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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黑犀河双张就擒

第五回 黑犀河双张就擒

宣和六年十一月初七,徐槐率军救回云天彪等望郓城返回。

于路,云天彪心如刀绞一般。

枣红的面庞一时显得十分之惨白,众将也无言相劝。

现在的他,真的再也不敢小视梁山军了。。。。。。

因为这次云天彪输实在是的很惨,五千人马尽数折损。

几位将官之中,哈芸生命丧罗成之手。

云龙,傅玉两员云天彪的心腹爱将,也双双中伤。

五千军马,尽是所部精锐。

还有哈芸生,追随自家多年。

今日横杀沙场,连尸身也没抢回来。

此时云天彪恨不得将自己毒打一番,心中只道“云天彪,今日之惨败,全在你自家狂傲也。你为何,要如此小视梁山星君?”

这句话,在其心中反复念叨着。

云天彪的此时的精神防线,已经全然崩溃了。

的确,这次的兵败最主要的就是云天彪的狂傲。

云天彪虽武功绝顶,但狂傲自负却是他最致命的弱点。

他之前始终不相信,梁山会得到天庭神将之庇佑。

但现在,他终于信了。。。。。。

云天彪麾下几将,也是各有状态。

哈兰生因自家兄弟殒命沙场,双目泪流不止。

云龙和傅玉带伤不轻,都被担架抬着。

到了郓城北门前,刘 慧娘已引众将率军等候多时。

刘 慧娘遥遥望见云天彪在马上神情,便知是遭了惨败。

大军近前,刘 慧娘急忙上前与云天彪道:“公公莫要恼心,胜败乃兵家常事也!”

云天彪默默无言,只是长叹一声。

刘 慧娘望后一看,却见云龙在担架之上。

登时大惊失色,忙快步向前奔去。

云龙右肩依然疼痛不已,见浑家上前。

只得勉强挤出了个笑容与刘 慧娘道:“小伤而已,不妨事!”

刘 慧娘也不多言,上前吻住了云龙。

云龙先是一惊,后便享受起来。

其身旁同在担架之上的傅玉,在旁看的尴尬不已。

府衙之中,云天彪,徐槐两部将领聚在一处。

开起午饭,大众同吃闷酒。

相比之前的将官阵容,却少了四位。

便是云龙和傅玉尚在病榻之上调养,哈芸生已归西也。

刘 慧娘去照顾自家夫君,也不在内。

众将皆是默然不语,一杯杯的喝着闷酒。

压抑的气氛,充满了郓城县衙。

忽见云天彪猛然扑倒在地,拜在徐槐面前。

徐槐大惊失色,正待扶起。

却见云天彪同徐槐道:“徐大人,前番是天彪不是,不该不信与你等。皆是我狂傲酿成之过错,至有今日之败也。请徐大人将责罚!”

徐槐忙道:“云将军莫要这般,前番之事未在我心上。你不过折损五千人马。我徐槐昨日在梁山折了六万人马,岂不更有罪过也。若是要罚,我也要一般受罚!”

说罢,也跪倒在地。

两人如同结拜一般,互相跪着。

众将急忙上前相扶相劝,徐青娘道:“云将军,叔父,莫要这般。眼下我等尚有荡寇大任在身,圣上之托,岂是教我等有如此之态?”

云天彪和徐槐听了徐青娘这话,觉得有理。

两人便就地起身,重新落座。

又见哈兰生上前与云天彪道:“将军莫要因我兄弟之死而内疚,芸生为国捐躯,死得其所也!”

云天彪长叹一声道:“哈将军放心,芸生血仇必报!”

忽听门外有声道:“云将军所言甚是,血仇必要报!”

众将回头一看,却见是陈希真到来。

却见陈希真背后随着的正是刘广,祝永清,陈丽卿,苟桓,祝万年,栾廷玉,栾廷芳,刘麒,刘麟,真祥麟,范成龙,娄熊等陈希真麾下诸将也。

郓城县衙内的众将官见陈希真所部来到,都十分欣喜。

因为希望,终于到来了。

云天彪,徐槐等众将急忙上前相迎,陈希真却先施礼道:“老陈我支援来迟,还请恕罪!”

徐槐道:“陈将军说的哪里话,你来的正是时候也!”

说罢,请陈希真一同入座。

陈希真道:“本来我应同云将军一道前来,不曾想却无人告知我郓城之事。。。。。。”

徐槐抢言道:“我已派遣兵士前去大名府告知你部,未曾收到吗?”

陈希真道:“并未曾有,我等便按原计划进攻濮州,不想濮州已作了空城,并无一个贼兵。进驻濮州后,我派哨探前去打听嘉祥情况,得知嘉祥也做了空城。方知情况不妙也,想来必定是贼人收缩两处外郡兵力至本寨。我等便往梁山而去,又打听得梁山本寨遭贼人反攻得手。徐大人你败退到了郓城,我等便直皆赶来了。”

徐槐见陈希真如此说,便道:“定是我派那兵遭遇梁山人马亦或意外身故了,陈将军所得情报不差。我徐槐昨日的确是被梁山贼寇打退至了郓城,六万人马全军覆没。任森,颜树德,韦扬隐三位将军俱丧命贼手,以身殉国也。山寨之地,吃他梁山贼寇全数收复也。唯独我与李将军逃得性命回郓城,可怜我郓城军数年荡寇功业。一个上午,便毁于一旦也!”

说到此处,徐槐不禁又流下泪来。

云天彪见徐槐如此,也长叹一声道:“莫说徐将军,我老云方才也惨败一阵。五千军马尽数折损,哈芸生将军也殉国了。这也是我自率军与梁山贼寇交手以来,输的最惨一战。”

陈希真见云,徐二人如此便朗声道:“二位莫要灰心,你等已尽力。梁山贼寇得刚刚得天庭神将相助,自然有几分锐气。虽然是被他等胜了两场,但我等根本还未曾动摇也。”

众将听陈希真此言,纷纷愕然。

徐槐不免道:“陈将军如何知晓天庭神将相助梁山贼寇之事?”

陈希真微笑道:“是我师父用心法传告于我的。”

云天彪亦不禁问道:“陈兄师父为是何方高人,竟能通晓此事?”

陈希真又是淡然一笑道:“我师父能掐会算,能够掐算到天意。已然知晓在前夜会有五位天庭神将降临梁山寨,便是秦琼,徐绩,程咬金,罗成,尉迟恭。都是昔日大唐朝的开国功臣,他们下凡是以作相助梁山贼寇之用。不过此事机密甚是难算,我师父也是刚刚才用心法告知于我。”

徐槐叹道:“若是早些,贼人便不会如此轻易得逞了。”

陈希真摇头道:“非也非也,即便是早些。我等也会吃这些败仗,此乃天意也。毕竟是天庭神将下凡,自然不会上来就吃败仗。我等初初与之交锋,吃上几亏也在情理之中。”

云天彪道:“是也,方才我与秦叔宝交手。那厮本领,也未强过我也。”

哈兰生插话道:“那罗成却是厉害,仅仅数合便害了我兄弟性命。”

说罢不禁又流下泪来,众将亦跟着伤悲起来。

陈希真见状,猛然起身道:“众位将军莫要伤悲,那伙天庭神将也是一头二目。说不起来,不过昔日唐朝手段。如今已过数百年光景,未必就会真强过我雷部也。我等有荡寇大业在身,不可扫自家威风也。妖魔始终是妖魔,梁山群盗终究是在劫难逃也。我等只要稳住心态,全力迎击。胜利之果实,我等还是大有机会品尝到了。我等身受皇恩,当将荡寇大业进行到底。况且,还有我等前世之仇隙也。定要将一百单八星君彻底斩尽杀绝!”

众将听陈希真言语,纷纷激昂起来,齐声道:“定将荡寇大业进行到底,将一百单八星君斩尽杀绝!”

就这样,雷部众将的士气被陈希真一番巧言激语振了起来。

不得不说,陈希真虽有时手段略显卑劣。

但的确是雷部之中,不可缺少的一员。

在做主将方面,陈希真确实胜过云天彪。

他的领袖魅力,是非常强的。

入夜,云陈徐三部的将官们祭奠起这几日阵亡于梁山军手中的任森,颜树德,韦扬隐,哈芸生来。

众将纷纷举杯立誓,血仇必报。

而后,徐槐拿出了郓城最好的酒肉摆上了一桌酒席。

众将几乎都喝了个伶仃大醉,但在这之前郓城四门已经被安排好了防御。

所以众将,便放开胆子喝了起来。

便是平时几乎是滴酒不沾的徐槐,也喝醉了。

这完全是借酒消愁,因为这次梁山之败对于他的打击来说是空前绝后的。

尤其是任森等人的惨死,真是令他心如刀割。

幸好今天他及时的营救了云天彪,使其心中宽慰了些许。

不然,徐槐定是一刀把自己给解决了。

另一边的乾坤关内的梁山军,正在进行着一场愉悦的酒宴。

与雷部不同的是,梁山军的酒宴是对于胜利的印证。

十多位头领及天庭神将推杯换盏,酣畅淋漓。

哈芸生的首级被摆着桌子中央,最显眼的位置。

他的双目依旧圆睁,保持着惊恐状态。

呼延灼道:“休看这匹夫不在雷部散仙之列,却也害了我梁山兄弟性命。”

林冲道:“呼延兄所言甚是,曾经暗箭害了我宋万兄弟性命也。可以说,是可恶至极也。今日复仇,大为畅快也。斩杀此人多亏了罗成将军,我林冲先敬罗将军一杯酒!”

说罢,起身朝罗成敬酒。

罗成赶忙起身,举杯相迎。

罗成同林冲笑道道:“此是我等分内之事,林兄不必客气!”

宣赞在旁道:“只可惜,今日未曾直接杀了傅玉那厮。没能够与关胜哥哥,报仇雪恨也。”

郝思文接着宣赞话道:“是啊,可惜我那一箭未将那匹夫直接射杀。”

秦琼见状,便与宣赞和郝思文道:“二位兄弟不必担心,现在天意已然站在了星君一边。所以说,雷部众将迟早都是要被我等杀绝的。这是天意,谁也改变不了。所以傅玉那厮,迟早会死于我等之手的。”

宣赞和郝思文听秦琼此言,心中方宽慰起来。

王英在旁笑道:“秦将军所言,是不是我梁山之后便如摧枯拉朽之势。即如这几日我梁山军一将不折,亦能将云陈徐这几伙扫平?”

众头领纷纷附和道:“如此最好!”

徐绩在旁摇头道:“非也非也,这几日我等乃是乘锐气而来。方有了这几场大胜,雷部散仙绝非纸糊不容小觑也。”

众头领听此,面面相觑。

张横直言道:“徐军师太过谨慎了,如今我梁山得你等这班天庭神将相助,必会完胜也!”

徐绩道:“张星君休要如此说,我等此来是天意。天意之中,雷部散仙不也是牛羊一般任我等宰割。不然,他等先前如何能将梁山星君擒杀大半?”

张横听徐绩此言,不由气闷起来。

林冲见状亦道:“徐军师所言甚是,我等现在虽是有天庭神将相助。但亦需谨慎行事,莫要骄狂也。”

这番对话,使这酒桌之上倒添出几分郁闷。

幸好秦琼等依旧畅饮,方未显尴尬。

只有张横略显不悦,同胞弟张顺一旁小酌起来。

再说回郓城一边,大多将官已然喝醉睡去。

只有云天彪,陈希真,刘 慧娘三人依旧保持着清醒,聚在一处商讨军事。

陈希真开言道:“云兄莫要因近日几败灰心,我方才说了。天庭神将下凡,自然带着几分锐气。所以胜了几场,实属正常。云兄不必因此,灰心丧气也!”

云天彪微微一笑道:“陈兄放心,我方才在酒桌之上已然想明白了。我等身为大宋将官,身负荡寇重任,决不可因区区小败而丧心志也。更有我等与星君前世仇隙,不可不报。日后,还有不知多少硬仗要打。所以,我云天彪绝不会今日这一败便灰心到底!”

云天彪的语气很肯定,显然他已经是真的相通了。

陈希真见云天彪如此说,亦欣然道道:“云兄如此想,最好了!”

云天彪也是回敬一笑,又转头与刘慧娘道:“儿媳,你看目下我等该如何行事?”

刘 慧娘道:“回公公,儿媳认为我等此时应打一胜仗也,作重振军心之用也。”

云天彪道:“慧娘所言甚是,我等必须要打一胜仗。而且必须是大胜之仗,方能将我等军心重新振作。”

刘 慧娘道:“只是,现在那五位天庭神将相助梁山贼寇。梁山贼寇的陆上实力已然大增,我等在陆上很难取胜也。就算胜了,自家也会亏损不少。”

陈希真捻须道:“慧娘所言不差,如若在陆上交手。我等胜负未定,但如果在水中我等便有胜算也。”

云天彪听陈希真此言,不免道:“这郓城与乾坤关间,并无水路可言此话怎讲?”

陈希真微微一笑道:“没有地利,我等也可自家创造地利也。”

云天彪同刘 慧娘面面相觑,不解陈希真此言。

却见陈希真掀开自己衣衫一边,现出五个锦囊来。

五个锦囊上,依次写着“金,木,水,火,土”。

便是传说之中的,五行字号。

又见陈希真取下水之锦囊,提在手中。

与云,刘二人道:“且随我来!”

说罢,引着二人望郓城外而去。

夜间,云天彪,陈希真,刘 慧娘悄然出了郓城。

三人行到乾坤关至郓城必经之路,便停了脚步。

陈希真道:“此处最好。”

说罢,双目闭合。

又掐指算定方位,将水之锦囊放至一处空地。

陈希真转头与云,刘道:“你二人且到远处。”

二人随即应声答应,便退了甚远。

却见陈希真口中念念有词道:“水之淼淼,速成黑犀之河!”

陈希真右掌现出一道金光,直照着水之锦囊而去。

却见那锦囊被光束直激到直升夜空之上,囊口大开。

囊口之中突喷出无限水柱而来,希真召唤云雾腾在半空之中。

那囊口似有无限水源,在地上喷出一道长河而来。

囊口水源已尽,地上已成一条长河。

陈希真又念动一番咒语,将锦囊收回。

却见那长河可谓是滔滔不绝,十分壮阔。

将乾坤关与郓城正好隔开,真可谓是雷部自家创造出了地利也。

云天彪,刘 慧娘在背后看的目瞪口呆,咋舌不已。

陈希真长吁一口气道:“感谢吾师!”

说罢,朝那条长河拜了三拜。

样子看起来,十分之虔诚。

云天彪,刘 慧娘赶忙凑了上去,齐声问道:“这是什么?!”

陈希真缓缓道:“这是我师父传授五行之术,此乃黑犀河。是用水属性所造,那帮天庭神将能筑一座乾坤关。我等雷部,也可造出一条黑犀河也。”

云天彪问道:“何为黑犀?”

陈希真道:“所谓黑犀,便是方才我衣服内水之锦囊内的黑犀圣魂。我师父传授我的五行之术,便是那五个五行字号的锦囊。每个锦囊内,都有一个相应的五行圣魂。造这条黑犀河,用的便是水之黑犀圣魂。每个锦囊都仅能用一次,但其能可谓是无穷也。这条黑犀河,就是最好的例子。正好能将郓城与乾坤关隔开,可以说就是我雷部的人造地利也。其余四个锦囊内便是,金之雪獒圣魂,木之风鹰圣魂,火之炎龙圣魂,土之地虎圣魂。每一个,都能与黑犀河媲美也。”

说罢,口中又念动咒语。

却见黑犀河中果真现出一道光芒,将夜空照亮了一片。

陈希真指道:“这便是黑犀圣魂显现也!”

刘 慧娘几乎是看呆了,略略缓了一下神与陈希真道:“陈叔叔你师父究竟是何人,如此厉害?”

陈希真微微一笑道:“此是绝密,不可外传。”

刘 慧娘吐了吐舌,只好作罢。

三人又看了看黑犀河,便满意而去。

回至郓城内,三人又巡视了一遍防务。

又转了营房之中,继续议事。

云天彪问陈希真道:“陈兄打算如何用这条黑犀河?”

陈希真道:“眼下,梁山军虽添了几员陆上神将。但这秦琼等并非水中英雄,而梁山水军贼目,李俊,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已然被我等擒获。童威,童猛先前又被徐槐率军,斩杀于梁山水泊。唯有张横,张顺尚在我等对面那座乾坤关内,此二贼看到这条黑犀河。必然是心痒难耐,定会趁夜偷袭。这点,我已经算到了 。待他二人引军入河,便是入了我等法网也。”

云天彪和刘 慧娘听了陈希真此计,便问道:“该派何人前往守御?”

陈希真道:“我部刘麟,你部的欧阳寿通俱是水中名将。可于黑犀河之内,埋伏也。”

刘 慧娘道:“那这伙贼人该是何时前来,这点陈叔叔如何知道?”

陈希真道:“不妨,今夜必定不会前来。这点,我已然算到。他们会在明夜,进行偷袭。我等当派出几员陆上将佐在岸扎营,引诱其下河。。。。。。”

接下来陈希真便说了一个针对于张横,张顺等梁山水军的一个很周密的计划。

云天彪和刘 慧娘听得都甚是满意,皆认为此战必胜。

云天彪道:“可令我部哈兰生率沙志仁,冕以信前往,正好为其弟复仇。还有刘麟哥子刘麒,一同前往也。就教这几将,驻扎于岸上也。刘麟,欧阳寿通带水军,埋伏于黑犀河也。”

陈希真点头道:“就如此定了,明日前去安排。”

刘 慧娘道:“且慢,那张横,张顺水中本领高强。就算中伏,我等也未必能占多少便宜。”

陈希真冷笑道:“这河中还有黑犀圣魂帮助我等也。”

刘 慧娘方才略略放心,三人便各自前去安睡。

次日,宣和二年十一月初八清晨。

乾坤关上梁山军值行头领正是张横,张顺也。

这正是天意,为梁山军今夜于黑犀河之败埋下的伏笔。

张顺眼明,远远就望见了黑犀河。

便同张横道:“哥哥且看,那条河是从何而来?昨日白天,我等尚不曾见。”

张横一望,果然是一条长河。

看起来十分之壮阔,并且对岸上已有雷部军马驻扎。

张横道:“必然是雷部新谋,且先报知秦将军等。”

说罢,便派其心腹头目何成前去报知秦琼等众将。

秦琼等随后登关而上,也看到了黑犀河。

心中,亦不免生出忧虑来。

林冲道:“这必定是陈希真那老道用法所为,看这条长河正好将乾坤关于郓城隔开也。简直就是一道,天然地利也。”

秦琼不免问道:“那陈希真法术如何?”

呼延灼长叹道:“那陈老道法术甚强也,使我梁山兄弟几番吃亏。”

徐绩道:“我远观此河,乃是五行之术。按说,陈希真掌握不了这些啊。”

便转头对林冲道:“林星君,陈希真可有什么师父?”

林冲摇头道:“并未听说他有什么师父。”

徐绩眉头一皱道:“此事不简单也。”

却见张横喊道:“怕那陈老道做什么,若论水中我张横本领定能夺下此河。待我同我兄弟引一队水军,必破此河!”

徐绩摇手道:“不可不可,五行之术变幻莫测。不可轻举妄动,待我修炼得破解之法方可出击。”

张横一听,面色略变。

秦琼道:“三弟所言甚是,听我将令。众将不可擅自出击,坚守关内,以待机会!”

却见张横轻哼一声,转身唤张顺而去。

徐绩掐指一算,暗道:“不妙,梁山军要吃一败也。天意使然,不可变也。”

虽知张家兄弟今夜要遭一败,但徐绩却也不敢阻拦。

因为,天意实在是不可违。

果然,张横同张顺私下便商议起黑犀河之事。

这正是天意已到,不可违也。

天意注定,梁山军今夜要在黑犀河败上一仗。

张横同张顺道:“兄弟,今夜我二人引一队儿郎夜袭那条河如何?”

张顺道:“哥哥,秦将军不是有将令吗?教我等只可坚守关隘,不可强行出击。”

却见张横正色道:“兄弟,自星君与雷部开战以来。仗打到了现在,我等水军头领伤损最重。李俊,阮家兄弟俱被生擒,童家兄弟前番又战死于我等本寨水泊。我梁山水军八大头领,唯有我二人尚在军中。岂能不复仇也?如今这条河,正是我等机会!”

张顺一听,心头也是百感交集。

因为在张顺的心中,也是很想为梁山水军复仇。

而张横的心中,更是如此想的。

其实这样想也甚是在理,因为梁山水军的损失的确是太惨重了。

张顺便同张横道:“哥哥所言在理,兄弟愿随哥哥一路!

张横欣然笑道:“如此最好,待我兄弟二人今夜点齐本部儿郎夜袭破河!”

张顺道:“我等乃是夜袭,当调遣精锐不需调集全部儿郎。八百即可,人多反而误事。”

张横道:“兄弟言之有理。”

于是,张家兄弟暗自集结所部八百精锐水兵。

准备于当夜,袭击黑犀河。

夜幕降临,一场水中大战即将展开。

张横同张顺悄然出关,八百水中精锐尽行跟随。

八百余水军尽数赤膊,口中衔刀。

行了一阵,便到了黑犀河前。

张横,张顺将人马引至密林,便是昨日云天彪中伏之地。

二人近看那黑犀河,果真是十分开阔。

张横同张顺悄声道:“这条河非比寻常,定是那陈希真妖术。但入了水中便是我等天地,教他等好看!“

张顺点头亦是悄声称是,便同张横点齐人马。

悄然的,朝黑犀河而去。

到了河边,却见对岸官军营盘灯火已灭。

只有少许哨兵仍在巡查,但仅仅是做敷衍之用。

张横,张顺便交换眼神,兄弟二人都认为是时机已到。

但张家兄弟实在是太过复仇心切了,没看出这如此明显的计谋。

而陈希真,利用的就是他们二人这一点。

于是,张家兄弟便率八百余水军悄声入水。

这八百余水军皆是梁山水师之精锐,下水几乎没有声息可言。

但张横和张顺刚下水,心中便生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正是天意的警告,败仗的预示。

兄弟二人不禁面面相觑,正欲挥军撤退。

但是,却已经晚了。。。。。。

忽见水面上猛地灯火通明,无数乱箭礌石从水面打下。

正是哈兰生等众将出击也,朝水下发难。

张横和张顺方知中伏,急忙招呼众军寻地躲避。

幸好水中尽是精锐水兵,左避右闪。

十分之敏捷,不曾有多少伤损。

尽数朝河内石岩处游去,以求躲避。

待张横,张顺等游至石岩处,却见那石岩处猛然现出一大队人马。

正是刘麟,欧阳寿通率雷部水军,于黑犀河内石岩埋伏多时也。

张横,张顺见状,今日定是一场输死搏杀。

便齐声道:“与你等雷部爪牙拼个一死。”

言罢张横挥刀迎斗欧阳寿通,张顺挺枪力战刘麟。

梁山水军众兵,也与雷部水师厮杀起来。

两边水军人数相差无几,于水内格斗起来。

雷部的水军其实并未有多少,所以才将梁山水军头领多数在陆上擒获。

这个策略倒也正确,充分的扬长避短。

一时间,双方胶着不下战了个平手。

张横和张顺于水中本领高强,刀枪绝伦。

力战雷部二将,数十合不分胜负。

欧阳寿通和刘麟心中已有预料,知道凭纯本领拿他兄弟二人不下。

二将便互换眼神,各自卖个破绽抽身便走。

背后军士随即跟随主将朝水上游去,撤退而去。

张横和张顺及梁山众军皆不解其故,愣在原地。

忽见陈希真在岸上踏步而来,念动咒语道:“水之淼淼,黑犀出击!”

水中猛然波动起来,二张等大惊失色。

这正是陈希真,发动黑犀圣魂也。

水底忽现出一片光芒,现出一只犀牛形貌。

这正是黑犀圣魂,朝梁山水兵冲来。

众军士纷纷左右躲避,却也有不少儿郎被黑犀圣魂撞死于水中。

张横,张顺引众被迫朝水上游去,以求生路。

张顺方在水上露头,猛然觉得后背剧痛。

回头一看,乃是被一大铁钩扎穿皮肉。

自家背后连着铁链,正是哈兰生所抛中。

现在哈兰生,正用自家铁臂将张顺往岸上拖拽。

方才张顺在水中格斗多时,体力已尽。

更兼哈兰生神力,虽尽力挣扎却也无力回天。

张顺惨嚎不已,被哈兰生渐渐拖上岸。

张横现出水面,见兄弟受难急忙前去相救。

不想背后被人猛砍一刀,顿时满口喷血。

张横回头一看,正是刘麟所为。

张横忍痛挥刀正欲还击,却被按住手中刀也脱开。

正是欧阳寿通和刘麟一前一后,将张横拿住。

同时,刚刚游上水面的梁山军皆遭刘麟,欧阳寿通等挥众猛力攻击。

梁山水兵此时,哪里还有战心?

数百之人,或遭惨死或遭拿获。

张顺终究被哈兰生拖拽上岸,被众军捆了过去。

张横亦被欧阳寿通同刘麟押上岸,也捆缚住了。

此时黑犀河内梁山军几乎全军覆没,只有数十人被官军活擒上岸。

张横和张顺俱被押在陈希真面前,口中大骂不已。

陈希真不理二人,一脸坏笑道:“这二贼目带伤不轻,哈将军你且引沙志仁,冕以信二位将军将此二贼押回城内调治,尚有作用也。”

说罢,哈兰生便引着沙志仁,冕以信率军将张横,张顺并数十俘虏望郓城押回。

这陈希真的计策,正是用黑犀河将二张引入。

以上面滚石乱箭将其逼入石岩,中刘麟,欧阳寿通埋伏。

陈希真也知梁山水军实力高强,二将引军未必能拿下。

故用咒语激起黑犀圣魂相助,只不过召唤黑犀需动元气甚大。

只要一召唤,十日之内便不能用法。

所以陈希真,一般不愿轻易召唤。

陈希真将岸边防务交与欧阳寿通,刘麒,刘麟,哈兰生,冕以信等,自家回城中调养。

就这样,张横与张顺于黑犀河双双就擒。

至此,梁山水军八将全数被雷部所擒杀殆尽。

这个深夜,是梁山水军永远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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