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没有回去,而是打算要去他平常玩乐的地方好好放松一下,谁知道记者就这样被上官楠的人抓住了,而齐玉环想要针对上官楠流产的那篇报道也没有继续下去了。
之后齐玉环是因为没有发现任何动静,以为记者忘记了,又想着下一步的举动怎么办,所以才会去找记者,没想到就是因为这一次,齐玉环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齐女士,您真的和记者没有任何的矛盾和争斗吗?”警察局的人最后又问了齐玉环,原本齐玉环被抓紧来审讯了几个小时,心情本来就很激动了,在听到警察局还要问话,她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没有没有!我说了多少遍了,我和他是有一些交易,但是那都是一些个人恩怨,难道你们没有见过收买记者的事情?而且他死了这件事情我也是在简单你们之后我才知道的!”齐玉环经过这么长时间紧张的询问,整个人早就已经激动到时刻都能炸起来状态了。
所以对于警察的问话,她已经不耐烦了,可是齐玉环又不敢表现得太耐烦,只能忍着脾气等他们问完,然后放自己回家,而且齐玉环想要找一个律师为自己辩护,不然她怕自己会被这件事情卷进去,再也出不来了。
“齐女士,最后一个问题,记者失踪的那天,你到底在哪里?在做什么?有什么人可以证明?”警察皱了皱眉头,最后这个问题,之后就是找证据了,现在齐玉环有足够的杀人动机,就差证据了,所以警察局的人只能暗中跟着齐玉环,等着她露出破绽。
没想到,有上官楠的推波助澜,齐玉环才被放回家两天就被抓回来了,原因是死者记者的身上有齐玉环的头发,而且死者的嘴里还有齐玉环的一只耳环,这么明显的证据是在法医进行解剖的时候发现的,齐玉环这下逃不了杀人犯嗯罪名了。
“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怎么可能会杀人?我从来没有杀过人!”齐玉环被警察从冷家别墅带走的时候一直在喊,冷母虽然着急,但是从警察局的人口中得到消息之后,她立刻愣住了,没想到齐玉环竟然真的会杀人,而且证据确凿,她还想抵赖那是不可能的了。
只不过冷母觉得这对冷秀雅来说是一间特别不好的事情,虽然冷秀雅对齐玉环不亲近,可是冷秀雅多多少少都会受到齐玉环的一些影响,冷母觉得冷秀雅继续留在这里可能不好,所以她打算带着冷秀雅回H市。
与此同时,上官楠知道齐玉环最后还是被抓进警察局之后,她笑了笑,齐玉环这是罪有应得,她以为她做的事情足够隐秘,别人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上官楠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去警察局代替冷家看望齐玉环,毕竟现在齐玉环还是冷家的人,在冷相濡还没有和齐玉环离婚之前,齐玉环就是冷家的人,可是这样的媳妇儿,冷母都觉得自己老脸都被丢尽了。
“弟妹,好久不见了!现在在这里……你过得还算好吧,这些人没有为难你吧?”上官楠抿嘴轻笑着出现在齐玉环的面前,现在的齐玉环一身囚服,素着一张脸,整个人看上去憔悴好多。
齐玉环抬头一看是上官楠,眼睛突然瞪大,她盯着上官楠,突然觉得这整件事情都清楚起来了,这一切的幕后主使不是冷逸轩,是上官楠。这个刚刚失去了一个孩子的女人,齐玉环立刻想到了什么,她愤怒的站起来想要过去抓上官楠,但是有栏杆拦着她,她没有办法。
“是你,一定是你对不对?是你在背后陷害我的!上官楠你好狠的心,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你是不是想要把我赶尽杀绝才罢休?”齐玉环大声喊着,眼里散发出来的是愤怒得想要掐死上官楠的光芒。
上官楠悠然的走近了齐玉环一步:“那也是你们先招惹我的!你以为我想要和你们作对?但是你们无论做了什么,都是要付出代价的!齐玉环我记得我早就提醒你了,让你不着再做这种事情了,现在你只不过是自食其果,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是冷家的少奶奶,相濡会救我的,等我出去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你等着!上官楠你给我等着!”齐玉环依旧不甘心的把手伸出来想要抓住上官楠,但是上官楠微微往后退了一步:“等你出得来再说吧,我想你这大概没有二三十年是出不来的,到时候你出来你还有什么资格和我作对?”
“啊!贱人!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齐玉环就像是疯癫了一样,一直抓着自己的头发,用头去撞栏杆,因为没有上官楠的指示,外面那些人是不会进来的,所以齐玉环自残也不会有人看到的。
上官楠对齐玉环这种自残的行为表现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她用手轻轻的顺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我忘了和你说一句,相濡他打算和你离婚,你放心好了,以你现在这样的案例不是没有,只不过你犯了杀人罪,孩子是不可能判给你的了,冷家的财产你也一份都得不到,因为自从齐家破产之后,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冷家给的,你现在锒铛入狱了,相濡又要和你离婚,那你就真的是一无所有了!这样的你,还有什么能和我争的?”
“不可能!不可能!我给相濡生了一个孩子。他不能对我这么残忍,不可以,不可以!他不可以!”齐玉环抓着栏杆一直在摇似乎这样她就能够把栏杆摇掉跑出来一样。
上官楠慢慢的走向齐玉环,然后抓住她握着栏杆的手,然后盯着她,眼里充满了冷意:“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做的那些事情别以为就没人知道,其实冷相濡早就知道了,而且逸轩他也知道了,只有你一个人像个傻子一样以为我们什么都不懂!”
齐玉环听到上官楠的最后这句话,就像是被一根稻草压死的骆驼一样,跪坐在地上,她呆呆的看着上官楠抓着她的手,手腕上一圈通红,眼里充满了恨意。
“你以为这是最惨的?当然不是,齐玉环,你放心好了,你的律师一定会好好的帮你打这场官司的,保证让你在牢里过得很安心!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上官楠笑得妩媚,她一只手放开齐玉环的手,转而捏着她的下巴,强迫齐玉环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