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开了一个玩笑,但是越说越觉得有可能,就连我自己都认为,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个人和恒力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不可化解的矛盾,才让他做到这样的程度,如果是个人还好,如果真的是背后有什么神秘的组织的话,恐怕这一次我们要碰上一个硬茬子。
如果真的是一个组织要对恒力下手,那么我们调查起来肯定会很麻烦,第一,这个人有很厉害的背景和财力,能够给我们添很多麻烦,同时能给自己开罪,另外一点就是这个人肯定会用钱,把一切都打点得很好,给我们留下证据的可能性几乎是微乎其微的。
而那边老狼一边看着他的身份证,一边在玩着自己的手机,好像是在和别人说话一样。
我不知道他在和谁说话,我就对着老狼问道,“老狼,你不看线索和谁聊天呢?”
老狼突然凑了过来,一脸坏笑的小声的趴在我的耳边,对着我说道,“你知不知道他这个人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你是说这个张仰胜对吗?”
“对了,他另外的一个身份就是老李的合伙人,老李曾经开过一家小公司,是和他一起,这是我打听之后的结果。”
“我还以为你不干正事呢。”
“怎么可能?你认为这件事情和老李有没有关系?”
我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对着老狼说道,“虽然是我不愿意承认,那样会输给你两顿饭,但是我现在也越来越相信你的看法是对的了,我也感觉这件事情老李有逃不脱的干系。”
“可是我们上哪去找老李呀?”老狼对着我说道。
上哪去找老李?这个答案我也不知道,我已经只能对着老狼先说到,“不行的话,我们就先做张仰胜的尸检吧,把这边他的消息都获得了,我们看一看能不能找到老李的线索。你不是有侧写的能力吗?你看一看,张仰胜在这里,能发现什么?”
我也就只好先点了点头,拍了几张张仰胜的照片,叫来了法医,让法医把张仰胜的尸体先一步的带走。
我就静静的躺在那里,虽然有几个警员知道我们在办案,但是看着我的样子还是感觉很奇怪,都一脸好奇的看着我,而老狼则是作为记录员,在边上拿好笔记本,紧紧的盯着我。
我躺了一会之后,看了看手机里面的照片,“张仰胜应该是立即死亡的。”我对着老狼说道。
老狼连忙就在本子上面记着,如果张仰胜是在这里立即死亡的,那就是说在他对面的那个人有充分的蓄力时间让它一击毙命,除非是在力量上大规模的压倒张仰胜,要不然张仰胜是有一个反抗机会的。
张仰胜的体型不算肥胖也不算健壮,但是比他力量要大的也应该是一个强壮的成年的男性了。
不过我没有第一时间和老狼说,而是站了起来,因为这是一个桥洞下面,河岸边看了岸边的碎石,我用手搬起了几块,我发现碎石下面竟然有烟头。
而且都是新鲜的,上面还存留着烟草的味道,我就对着老狼说道,“快把这些烟头都捡起来。”
老狼立刻就联想到在这些烟头上面有可能有犯罪者的唇纹,如果是有唇纹的话,那么对比着csi,就能查出来究竟犯罪的人是谁。
我们这一下子一直捡了30多个烟头,知道把边上的碎石都翻了一个遍,也没有找到其他的烟头,老狼摇了摇头说道,“他们两个人谈什么事情了,怎么可能抽了这么多的烟?”
我没有管老狼,继续进行着我的侧写,如果我要是张仰胜和我谈这么多的话,这个人肯定是要和我熟悉,并且是我和他之间有一定关系的,也许是利益,也许是情感。
我站在了一旁的碎石之上,模仿着张仰胜倒下去的样子,那么凶手应该站在我的对面,我是胸部中刀的,他是手中拿刀对着我直刺过来。
在我的面前一个身影开始慢慢的浮现了,并不是真实存在,而是在我想象当中存在的那个凶手,和我的状态应该差不多,我们都穿着西服,我们两个人在聊天。
但是我因为什么会把西服脱下来,然后让他拿刀刺中我的呢?想到这里的时候,我有点犹豫,也不知道我的判断究竟对不对。
而我面前的那个身影是漆黑一片的,“老狼,把上一个码头的那个凶手我侧写出来的信息告诉我。”
“身高他再在172到176公分。”我在心中暗自的点了点头,这一个线索对上了。
那下一个线索?
“男性。”老狼说出了两个字,我皱了皱眉头,对着老狼说道,“不要继续往下说了。”
我向着面前的那个身影看过去,那个身影本来男性的体征开始慢慢的变化,头发变成长发,一直到肩膀之处,她把头发扎了起来,扎成了个马尾,身材也变得稍微瘦弱了一些。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我就对着老狼说道,“不对,我们都错了。”
老狼就呆呆的望向了我,因为我的眼神一直盯在那个我虚构出来的凶手的身上,老狼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挠了挠头,对着我说道,“周正,你究竟怎么了?”
老狼的这句话便如同一道晴天霹雳一般在我的耳旁炸响,我一屁股坐到了地面之上,在我面前所虚构出来的那个被害者缓缓地骑到了我的身上,然后消失不见。
我额头之上汗都流下来了。老狼是一脸的不解,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惊恐成这个样子,连忙的拿出了两张面巾纸,帮助我擦着脸上的汗,“你到底怎么了?”
看到我这个样子,老狼十分的惊恐,“我们都错了。”我对着老狼嘟囔了一声,老狼也不知道我们错在了哪里,“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凶手,我看到了凶手。”
“是老李吗?”老狼对着我问道。
“不对,不是老李,是一个女性,我之前的判断全错了,是一个女性,是一个受过格斗健身教育的女性,身材匀称,头发大概到肩膀之处扎成了一个马尾辫,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一切。”
老狼根本不清楚我为什么会这么慌张,老狼用双手扶了扶我的肩膀,“你没事吧?你怎么能慌张成这个样子?张仰胜的尸体已经被法医带走了,我们要不要一起跟着做尸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