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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宴席上的咄咄逼人

见众人都已落座,慕容祁天身边的太监在他的示意下不由高声唱喏,这晚宴这才正式的开始,好在云滇国虽然没有弄清楚百里行具体到达的日子,但是宫廷的歌舞伎还是有一定水准的,这美艳的女子,催人醉的酒和着让人迷醉的舞蹈,让不少人摇头晃脑,沉迷其中,但是此时在大殿的一侧却响起了一声不屑的声音:“这样的玩意实在让人想睡觉,让人纸醉金迷罢了,有这等闲工夫还不如过来伺候老子喝酒来的实在呢。”

此话一出,整个大殿顿时都噤声了,众人纷纷看向了说话的人,此时正是百里行手下的一员悍将,叫乌都江,乌都江也是多次与慕容战天打过仗的,此人虽说脑子有些愚钝,但是天生神力,骁勇善战,尤其这大漠上的男人都善于马战,所以不少中原将领在他的手下吃过败仗,此时见到这乌都江在质疑和羞辱云滇国,这些将领不由得恨得咬牙切齿。

见到众人都看向了自己,乌都江也不觉得有什么压力,这里的人除了慕容战天,好多都是自己的手下败将,所以他一点都没有放在眼里,继续在那边调戏着宫女,拉着宫女要入席,那伺候在一边的宫女急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这是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说道:“乌都将军倒是好兴致,但是这里是我们云滇,可不是大漠,比不得你们的民风开放。”这话一出口,就连一边看好戏的百里行都不由脸色一沉,这话不就是在说自己的大漠不懂礼数嘛?

那乌都江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不由一拍桌子,从座位上暴起,纵身一跃就到了大殿的正中间,高声挑衅道:“哪个龟儿子说的这话,出来比试比试。”慕容祁天的眉头不可见得皱了皱,这个乌都江平日也不见得就是这样没脑子的行为,不然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如今这样子看来,怕是百里行暗中点了头的,这才使乌都江这般的无礼。

乌都江等了一会,见没有人出来迎战,不由更加耻笑:“哼,缩头乌龟,敢叫板不敢迎战,是怕老子将你打残了吗?”

这话一出,之前那个出声的武将再也忍不住了,猛地起身,说道:“哪个是龟儿子,只不过是看在你是客的面子上忍你三分,但既然你不要这面子我又何必留情。”

慕锦丫顺着声音望过去,之间云滇这边站起来的也是一员武将,耳边慕容战天轻声说道:“这是御林军右使马猛,也算是身经百战,但是要是对上乌都江的话还是有些危险的。”这话一说,慕锦丫不由有些紧张起来,她倒是不希望看到有人受伤,慕容战天蹙着眉看着两人,随手马猛会有些危险,但是也是说不定的,这两人也是对过战的,马猛善守,乌都江善攻,倒是说不准谁会是最后的赢家。

而那边的两人已然开战,因为进宫参加晚宴是不能带武器的,现在两人只手空拳的在搏斗,只见乌都江首先发起了进攻,两只斗大的拳头一只直往马猛的门面袭去,一只朝着肚子打去,马猛不由一推双掌,将乌都江的两只拳头挡住,虽是勉强挡住了他的继续攻势,但也因为乌都江的天生神力,马猛的身子不由得往后倒退了几步。乌都江见这一招没造成什么伤害,加快了速度,脚下一个有力,使出连环拳朝着马猛打去,这完全就是想靠力气取胜的法子。

马猛使出浑身的力气不断地挥挡着,但力气的悬殊使得他疲于应对,终致漏了两拳,这两拳挨到身上,马猛硬是用脚撑住了,往后退了一步,但这是不知从何处来了一根绣花针,钉在了马猛支撑身子的右腿上,顿时一个钻心的疼痛使他跪倒在地,乌都江一见这情况,不由纵身膝盖打弯,朝着马猛的头攻去,这要是攻实了,马猛不死也残。又胆小的小姐们都不由惊呼出声蒙住了眼睛,之间慕容战天拿起面前的一只酒杯,一个内力朝着乌都江曲起的膝盖打去,就一下,让乌都江一阵的麻酥,不由减了去势,再一个掌风在他的面前飘过,乌都江面色一变,强行改变了自己的方向,这才使得马猛死里逃生。

“大汗远道而来的接风洗尘宴,怕是不宜见血的好,大汗你说呢。”慕容战天又怎么会不知道,刚才百里行偷偷掷出去的那根绣花针。

“不错,战王说的有礼,乌都江,你暂且退下。战王好身手,在下佩服。”百里行面上不显,反倒是微笑着隔空敬了慕容战天一杯酒。低头的瞬间眼里的杀机一闪,快的没有让任何人发觉。

那边的乌都江不甘心的看了一眼马猛,又看了一眼自家的大汗,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退下了,马猛撑着身子向慕容战天行了礼,跪谢道:“多谢战王救命之恩。”慕容战天点点头,便让他退下去了。好在马猛身上的银针并没有毒,只是受了一些内伤,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见对方气焰如此嚣张,云滇的大臣们顿时神情有些严肃,却不想这时,上官青婉却轻笑出声,众人不由向她看去,她轻声笑道:“大汗,我看这男人们的比试倒也无趣的很,云滇的女子们也个个是德才兼备的,妾身倒是想见识见识呢。”

百里行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的,虽然他的想法还应该在往后一些才到上官青婉出场,但是此时她既然出声了,自然也不会推辞,便顺着她的话说道:“皇后倒是好兴致,不知道你心里可有人选了?”他当然清楚,上官青婉是冲着谁来的,却故意这样问,不过是想看看慕锦丫有没有让自己利用的价值。

上官青婉见百里行也是同意的,便更加的开心,说道:“大汗,我听闻云滇的贵女可是一个一等一的才女,妾身很是神往,要知道这贵女的身份可是从云滇先帝至今,只有两位呢,必定是位不得了的女子。”她越是往上抬慕锦丫,等到慕锦丫摔下来的时候越是难堪,这捧杀的法子,谁不会呢?

慕锦丫心里暗自叫苦,就知道这上官青婉是冲着自己来的,谁都知道自己只是一介农家之女,别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是连琴棋书画怕是碰都没碰过,更别提拿的出手了,前世的自己除了能唱点歌,舞蹈并不精通,学是学了一点,乐器什么的是真不会,看来要想过得这关,还是得动点脑子了。

慕容战天不由得脸色一沉,他怎么会不知道上官青婉在打的什么主意,就是想在大庭广众之下丢慕锦丫的颜面,而席上的众多女子听说上官青婉挑的是慕锦丫,有的松了一口气,谁不知道这上官青婉以前是多么的耀眼和出众吗?要是和自己对上,必定是下不了台面的,有的倒是有些好奇,分不清上官青婉这话里的意思是真是假,要知道上一位贵女可是战神王爷的娘亲,这可是位传奇般的女子,这一介农女竟然也能封贵女,怕真的是有过人之处吧。

上官青婉很是满意这大殿里各色的表情,尤其是看到慕容战天紧蹙的眉头时候,她又高兴又气愤,高兴地是自己能肯定慕锦丫是一无是处的草包,气愤的是,即使是这样的草包王爷还这样的呵护的紧,那可见对自己他是有多残忍。“贵女怕不是不敢吧?还是因为瞧不上妾身,不想赐教呢?”上官青婉又出声说道,这话一出,大殿里顿时有些交头接耳起来。

“是祸躲不过。”慕锦丫的心里只能任命,端坐着,正色说道:“皇后此言差矣,皇后既然原也是云滇国的女子,又怎么会不知道我云滇国最重礼节,主人要尊着客人的道理,再者这当众的表演舞蹈之类的倒也不是大家闺秀应做的事情。”

那边的上官青婉听了这话,气的脸色青一块白一块,百里行瞥了一眼端坐着的慕锦丫和身边已经生气的上官青婉,不由在心里摇了摇头,这样的沉不住气,上官家的女儿不过如此,甫一开始就输了。倒是慕锦丫让他有些刮目相看。

“贵女此言差矣,能为两国的皇帝陛下献丑表演,也是我等的荣幸。”上官青婉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火,又开始咄咄逼人。

“既然如此,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知皇后要表演什么才艺?”

“古筝。”上官青婉说道。

慕锦丫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不是要比什么琴棋书画的,不然可就真的要献丑了。

只见不一会的功夫,宫女就将宫里的古筝给抬了出来,上官青婉看了一眼这古筝,倒是一把好古筝,便坐了下来,随手试了几个音,确实是音质上乘。她向众人示意了一下,便轻抬手臂,弹了起来。

慕锦丫虽然不懂乐器,但是这首她倒是认得《高山流水》,虽说这音质上乘,弹得也是极为流畅,但是听在慕锦丫的耳朵里却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她想了半天终于回过味了,这高山流水本是伯牙与管仲之间的赏识之情,但是因为上官青婉心里有杂念,弹出来的声音却莫名的多了一些男女之间的缠绵之意,倒是将这整首的高山流水演绎的多了些靡靡之音,破坏了这原本的意境。

一曲结束,上官青婉起身向着慕容祁天,百里行行了个礼,便缓缓的退到百里行身边,开口说道:“妾身不才,献丑了,贵女一定能给我们带来更大的惊喜。”说罢眼睛不住的往慕容战天那边瞥,意味不明,似是挑衅更似诉请。

其实有耳朵的人都能听得出来,上官青婉这曲是下了很大功夫的,不光光是行云流水,更可以说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那些参宴的小姐们有很大一部分人面色不好,心说,这样的技艺是自己不敌的,还好,那被盯上的人不是自己。

一时间,倒是让大殿更加的沉默了,百里行倒是拍了拍手,大笑:“好好,孤王的皇后果真好才艺啊,只是你可莫要忘了,这里是云滇,更有云滇近百年一遇的贵女在这里,可莫要做大啊。”这话听着是贬上官青婉抬慕锦丫,但这背后的意思却是将慕锦丫陷入了被动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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