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回 陶辛舍命护城池
几乎就是一炷香的时间,金成英的队伍就被白龙军在断英林全面击溃。
金成英,毕应元,马元,皇甫业四名领军之将官,全数被白龙军之将给干掉了。
而在这四名将官阵亡的同时,金成英带出了三万人马,也已经被白龙军斩杀了近一万之数。
剩下的两万余残军,眼见主将纷纷殉战。
他们的心理防线即全然崩溃了,皆是将手中兵刃抛在了地上。
然后两万余人齐刷刷的扑倒在地,同声道:“我等愿归降白龙军!”
不得不说,这两万余人马还真是够默契的。
但倒也说不上太大的默契,只是都想活命罢了。
既然金成英等人已经战死,何必还要陪着他们殉葬?
都是父母生养的,自家性命必须要珍惜。
自己不过是马前小卒而已,犯不上一拼到底。
抱着这样的心态,这两万余人马,便如此痛快的投降了。
白龙军兵将见此情形,都感觉到了十分的畅快。
尤其是柴进心里最为喜悦,因为断英林这一仗实在打的太过容易了。
仍旧是以最小的代价,换取了最大的胜利。
不仅将金成英等四将给拿下了,还收获了整整两万余军马。
这白龙军的第三场大胜,就此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在那两万余官军兵卒投降后,柴进即下令打扫战场。
将辎重粮草并上两万余俘虏,一齐押往白龙寨。
金成英,毕应元,马元,皇甫雄这四颗首级,柴进教一员讯兵打包,送往济州城外梁山军营寨而去。
因为这四颗首级若在梁山军中,作用要比在白龙军中大许多也。
安排完毕之后,柴进即率军往白龙寨而返。
而那白龙军的讯兵,则于当天之深夜,就抵达了济州城外的梁山军大营。
宋江等众星君看到金成英等人的首级,皆是十分喜悦。
喜悦之余,也是大赞柴进白龙军之厉害。
现在白龙军和梁山军之关系,就如亲兄弟一般。
虽然是分为两军,却契合的如同一家队伍。
这主要还是星君之情分难以割舍,柴进永远皆在一百单八星君之列。
而且白龙军之事,亦是星君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
徐绩与宋江笑道:“宋星主,这四颗首级来的妙也。我等可将这四颗首级还有方才的刘广之首级立刻于我军营门号令,让济州城内的张叔夜等雷部众兵将看到。这样一来,便是给他张叔夜及他麾下的这支队伍心理上最后一击。让他们知道,现在济州已经彻底成为了一座孤城也。”
宋江也是笑道:“徐军师所言极是!”
片刻之后,刘广,金成英,毕应元,马元,皇甫雄之首级就于济州城外梁山大营的门前号令了。
五颗头颅在月光之下,显得既清楚又凄惨。
如徐绩之言,济州城上的小卒,很快就看到了这五颗首级。
时间线,就再次回到了济州的府衙之上。
那看到金成英等人首级的小卒,一刻也没敢耽误的飞奔到了济州府衙内。
将金成英等人身死之事,报知了张叔夜等人。
而张叔夜等人得到了这个消息后,在震惊之后就立刻同朝着城头奔去。
张叔夜等众人在城头上一望,果见梁山大营前号令着金成英等的首级。
一看到这等景象,张叔夜及其麾下众将官的心理防线,即彻底崩溃了。
这种效果,正是方才徐绩所言的效果。
因为金成英等人的首级一出现,便等于他带出的那三万队伍全军覆没。
那三万覆没队伍的覆没,就等于济州城唯一能够依靠了外来力量彻底消失了。
现在的这座济州城,真的就成了一座孤城了。
就像我前文所言,现在除了雷部。
山东大大小小的州府,根本就没有胆量去和星君作对的。
所以说,除了金成英的队伍,再也没有其他队伍可以前来支援济州。
现在金成英的队伍没了,济州的希望也就跟着没了。
济州城现已被十余万梁山军团团包围,城内仅剩下了五万人马。
若说是防守也许还能暂时守住,但若是说突围,那恐怕是不可能了。
其实就在张叔夜,逼走陈希真和云天彪的那一刻,济州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张叔夜已经能够感觉到了这个结局,但又能如何了?
他久久凝视着金成英等人的首级,脸上却一丝表情也没有。
现在的这位雷部一号人物,已经麻木了。
或者说他已经被击垮了,被自己的愚蠢给击垮了。
如若不是他硬要追究云天彪和刘广之事,何至于陈希真要劫狱救走云天彪,既而率军脱离济州呢?
如若不是他硬要分散云天彪的实力,金成英的这支队伍何以会死在济州之外。
他甚至,还亲手干掉了孔厚这位雷部的嫡将。。。。。。。
想到此处,张叔夜麻木的眼眶垂下两行老泪。
张叔夜此时感受到,他此生中从未有过的悲痛。
他真的错了,他真的意识到了。
可即便是现在意识到了,又能有什么意义呢?
这一切的责任,几乎都在他张叔夜的身上压着。
济州城走到今天这步,可以说是天意。
但也可以说是天意利用了张叔夜,利用了张叔夜这位雷部的老大。
而张叔夜身后的盖天锡等人,何以看不出责任在谁。
他们的心里都清楚,十分的清楚。
但他们不想追究张叔夜,因为追究也没有意义。
即是他们现在哗变,将张叔夜拉下去斩首示众,又能如何?
他们的结局,注定是要和济州,一起进入星君为他们这些雷部之人挖好的坟墓。
所以说,他们不想追究张叔夜了。
或者从令一个角度来看,他们已经原谅张叔夜了。
因为现在的济州城,不能再失去他这位雷部一号人物了。
不管他是否够格,但他也是雷部的***。
只要张叔夜还在,他们就还有生存下去的可能。
因为只有生存,才能够继续和星君战斗。
这场星君与雷部之战,方才能够继续能打下去。
但这只是美好的幻想,现在济州的战局,对于雷部来说已经成了一滩死水。
望着茫茫的夜空,雷部众兵将的心绪都消沉了下来。
现在的雷部众人,格外珍惜着这个夜空。
他们舍不得这个夜空,因为这个夜空一旦消失。
也就代表着明天的到来,而明天的到来也就代表着星君对济州的总攻。。。。。。
张叔夜忽地发出了一声长叹道:“天意啊,你对我们雷部太残酷了!”
这句话张叔夜说的很痛苦,盖天锡等人也听得很痛苦。
现在的天意,对于雷部来说的确是太残酷了。。。。。。
就如雷部众人所想,济州城外梁山大营中的中军帐内。
宋江,吴用,公孙胜,秦琼,徐绩五位星君阵营的核心人物聚首一处。
商议的内容,正是明日对济州城发动总攻之事也。
宋江首先开言道:“众位兄弟,现在济州之战之局势已然对我星君大为有利也。陈希真和云天彪,已经被我梁山军中三位军师联手施计逼出了济州城。”
说完这句话,宋江的眼光便落在了吴用等人身上。
吴用和公孙胜还有徐绩,三位顶级军师相视而笑。
现在的这三位军师,已经形成了一股极为庞大的力量。
宋江接着说道:“不仅仅是云陈两部离开济州,还有金成英的那支队伍亦被柴大官人给收拾了。如此一来,济州就成了彻彻底底的孤城。”
吴用接着宋江的话道:“兄长所言甚是,金成英一军的覆没,也就等于济州城的唯一一支援军,被消灭掉了。因为现在山东之境地,除了雷部根本没有任何州府敢跟我梁山军作对也。因为以我等星君现在之实力,他们根本不想引火烧身。”
徐绩道:“吴军师说的很对,现在济州这座城池就是四面楚歌。已经完完全全的陷入到了星君的合围之中,但我等现在仍不容小觑也。济州城毕竟是山东首府,城防可以说是非常坚固。而且现在张叔夜手下毕竟还有五万的兵力,而且这五万人马还都是济州本地之军。对于济州的城防,可以说是十分熟悉。所以说即便我等已然将济州合围,我等对济州之进攻还是要万分谨慎。”
公孙胜道:“济州城池虽牢,但我等毕竟还有十二万大军而且器械精良。如若我等对济州发动全面进攻,拿下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秦琼道:“公孙先生所言在理,世上本就没有十拿九稳之仗。既是打仗,便一定会随之有风险的。但我等绝对不能因风险,就对济州之进攻产生倦怠之情也。”
徐绩听秦琼这话,不免一笑。
秦琼这句话之意,即是暗顶徐绩方才所言也。
这倒也不是秦琼非要与徐绩难堪,只是秦琼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济州之战。
不仅是秦琼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济州之战,宋江等众星君亦是如此也。
而徐绩也并非不是想尽快结束济州之战,只是徐绩一向谨慎罢了。
这是徐绩的一贯风格,也可以说是徐绩的一丝弱点也。
徐绩便与众人道:“好好,就依二哥之言也。我等明日便对济州发动全面进攻也,但是将官分布还是要谨慎也。”
宋江等众人听徐绩之言,纷纷报以肯定。
于是,众人就开始研究起了明日,针对于济州城进攻的将官分布。
最终确定了进攻济州四门之阵容,每门进攻之军各分三万人马。
宋江为进攻北门之军主将,并为四门进攻之中枢。
吴用,公孙胜,程咬金,戴宗,李逵,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孙二娘为辅。
秦琼为进攻西门之主将,罗成,张清,黄信,扈三娘为辅。
李应为进攻东门之主将,徐绩,尉迟恭,鲁智深,刘唐为辅。
林冲为进攻南门之主将,张横,张顺,邓飞,马麟为辅。
如此阵容,非常之平均且完美。
次日清晨,众星君先与阵亡于济州之战的五位星君之墓前祭奠。
阵亡济州之战的五位星君,即是燕顺,王英,鲍旭,李立,张青。
用于祭奠的贡品正是刘广,金成英,毕应元,马元,皇甫雄之五颗首级也。
宋江同众星君及五位天庭神将,在五座星君坟墓齐声道:“众位兄弟放心,我等定将济州一举拿下,为你等报仇雪恨也!”
祭奠完毕,梁山十二万大军就对济州展开了全面的攻势。
宣和三年二月二十六的清晨,星君对济州发起了总攻。
宋江,秦琼,李应,林冲四门主将全力指挥众兵将进攻,将济州城作了冷箭天火之地。
强大的攻势,牢牢的将济州城压了下来。
张叔夜于济州城内的防御部署,十分之简单。
倒也不是说简单,主要是也没什么好复杂的了。
张叔夜,盖天锡,贺太平镇守北门,邓宗弼,陶震霆镇守西门。
辛从忠,张应雷镇守东门,张伯奋,张仲熊,王进镇守南门。
因为城内仅有五万军马,所以每门的守备兵力也仅有一万余。
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济州城的喊杀之声未曾停止。
如徐绩昨夜所言,济州的城防还算是坚固。
一时间,济州城仅存的雷部势力,倒也与星君打作了一个平手也。
双方的伤亡倒是都不少也,但是总体来说还是星君占了便宜。
因为毕竟星君还有十二万大军,而张叔夜麾下仅有五万余兵力。
所以说到头来吃亏的还是雷部,现在的雷部就是处在拆东墙补西墙的尴尬境地。
待中午休整之时,梁山军兵将经过了一番短暂的调整。
调整的策略很精简,也十分的讨巧。
乃是往进攻西门和东门的梁山军,增加了许多的星君炮。
集中起炮火来,对着济州城的东西二门,进行猛烈轰击。
如此一来,即可将张叔夜的压力更加增大也。
这是徐绩的安排,明着是为了拿下济州城。
实际上,则是有一个更深层次的目的。
东门和西门的守将,正是张叔夜手下的四张王牌将官。
即是邓宗弼,辛从忠,张应雷,陶震霆四将也。
这四将在张叔夜麾下组合,一向都是以骁勇所著称的。
但如果排空了水分,只看纯武力的话。
只有邓宗弼对于星君来说才是道硬菜,而其他三将武力则并非顶尖之辈。
辛从忠依靠的他手中飞标,陶震霆依靠的他那杆熘金火枪。
这二位都是暗器强将,却并非纯武力的高手。
而张应雷则是一个特例,武力既不高又不会暗器。
再加上现在他前番于象牙村之战被程豪所伤,现在的武力值几乎下降到零。
但排除张应雷,其他的三将,对于星君来说仍是不小的祸害也。
而徐绩此处调来星君炮,对东西二门进行猛烈轰击。
乃是经过了一阵掐算,才下定了此计策。
因为这个计策,可以将辛从忠和陶震霆逼出济州城池。
并且会在济州城外,展开一场精彩的斗将。
这就是徐绩的真正的目的,为的是一口吃掉两员雷将。
而东西二门的梁山军主将,即是李应与秦琼。
再得到火炮增援的状况之下,二将便更加拼力的对济州进行东西门猛攻。
猛烈的炮火,使东西二门的守军叫苦不迭。
这里还是要感谢一下,当初舍身轰郓城的凌振,星君炮的威力真不是浪得虚名。
星君炮的效果,使济州守军真正见识到了星君队伍火器的强大。
一向猖狂的邓辛张陶四大雷部上将,终于感到了力不从心。
以他们的能力,实在无法改变现在的局面。
现在济州城外的星君势力,无论是在人数还是装备上,都稳压济州城内雷部众兵将一筹。
照此状态下来,这东西二门很快就会在星君炮的轰隆声中所告破。
为此邓辛张陶都渐渐苦恼了起来,可现实却不给他们苦恼的时间。
就在这四将苦恼的同时,东西二门之上的防御之物几乎全数被打破。
现在的东西二门,仅能靠人力所扶持。
这样的状态之下,二门的告破仅在分毫之间。
东西二门一旦告破,就标志着雷部于济州之战的全面失败。
张叔夜这支队伍的末日,也就到来了。
邓辛张陶四将,几乎同时想到了这个结果。
但这个结果,是四将万万无法接受的。
于是四将默契的产生了同一个想法,同一个策略。
西门之上,陶震霆将西门的防务全数交给了邓宗弼。
就是教邓宗弼于西门修补城防,他自己带领一支人马杀出西门。
与星君拼上一死,以为邓宗弼争取修补西门的时间。
眼下之局势唯有牺牲将官,才能暂时保全住西门的安危。
就是说邓宗弼和陶震霆之间,必须要牺牲掉一个。
陶震霆主动选择了牺牲自己,教邓宗弼留下修补城防。
邓宗弼十分动容,却也无法挽留陶震霆。
因为陶震霆此时如若杀出西门,确实能够给邓宗弼争取下修补城防的时间。
但是陶震霆这一去,注定是要有去无回的。
邓宗弼此时也没有其他的好办法,甚至可以说此计乃是唯一的办法。
陶震霆牺牲,暂时保全住西门。
如若不然,便是济州城内雷部势力的全军覆没。
两害相较取其轻,邓宗弼最终,还是忍痛同意了陶震霆的这个计策。
临出军前,邓宗弼给了陶震霆一个深深的拥抱。
两个铁骨铮铮的雷部上将,都流下了眼泪。
这是生死决别的眼泪,这是控制不住的眼泪。
邓宗弼大哭道:“兄弟,给我活着回来!”
这是一句十分奢侈的话,一句根本不会实现的话。
但即便是这样,邓宗弼还是说了出来。
陶震霆暂收泪水,与邓宗弼道:“放心,我命大着呢!”
他尽量用了一种很轻松的语气,但邓宗弼听得还是很揪心。
说完这句陶震霆即将心一横,转身率领两千余兵马杀出了西门。
而邓宗弼则立刻抓紧起时间了,指挥手下众兵将修补城防。
东门之景象,与西门之景象之景象差别不大。
辛从忠也是主动选择了牺牲自己,留下张应雷修补城防。
但这似乎是唯一的选择,因为如果是张应雷现在杀出去。
凭目前张应雷的水平,还不够给星君塞牙缝的。
于是辛从忠也率着两千余兵马,杀出了东门。
留下了眼泪汪汪的张应雷,组织起麾下兵将修补起城防。
辛从忠也跟着陶震霆一般,为了东门选择牺牲掉自己。
而这种情形,早就在徐绩的预料之中。
并且也已经之告知了进攻东西二门的梁山主将,即是秦琼和李应。
徐绩已经为他们挑好了,拿下陶震霆和辛从忠之人。
接下来,济州城外就展开了两场精彩的斗将表演。。。。。。
陶震霆率领两千余人马杀出了西门,直闯梁山军的进攻大阵。
身为主将的陶震霆冲锋在前,手中的两柄卧瓜锤不断的横打着。
几乎为他的这支队伍,从梁山军中冲开了一条血路。
陶震霆身后的众兵将,随着其奋勇出击也。
很快的功夫,陶震霆就率军杀到了秦琼等人面前。
而如此情形,早已在秦琼的预料之内。
梁山的前锋攻击队伍,虽然一时被陶震霆所冲乱,但大阵人马仍依旧稳定。
秦琼,徐绩,罗成,张清,黄信引军与陶震霆一军对圆了起来。
陶震霆所率的两千人马,此时已经杀红了眼。
这一场有死无生的战斗,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
反正也是死,不如就杀个痛快。
陶震霆有着这样的想法,所以带着自家兵将杀到了秦琼等人面前。
但陶震霆的好运到此,也就戛然而止了。
随着秦琼的一声招呼,数万梁山军便朝着陶震霆之军包围了起来。
陶震霆麾下人马虽是个个效死,但毕竟不过两千之数。
一时的剧斗,虽然是拼尽全力,但仍旧无法弥补人数上的劣势。
倒也死撑了一炷香的功夫,陶震霆依靠自家本领暂时保住了性命。
而他带出的两千余兵卒,却已经全数死光了。
陶震霆被秦琼等梁山军兵将,紧紧包围了起来。
如此的情势,陶震霆便知道,自己即将走到了人生的尽头。
想到此处,陶震霆居然笑了起来。
这是一种很凄凉的笑,十足的决死英雄风范。
陶震霆笑够了,眼神中掠过了一丝绝望。
既而持着手中卧瓜锤,与梁山军兵将大吼道:“梁山贼寇,谁敢与我陶震霆一决雌雄?!”
这句话很有气势,陶震霆是当做自己遗言来说的。
听到这句话,徐绩便与张清使了个眼色。
张清会意,随即挺枪跃马上前。
陶震霆人生之中最后的对手,就是同为暗器精英的星君飞石上将张清。
这是徐绩掐算到了,就是天意的指定。
梁山军兵将将圈子扩大了一番,这正是给张清和陶震霆,腾出决战的场地。
张清也不多言,挺枪直取陶震霆。
陶震霆也舞动卧瓜锤,大战起张清来。
单枪双锤,一时间打的火热起来。
其实这两位的纯武力,可谓是半斤对八两。
两将斗了五六十回合,一时难见高低。
看来想要决出胜负,还是得用自家的暗器手段也。
张清和陶震霆,同时想到了这句话。
几乎是在同时,两将亮出了各自的暗器。
张清朝着陶震霆,投掷出了一颗飞石。
陶震霆瞄准张清,从火枪内打出了一发铅弹。
一石一弹,都朝着二将穿行而来。
但是这仅仅是一个斗暗器的开场,张清和陶震霆都顺利躲开的彼此的暗器。
两将亦在心中同时叫好了起来,都在赞叹对方的身手敏捷。
陶震霆知道寻常路数,是难赢得面前这位掷石名将的。
于是就从其腰间取出了两颗炸铅弹,所谓的“炸铅弹”即是拥有两倍剂量的铅弹。
这炸铅弹就算打不中目标,也会产生出一种震耳欲聋的声音。
使中招之将官,登时感觉到头晕目眩。
而陶震霆也会趁这个机会,一举干掉敌方将官。
这是陶震霆的杀招,在南征之时仅用过一次。
但这一次却非比寻常,他一举干掉了南军名将宝光国师邓元觉。
陶震霆此时用这招,便是打算拉上张清,给自己当临死前的垫背也。
而张清也同意打算使出自己的杀招,即是穿山石。
一般张清使用飞石,不过是打伤敌方将官。
而使用“穿山石”,则可直接将敌将身躯贯穿而过。
顾名思义,此招数可将山石直接贯穿而过。
这就是张清的杀招,威力也很大。
张清和陶震霆,几乎在同时使出了自家的杀招。
陶震霆的炸铅子对着张清打来,张清还是轻松的躲了过去。
但是炸铅子轰鸣之声,却将张清震得头晕目眩起来。
陶震霆见状大喜,便欲再发一枪解决掉张清。
没想到张清却是强忍眩晕,对着陶震霆使出了穿山石。
陶震霆一时乐极生悲,右腿正被张清的穿山石所贯穿。
其实张清这一招,乃是奔的陶震霆头颅。
但其方才被炸铅子搞的头晕目眩,所以手法偏转许多。
陶震霆中招之后,随后就是狂吼了一声,跌翻下了马。
张清仍旧是头晕目眩,但是眼光却猛然看到了地上一圆状物。
这一看张清便计上心来,猛然将那圆状物,挑往了陶震霆而去。
倒在地上的陶震霆见那圆状物,本能的对着那圆状物开了一枪。
却不想听得轰隆一声,陶震霆竟被那圆状物震得飞出了数丈之地。
原来那圆状物,乃是一颗未引发的星君炮,所属的炮弹。
张清能够猜到,出于本能的情况下,陶震霆一定会对着自己挑出的东西开一枪。
可陶震霆就是因为这一枪,送了自家的性命。
陶震霆这一枪,稳稳的将那枚星君炮炮弹打爆。
星君炮弹强大的冲击大,将陶震霆震飞了起来。
被震飞的陶震霆,落地之后就已经是五内俱废。
因为星君炮弹近距离爆炸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
随着梁山军众兵将的一声欢呼,陶震霆也随之断了气。
如此一来,陶震霆即被张清结果了。
陶震霆就此成为了,邓辛张陶之中第一位折损之将。
不过陶震霆的牺牲还是有价值的,此时邓宗弼已率众将西门城防修补好了。
陶震霆这一死,暂时保住了济州西门的安全。
但就在济州西门保住了同时,东门之外的辛从忠也深深陷入了梁山军兵将的包围之中。
辛从忠和陶震霆路数基本一样,也是率着两千余人马奋命杀出了西门。
但是辛从忠这些兵将,却远不如陶震霆麾下的兵将。
辛从忠挥着丈八蛇矛枪,搠翻了许多梁山军兵将。
其身后的兵将却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很快就被李应挥众给杀绝了。
辛从忠立刻就陷入了孤身奋战的境地,单骑冲杀在梁山军阵之中。
他下定了必死之心,奋发出了他从未有过的英勇。
竟然靠着一条蛇矛枪,加上一整囊的飞标,将梁山军阵给生生冲乱了。
但辛从忠的好运,很快也就消失了。
因为天意为他选定的对手,乃是天富星扑天雕李应。
论起纯武力来,现在纯武力天下第二的李应,足以将辛从忠完胜之。
李应飞动混点钢枪,与辛从忠交手起来。
大战二十回合,辛从忠敌李应不过。
李应神枪到处,辛从忠右肩已被搠中。
辛从忠随即惨呼一声,调马便走。
李应冷笑一声,纵马追了去。
辛从忠强忍伤痛,暗自取了一支飞标。
于马上猛然回身,对着李应便是一标。
李应也是使飞刀的好手,如何看不出辛从忠的心思?
在辛从忠转马而逃之时,李应便看透了他的心思。
但见李应不慌不忙,将手中钢枪一挑。
辛从忠的那支飞标,便被轻松挑飞了。
李应挑飞了辛从忠的飞标,就赶忙回敬了起来。
从背后取出了三把飞刀,直朝着辛从忠打来。
辛从忠稳定心神,将手中蛇矛连挑。
这辛从忠身手虽好,但现在毕竟右肩已被李应搠伤。
虽尽力挑飞了两刀,却被漏掉了一刀,既而被砍中了胸口。
辛从忠又是一声惨呼,随即后仰落马。
李应周围的梁山军众兵将,则在辛从忠落马之时,一同欢呼了起来。
而李应却毫无笑意,他下马淡然的往辛从忠而走去。
李应心中清楚,辛从忠不会这么容易的便被干掉。。。。。。
果不其然,在李应走到辛从忠身旁之时。
辛从忠忽地猛然起身,欲同李应拼死。
之前辛从忠之落马,正是诈死也。
目的就是打算在李应取他首级之时,把李应给干掉。
至少,也和李应来上一个同归于尽。
却不想李应早已防备辛从忠这一手,在辛从忠刚刚起身之时。
李应就用在手中暗藏的飞刀,将辛从忠的咽喉划破。
辛从忠捂着咽喉,痛苦了倒在了地上。
鲜血顺着他的咽喉,流满了其胸口。
辛从忠在地上痛苦的挣扎了几下后,就绝了气息。
就这样,辛从忠也追随着陶震霆的步伐去了。
他的牺牲也是有价值的,张应雷此时已经将东门的城防修不好。
辛从忠一死,暂时保住了济州的东门。
陶震霆与辛从忠,就等于舍命暂时护住了济州城池。
但这一切,都只是暂时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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