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瑟完后,苏米想起了正事,便去了那个设计师的时装店。
刚进时装店,苏米就被琳琅满目的时装吸引了目光,"哇!"她左看看右看看,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这都是巴黎时装秀,米兰时装秀展示的最新款式,小姐可以看看。"
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苏米选了几件有当季最热元素的时装。
仔细看了一圈,苏米满意地回到了公司。
"凯文先生,我已经借到服装了,明天就可以拍摄了。"苏米打电话通知了凯文。
"嗯,"凯文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宋小姐也会来吧。"
"是的是的,"苏米回应道,"不见不散咯,凯文先生。"
晚上。金睿轩忙完工作有些无聊,开始翻看朋友圈。
他被苏米的自拍吸引了注意,配文是大功告成,露个脸吧,配图是六张自己的照片。
时而嘟嘴卖萌,时而比剪刀手,金睿轩一张一张地翻看着,笑意渐渐蔓延。
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女孩。金睿轩笑着摇了摇头,很为她开心。
一家西式餐厅里,一男一女面对面坐着。
"这次的事要多谢你啊,"女子拿起酒杯,"我敬你一杯,谢谢你的帮忙。"
对面的男子笑了笑,"你开心就好。"
没错,这个女子是宋云诺,男子是张铎。
"凯文答应你们的代言了?"张铎有些惊讶。
虽然他与凯文相熟,但凯文一直都是个随性的人,真没想到他会答应。
"是啊,"宋云诺有些得意,"不过多亏你,以后还请你多多照顾啊。"
眼前的女子,极少这样柔声细语地对自己说话,张铎很惊喜于宋云诺这样的变化,自然免不了多提醒几句。
"云诺,我想起一件事,凯文对玫瑰花过敏,所以一定不要让他接触到有玫瑰花香的东西。切记。"张铎好意提醒道。
"啊?还有这等事?"宋云诺显然有些惊讶,心里却打起了算盘。
这似乎是个难得的机会啊!她暗暗盘算着。
第二天,苏米找出了拍摄要用的衣服,正要拿到摄影棚去。
"苏助理,稍等一下。"宋云诺走了过来,叫住了她。
"衣服准备好了吗?我帮你检查一下吧。"
苏米没有多想,以为宋云诺只是好心,就把衣服交给了她。
宋云诺拿过衣服,去了自己办公室。她私下看了一圈发现没人注意,便撒了几滴玫瑰精油。
苏米,这次神仙也救不了你了!她冷冷地笑着,眼里尽是杀气。
做完这一切后,宋云诺把衣服送到了试衣间。
八点左右,凯文来到了摄影棚,见宋云诺也在,很是惊喜。
"宋小姐,又见面了!"凯文笑着跟宋云诺打了个招呼。
拍摄正式开始了。没多会儿 凯文却突然感觉不太舒服,但他仍然敬业地继续拍摄着。
助理感觉出了他的不对劲,"凯文,你没事吧?"
眼见着凯文一直挠着自己的胳膊,豆大的汗珠也一直往下冒,助理有些慌了,"暂停一会儿,凯文需要休息。"
她扶凯文在沙发上坐下,苏米和宋云诺也跟了过来。
"凯文哥,你没事吧?"
听见宋云诺的声音,凯文硬撑着笑了笑,"我没事,待会儿……"
话音未落,凯文突然倒在了地上。
一群人都被吓得掉了魂,有几个女员工还惊慌失措地叫唤起来。
"冷静一下。"苏米稳住了局面,大家开始七手八脚地忙了起来。
"凯文,凯文。"凯文的助理叫唤着,声音都吓地有点颤抖了。
不能这样,我不能慌!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回忆了回忆,想起了凯文玫瑰花过敏的病史。
于是,她翻了翻凯文的衣领,又看了看他的胳膊,只见上面起了一些红疹。
看样子是过敏了!助理一下子反应过来。
"快,快叫救护车,凯文过敏了。"助理慌慌张张地朝身边的人喊到。
到了医院,医生看了看凯文的症状,给他服了氯雷他定片,凯文这才有些好转了。
助理小心翼翼地问道:"医生,他这是怎么了?"
医生有些责怪地看了她一眼,说道:"病人有玫瑰花过敏的病史,身边的人怎么不注意点儿呢?幸亏送来的及时,不然出点差错,可没人担当的起。"
助理连连点头,陪着笑脸,"是是是,医生您教训的是,我们以后会注意的。"
医生走后,助理的笑也不见了,她气急败坏地说道:"凯文平时很注意的,今天怎么会突然过敏呢?"
身边的人议论纷纷,却都说不出所以然来。
宋云诺一看这种情况,是时候了!她窃喜道。
苏米,我看你这次怎么办!
"会不会是衣服有问题?"宋云诺假装随口一说。
这样一说,助理还真有点起了疑心。的确,今天凯文的其他方面和平时并无不同,只有衣服是来金氏集团才换的。
一定是衣服的问题!助理紧盯着衣服。
"医生,您过来一下。"她把医生叫了过来。
"医生,麻烦您看看这衣服有无不妥。"
医生接过了衣服,只一闻味道,便找出了凯文过敏的原因。
"是了是了,衣服上有玫瑰精油的味道。这应该就是患者晕倒的原因了。"
助理一听火冒三丈,"是谁准备的衣服?"他没好气地说道。
苏米还没回过神来,宋云诺抢先开口,"是苏助理。"
助理的眼利剑般扫射到了苏米的脸上,"这是怎么回事?"
苏米被吓了一跳,"我,我不知道啊,我带来衣服的时候,衣服上没有什么香味啊。"她有些着急,磕磕巴巴地辩解道。
助理一看苏米慌张成这样,更生气了。"你都不调查一下凯文是不是对玫瑰精油过敏,就在衣服上洒玫瑰精油?你是不是想害死他?你是怎么当助理的?"
助理的话很难听,如刀子一般伤到了苏米的心。"我真的不知道玫瑰精油是怎么回事,真的不知道啊。"苏米着急地为自己辩解着,已经带上了哭腔。
如果真的是自己做的,那被责怪是应该的,可自己真的不知情啊,凭什么冤枉我呢?苏米委屈地低下头,继续承受着助理无端的指责,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