。
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是老狼，老狼惊讶地看到黄娜坐在那里，就对着黄娜说道，“你怎么来了？”
“他给我叫了过来，说案子已经破了。”黄娜指了指我。
“你就那么确定王春阳她们姐妹是最后的凶手？”老狼对着我问道。
“没错，我基本已经确定了。”
“不是你告诉我要谨慎些的吗？你的判断好像不那么谨慎啊。”
“你放心吧答案会和我想的一样，不过真正的凶手不是老李，你是不是要请我吃饭呢？”我笑着对着老狼说道，老狼的表情不太好看。
“周警官，老狼队长，你们在房间里面吗？”小周的声音再一次的想起，平时小周没有这么多事，但是今天这一连着来了三趟，我们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进来，小周。”
小周推门进来了，发现黄娜也在这里，打了一声招呼，“嫂子好。”
“小周，说说吧，有什么事？”
“那个，有个人自首。”
“办什么事情之首，需要让我们两个人过去？”老狼不满的对着小周说道，一般有人自首的话，的确是不需要我们两个人过去，其他的警察处理一下就可以了。
“那个自首的那个人说他叫王春阳。”
“我靠，快带我们去。”老狼立刻对着小周说道。
小周先一步的走出去了，在外面等着我们，而我黄娜，老狼，我们三个人都像在外面走。老狼还回头对着我竖了一下大拇指说道，“你真厉害，没有想到和你想的是一样的。”
我们三个人跟随着小周一直到了刑讯室当中，不管是自首还是罪犯，都要在这里询问墙上那几个大字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等我们到达那里的时候，王春阳已经在那里坐好了，就坐在我们的对面，一脸平静。
看着王春阳的这个样子，我反而是不知道该怎么提出问题好了。
黄娜在我的边上坐着，因为他是法医，所以他也可以听说后面还有局长，因为这个事情是个大事情。
只不过局长是在后面的玻璃后的，王春阳是看不见局长的身影，而老狼坐在了我的边上，承担起了一个书记员的责任。
在进去之前，我看到局长对着我鼓励的点了点头，因为这个猜测，在做完之后，我和老狼就向上面汇报了，局长也知道这个猜测是我们两个人做出来的。
“说说吧，姓名年龄，还有你犯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自首呢？”我对着王春阳问道。
“姓名王春阳，年龄26，我自首的事情是我杀人了。”
王春阳说完这句话，抬头向着我们看了过来，我们三个人没有任何惊讶的神色，因为之前的惊讶神色已经在办公室当中用完了我已经和他们说了，王春阳就是真正的凶手。
看到我们三个人没有惊讶，王春阳倒是小小的意外了一下。
“恒力戴丽张仰胜，你说吧，你为什么要杀他们三个人？”
“没想到警官你们都已经知道了。”王春阳苦笑了一声，“我上恒力的原因是因为他假借资助之名帮助我上大学，但是却对着我进行凌辱，我气不过就杀了他。”
我在边上稍微的点了点头，这件事情老李给我们透露过一些，所以我并不感觉到意外。
“我们了解过一些信息，你杀张仰胜的原因应该也是这个，不过你为什么要杀戴丽呢？”
“戴丽那个女人，他是和恒力一起的，恒力对我做出来那样的事情，代理就更过分时长，把我当做他的奴隶用鞭子抽我，打我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再加上他是恒力的妻子，所以我就杀了他。”
让我感觉到可怕的是，王春阳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是一脸的平静，仿佛说的事情就不是在他身上发生的一样。
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就是因为这些事情吗？你详细的说一说。”
“我已经说了，我和我妹妹两个人很渴望上大学，我有上大学的机会，但是家里没有钱恒力帮我出的这个钱，然后就在宾馆当中百般威胁我说，如果我要是不和他发生那种事情，他就不会出钱供我上大学了。”
王春阳的笔录很简单，因为他什么都很配合，所有的事情都说了。
前前后后也就十多分钟从刑讯室出来，一直回到了老狼的办公室当中，老狼撑了一个懒腰，毫无顾及形象的趴在了沙发之上。
“哈哈，这一串的事情终于解决了，我也能放松一段时间了。”老狼一脸笑意的对着我们说道。
黄娜的表情也很放松，不过我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看到我皱起的眉头，老狼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周正，你愁眉苦脸的干什么呢？这个事情现在已经圆满的解决了，你应该开心一些。”
“我只是感觉今天的笔录做得实在是太快了，而且出奇的顺利，顺利到让我有些不敢相信。”我对着老狼和黄娜说道。
明明这个事情都已经水落石出了，但是我还是感觉不对劲，我相信自己的直觉，但是这直觉却让我感觉到有些意外。
这一次直觉告诉我的事情是，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说你就别疑神疑鬼的了，那些事情不是都已经和我们说了吗？”老狼走过来安慰我，说道，还以为我是神经过敏比较紧张的缘故呢。
“老狼，我没有和你开玩笑，这件事情绝对不对劲，你相信我。”
“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我没有想明白，你要先给我说服啊。”
不只是老狼，就连黄娜都凑了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看一看我是不是发烧了，案子已经结了，凶手已经出来了。
“这事情绝对不像是王春阳说的这么简单，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经历过心理训练，不是杀手，说出这件事情的时候，不可能这么普通，就算是恨，也要表现在他的眼睛上，但是他却没有像是读课文一样陈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