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皇……皇上……您……您不是…….”
郁紫诺这下吓得浑身酥软,眼看就要栽倒,冷不丁被一个光滑强劲的胳膊拦腰扶住,耳边嘶哑,压抑的声音吹着撩人的热气,最大限度的挑逗着郁紫诺的欲望:”既然爱妃如此诚意,却之实在不恭,朕就勉为其难地尽情享用了.”说着贪婪地吮吸了一口郁紫诺红润的嘴唇,啧啧称赞,“味道果然不一般呢…….”
完了,完了,想不到一个国之君也会如此小孩子心性,这么有仇必报,小心眼。诅咒归诅咒,该来的还是挡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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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媳妇要见婆婆了,郁紫诺的小心脏更是前所未有的紧张,一直在紫沛宫磨蹭着不愿迈出门槛.
皇上早就将她的那点小心思洞穿了,语带讥笑地说: “既然爱妃如此留恋这间温柔乡,那么朕是否要考虑一下,再次成人之美呢?”
郁紫诺脸上好不容易消退的红潮,冷不丁又腾地一下变本加厉地升了上来,宛如两朵娇艳的牡丹,娇羞地瞪了皇上一眼,不服气地仰脖:”哪有啊,鬼才留恋这房间里不健康的气息呢.”说完就气鼓鼓地要抬脚出门.
忽然,身子一滞,整个人直挺挺地倒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皇上用手亲昵地拨弄着郁紫诺的发丝,用手指缠绕了一些,然后放在嘴边轻轻亲吻着,声音里的温柔都能把人溺死:”紫诺,不管你是不是他的安排,朕都认了,只要你能呆在朕的身边.”说完轻轻地在郁紫诺的朱唇上再次印上了爱的痕迹.
“唉呀……”郁紫诺气恼地一把推开他,哭笑不得地数落,“皇上,您也真是的,臣妾好不容易才让丫环们整好的妆容,现在又花了!”
皇上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宽容了笑了笑:“花了就花了,反正太后又不是外人,走吧,不然要迟到了,不总不至于被人说闲话,说你贪恋朕的宠爱,缠着朕不放吧?”
郁紫诺不屑地嗤笑一声:“切,哪个敢咬舌根,本宫把他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啊??”皇上大跌眼镜,表情复杂地说,“才当皇妃一天,就如此霸横,以后是不是连朕都要忌惮爱妃三分呢?”
郁紫诺头疼地用手抚额:“恶滴神啊,现在终于明白那句话的意思了。”
“哪句?”皇上脱口问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郁紫诺说完,不待皇上过来惩罚,就笑咯咯地跑了出去。
皇上在身后好笑地摇了摇头,忽然,神色肃然一紧,急忙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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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睛福宫,后花园。
姹紫嫣红的花儿,彼此争芳吐艳,尽展娇美。
一个仪态威严的华服老妇人,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在一群丫环侍女妃嫔的陪伴下,坐在汉白玉凉亭内,静静地欣赏着这满园的春色,不是地点点头,笑容慈祥。她就是整个后宫中真正的主人—瑞慈皇太后。
挽着太后右手的是一位典雅庄重,姿态大方的绝色佳人,一张惊艳绝伦的粉面上,似乎带着一丝不安,眼角眉梢中也隐隐喊着忿意。
太后的左手则放在了一位气质飘逸,笑容清新的美人手里,可惜,那位美人嘴角的妒意,和眼神中的忌恨让她的美艳打了不少折扣。
“皇后,你看这株蔷薇怎么样啊?”冷不丁太后抽开了右手,指着脚下一丛开得正艳的蔷薇,侧向右边问道。
郁馨诺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眼神恍惚地端详了一会儿那株蔷薇,斟酌语句小心地说:“回太后,儿媳以为这株蔷薇一定付出了百倍的心血,才会换来今日的娇艳.”
太后默不作声的点点头,眼神不经意地扫到了皇后欠佳的脸色,眉头一皱:”皇后啊,你这脸色可不太好啊,哀家一致认为你是个顾大体识大局的好孩子,但就是有时候谨慎敏感了些,要学会放松,只有放松心态,才能和皇上一起更好地治理和享受这如画的江山,如诗的天下啊!”
众人一听,纷纷惊羡地看向皇后.
忽然,一个清亮的声音俏声声地表示着异议:“太后,您还不知道吧,最近可是又有人令皇后姐姐忧心了呢.”
此言一出,全场无不惊讶,说话之人是拉着太后左手的黎妃,深受太后和皇上的恩宠,但如此措词,也未免太冒险,太逞强了吧。难怪皇后的脸色瞬间就拉了下来。
果然,太后也面露不悦,挑着细眉,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一副若无其事的黎妃,不动色地问:“黎妃,这话从何说起?”
这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清亮的笑声,像清泉,像风铃,亦如滚珠,颗颗敲打在听者的心房上,错落有致,共鸣声声.
黎妃丝冲笑声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吐气如兰:“太后,说曹操,曹操就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