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微山山寨,此时令狐中正在与古若冲密密商议,良久,二人又合计了一些细节,决得没有任何破绽,令狐中再次被押入大牢,此时牢房内半阳山的乡勇只见令狐中浑身是商地被丢了进来,连忙一个个跑上前,接过昏倒后的令狐中,放在草铺上。
到了半夜时分,令狐中忽然一声**,口中含糊不清地叫道:“古若冲,你就是打死老子,老子也不说!”
周围的乡勇用手一摸令狐中的额头,发现令狐中头脑发热,身上发烫,竟然发起了高烧。当下,有几名乡勇立即砸起了牢门,不久,牢头跑了过来,骂道:“找死啊,敲什么敲?谁再敲,看老子怎么收拾他!”
“牢头,有没有大夫啊?我们家少寨主发高烧,要及时救治才行,有没有大夫啊?”
“放屁!你们这种招数我见得多了,还想欺骗我?”牢头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是真的,你他娘的如果敢见死不救,到时如果紫微山找你们家寨主要人,我看你用什么与你家寨主交差?”一名军兵立即冲那牢头叫道。
那牢头停了一会儿,低头想了想,才一转身走了过来,一伸手,打开牢门,将钥匙朝自已的裤腰上一塞。冲着周围的乡勇叫骂道:“滚开,让我来看看!”说完,走到令狐中跟前,将手贴在令狐中的头上试了一下,然后又将手放在自已的头上试了试,眉头有点皱了起来。
身旁边,一伙乡勇看见牢头裤腰上别着的钥匙,一个个眼中闪出一激动的光忙,随后,有二名乡勇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同时走了过去。
“退后,你想干什么?”牢头倒很机警地叫道。
“没,没什么,不知我们家少寨主病情如何?”其中一人笑着说道,另一人见机悄悄从一边向前方走去。
“你——,”牢头话还没有出口,另一人已扑了上去,伸手捂住了牢头的嘴巴,然后,其它人立即过来将二人围了起来,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牢头被用铁链锁了起来,然后这些人摸出身上的钥匙,将十几名乡勇身上的锁链取掉,有二人抬起令狐中,悄悄向外摸去。
刚刚走出不多远,迎面正好碰上一队巡逻的乡勇,看见这伙人一愣,随即醒悟过来,立刻扯着嗓子喊道:“不好了,有人越狱了——!”
这十几人在对面巡逻队刚刚一愣,立即冲了上去,拳打脚踢,放倒几人,及喊声传出去时,这十几人带着令狐中,往外就闯。这时,从四面八方跑来了许多乡勇民团成员,这些人一见,立即扭头冲向西北角方向。
身后,追喊声四起,不时听见有人叫道:“有没有前去凛报古大当家?”
“大当家不在,到擂台赛去了!”
“快追,别让他们跑了!”
“抓住宅区他,别让他们跑了?”
乡勇抬住令狐中,不住地穿房过户,不时可以看见有些兵勇往后院跑去,也有人刚刚从眼前往后跑走,由于匆忙,倒没有发现这一伙人,很快,这十几人摸出了古家山寨,每一个人都心中非常紧张,唯恐被人撞见。
眼看就要溜下山时,忽然听见有人高喊:“他们往这逃了,快追啊!”
身后,顿时传来一阵阵脚步声和人们的追喊声,十几名乡勇一见,连忙一点头,立即有四人抬起令狐中,往山下飞跑而去,而另一部分则将下山道路完全堵住。身后,喊杀声和兵器碰撞声此起彼伏,过了大约有一柱香的时间,所有喊杀声再次从后面响起。但此时四人抬着令狐中已经到了山脚下面,钻入一条小道之内,静静地看着紫微山的人马从眼前开过,然后悄无声息地向外面群山之中掩去。
当令狐中被救回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看着担架上嘴唇都被烧的起了一层大泡,脸色苍白,眼睛内陷的令狐中,所有的半阳山人心中的怒火都被点燃了起来,尤其是从这几人的口中探知紫微山又将道路完全封闭时,大伙对令狐智的处境,也深深地担忧了起来。
令狐中被送入后山治疗,而齐达内更是立即招集众人开会讨论如何营救令狐中,最后大家争论无果的情况下,齐达内主张明日开始实行营救令狐智的计划。
第二天,齐达内点起3000人马,刚要出发时,却收到令狐中已清醒的消息,接着从令狐中传来消息说是令狐智等人被困紫微山七星岩,并将一副七星岩的手纭图交给齐达内。齐达内一见大喜,当即命令队伍起程,兵发七星岩!
大军此时走在山道上,将整个队伍拉的老长,齐达内此时走在队伍当中,不一会儿,大军就远离了半阳山,只见前面道路更加难走了,齐达内看了看旁边的山头,一声令下:“停——!”
顿时,队伍在山道上停了下来,齐达内此时转身冲身旁边一人看了看,只见那人一笑,伸手拿出一张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字,“原地待命!”
“英莲,他们是否真的打算对半阳山不利?现在我将人马拉出来了,傲天他们会不会有危险?”
“爹,你放心好了!“齐英莲冲齐达内笑笑。
等了大约有一顿饭的功夫,只见从前方道路上跑过来一名乡勇,手执一封书信,交给齐达内,齐达内接过书信,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划着一张地图,齐达内仔细看了看,然后命令大军加速前进!
不久,大军再次出发,这次倒很迅速,队伍安全地通过一道山梁,然后转了个圈子,回到一处峡谷处,埋伏了下来。
半阳山,此时王胜天坐卧不安,齐达内率队出发后二个时辰,竟然没有一点消息,难道又出事了?
“启明贤侄,你齐叔叔现在如今不知什么情况不知道怎么样了,如今你就好好地守着半阳山,我这有二千人马,你先指挥着,我要去看看他到底怎么了。”说完催马往山下跑去。
陆启明看了看王胜天留给自已的二千人马,都是原本王家和陆家的一批老人,当下心头十分高兴,但脸上流露出来的却是深深的担忧。
此时,只见从外面走来了一个人,挤到人群里面,将手中的一封书信递给陆启明,只见陆启明看后,脸上露出一丝狂喜之勾,接着一声令下:“来人啊,将忠义堂给封了起来!”顿时,从外面冲进来许多级勇,整整齐齐地将忠义堂包围了起来。
“启明?你要做什么?”这时只听从忠义堂中响起一人的愤怒斥责声。
“呵呵,忠明叔,不要着急,这次我将众位请至忠义堂,是想告诉大家一件事,这半阳山,从此以后就姓陆,而不是什么姓齐?我也只不过是将属于陆家的东西拿过来罢了!”
“什么?他这不是叛变半阳山么?”众人立即议论纷纷。
“住口,现在有反对的没有,如果没有那就好,呵呵,大家都很识实物。只要大家跟我好好做,那么以后我陆启明必不会亏待大家?”陆启明正在上方坐位上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孽子,还没有刚出落个人样,就想来夺权?也不看看当初我为什么不把位子传给你?”从外面闯进来陆家炳,老人手拄一根竹棍。
“父亲你怎么来了?”陆启明连忙站起来问道。
“我来问你,你是否打算背叛半阳山?”老人喘息着问道。
“我只是拿回属我们陆家的东西罢了,怎么是背叛呢?父亲你的年纪大了,要好好休息一下!”
“嘿嘿,我们陆家的东西?请问在坐的各位也是这么想的么?”陆家柄看了一眼忠义堂中坐着的一些人问道。
“陆老当家,这一方面量是贵公子,另一方面是齐大寨主,我们也不好说啊!”有一人接口说道。
“我赔!吴卫英,没有想到你原来是这样一个人?算我陆家柄瞎了眼,没有认清你这头白眼狼,想当年,要不是齐达内兄弟,你吴卫英现在也不知死到那里去了,齐达内大当家当初为了给你续命,可是整整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你现在却说出这样的话,早知现在当初就不应该救你!”陆家柄当场破口大骂!
“呵呵,陆老爷子骂的是,可是如今一个是令公子,一个是齐达内当家,你说我又怎么选择呢?”吴卫英慢慢地问了一句。
“你这个畜牲!还不给我下来,随我一块向你齐叔叔认错!”陆家柄走上前说道。
“唉!来人啊,将陆老当家架回去!”陆启明叹口气说道。
“你敢!”陆家柄气得怒火中烧,“你个不肖子,如果你现在悬崖勒马还来的及,否则你,你我从此后便互不相认!我陆家柄没有生过你这样的儿子!”
“爹爹,你不要逼我!”陆启明大叫一声,然后一脸决然之色:“将陆老当家送回去,好生照看!”说完,只见陆启明脸色发青,咬牙切齿地说道:“来人啊,给我去后山将赵小虎、齐能抓起来!”
“是——!”顿时有人领命而去,不久,山上传来一阵阵鸡飞狗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