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的某天夜里,小鬼头在被窝里忽然笑得贼贼的,小手不停地骚扰着自己的父皇和母妃,嘴里还咿咿呀呀地念念有词。
“喂,爱妃,松儿饿了。”皇甫类好看的眉头都皱成了一团,好不容易熬到半夜才眯了一会儿,这个小家伙又来捣乱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精力。
“嗯,那你就喂他啊。”郁紫诺翻了个身,含糊不清地说完,继续打盹。
“……”皇甫类的额头直接蹦出三根黑线,看着小家伙阴险的小脸,叹了口气,可怜兮兮地说,“朕也想喂他啊,关键是,朕没那功能啊!”
“噗!”可怜的郁紫诺直接喷了,忽地一下翻过了身,邪恶地用手捏着皇甫类的鼻子,恶声恶气地教训,“皇上,你怎么越来越痞气啦,整天跟臣妾这么善良贤淑的人混在一起,竟然也能学得油嘴滑舌的,真丢人,以后别说你是我的夫君啊!”
“还有,我这么用心良苦地亲自带松儿,图的是什么啊,不就是想让他多熏陶一点我身上的聪明和贤惠吗?你再这么捣乱,小心他将来……”说到这里,郁紫诺肆无忌惮地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地摆摆手,“算了,算了,懒得和你这没品的人讲道理,臣妾要抓紧时间睡觉了,你看臣妾都成了熊猫眼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整天沉迷于……”
说到这里,郁紫诺忽然觉得眼前蓝光一闪,知道情况要遭,急忙一个翻身就要装睡,然,有人却先她一步搬过了香肩,然后在郁紫诺的一声惊呼之中,皇甫类就灵活地翻身而上了.
神呢,郁紫诺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绝美的容颜,第一次悲哀地感受到,原来美也是一种错误,每次看到皇甫类倾世的容颜,郁紫诺都会忍不住冲动地想去挑戏他,可是这个该死的恶魔最近对她总是爱搭理不搭理的,每天熬夜到很晚才从御书房回来,然后倒头就睡,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愿意说。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婚姻之痒?或者是自己生完孩子后在他眼里,已经毫无新鲜感毫无魅力可言了?为了增加了两人之间的共同话题,郁紫诺毅然决然地把小鬼头从奶妈的身边挟持到她和皇甫类的被窝里,这样一来,共同话题是多了,然,可悲的是两人每天都睡不着觉,天天盯着熊猫眼 都快蔓延到下巴处的大眼袋,白天拼命地补觉都补回来。
可是,眼前这情形是……郁紫诺被皇甫类戏虐的眼神看得意乱神迷,脸颊顿增一分迷人的娇羞来。
皇甫类笑得邪魅极了,清凉温润的气息让郁紫诺更加期待堕落,耳边是他邪恶的热气和调侃:“爱妃,你的用心良苦不就是觉得朕冷落你了,所以把松儿拉过来充当桥梁吗?现在朕告诉你,朕不需要这个桥梁了!”,
皇甫类的话音未落,人就深情地吻了过来,郁紫诺又惊又喜,但还是不敢相信,拼命地捂住他的嘴巴,边躲闪边惊讶地问:“皇上,原来你什么都知道啊?那现在是……”
“太医白天不是给你检查过了吗?”皇甫类若有所指地冷笑,蹭开了郁紫诺的小手,霸道而轻柔的吻毫不客气地落在了郁紫诺的额头,脸颊,耳侧,锁骨,然后是那片丰盈的诱惑。
久违的熟悉的期待的渴盼的酸爽很快就点燃了郁紫诺全身的热情,她抛弃了所有的矜持和娇羞,亲昵地搂住了皇甫类的脖子,她的热烈和大胆让皇甫类惊喜不已,更加欲罢不能地带领着郁紫诺一起沉醉……
“咯咯,咯咯……”一串清晰而响亮的傻笑,就这么不合时宜,不解风情地惊扰了身边正在激情燃烧的男女。
“哎呀……”郁紫诺马上羞愧难当地推开了和自己缠绵的皇甫类,惶恐地看着这个可恶的‘第三者’,哭笑不得地说:“皇上,你儿子,绝对比你邪恶多了!”
皇甫类喘着粗气,完美的下巴舒服地搁在了郁紫诺精致性感的锁骨上,享受地看着儿子的淘气,蛊惑般地喃喃自语:“爱妃啊,你把他抱给奶妈吧。”
嗯?郁紫诺的脸一红,知道某人邪恶的细胞准备做乱了,故意半推半就地说:“那个,这怎么好意思呢,大半夜的,别人会怎么想……”
“朕不管,朕现在命令你,赶紧把儿子请走!”皇甫类开始孩子气地耍赖。
厄米豆腐!本来郁紫诺就对美男没有一丝的免疫力,再来一个肉麻的撒娇,好吧,咱就成全了他的邪恶吧。
郁紫诺伸出手一把抱起了儿子,好看的眉头忽然一皱,纳闷地将湿滑的右手放在鼻子跟前一闻,一声惊天地泣鬼神般的哀号彻底爆发:“啊啊啊啊----”
“哈哈哈……”惨烈的哀号过后,却是皇甫类爽朗舒心的大笑,笑得回雪流风,笑得风月羞涩。
“咯咯,咯咯……”哀号和爆笑过后,是小鬼阴谋得逞的坏笑,笑得人心情荡漾,阴霾一扫而光。
隔壁随时待命的奶妈和璇儿沫儿纷纷从梦中惊醒,彼此不安地面面相觑。
神呢,这一家子究竟怎么了,每次深更半夜的,都还玩得这么兴奋,又是鬼叫又是怪笑,还有小皇子的傻笑伴奏呢,真吓人!
房间内,郁紫诺手忙脚乱地清理好了小鬼头的脏pp和自己无辜的小手,然后抓狂地看着小鬼头,恶狠狠地说:“你,已经是第一百零一次让母妃有幸触摸到你拉的黄金啦,还笑,欠扁啊!”
小家伙才不理会呢,直接侧过了脸,小眉头皱巴着,拽得二五八万似的。
“喂,声音小点,你没看人家正在思考重大问题的嘛!”身后笑得很诡异的皇甫类,慢声细语地添油加醋,煽风点火。
“少来,”郁紫诺回头使劲地戳了一下皇甫类劲瘦而性感的胸膛,气就不打一处来,“老实交待,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他拉黄金啦?!”
“对。”皇甫类一本正经地回答。
“你?你发现了,竟然还这么镇定自若地和臣妾亲热了半天?!”某人的下巴都快脱臼了。
“怎么?这很矛盾吗?”皇甫类一脸无辜。
Kao,这是什么人啊,还有那个可恨的小恶魔,自己拉黄金了,竟然还不忘借此戏弄一番老娘,更可恨的是,她老娘竟然还悲催地第一百零一次在同一个地方栽倒!!
“你,”郁紫诺狠狠地点了一下皇甫类的鼻子,然后侧身拧了一把小鬼头的脸蛋,郁闷地说,“还有你,你们这对邪恶的父子啊,干脆再加一把劲,现在就气死我得了!”
“那可不行,现在就把爱妃气死了,以后朕和松儿欺负谁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