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电影,什么事也没发生。出来时,已经是夜间十一点多了。
男同事也依言送我回家,我下了车,对坐在车里的人说:“明天见,你路上开车慢点。”
“好,你也早点休息。”男同事冲我挥着手,便开车离去。
我转身的时候,一下子就撞到了一堵肉墙耶鲁奇。
“干嘛呀你,站在我身后没声没息的。”我退后两步,开口说着。
耶鲁奇默然地看着我,说着:“今晚过的开心吗?”
“还可以。”我说着,就打了一个哈欠,想要回屋子里面,早些洗洗睡觉。
一晚上后背毛毛感,在跟耶鲁奇说话的时候变明显了很多。看来,今晚是耶鲁奇跟了我一晚上。
此刻,耶鲁奇的脸犹如冰雕,他说:“你跟本候说话,觉得很无趣吗?”
我壮着胆子,看着耶鲁奇,说:“你想什么呢,这个点你不是应该在玩电脑吗,你今天怎么会在这里等我?”
“真是够了!”耶鲁奇很是火大地拽着我,把我往屋里拉。
“你干什么!”我想要挣扎,可是,耶鲁奇的手劲比我大多了。
进屋的第一眼,我就看见传说中的烛光晚餐,就摆在餐桌上,还有桌上娇艳欲滴的花。
我愣愣地看着,转头便问着:“你哪里来的钱?”
耶鲁奇无比火大地说着:“你现在不是应该感动到一塌糊涂,然后扑进本候的怀中吗?”
“还感动?!你吃的穿的用的,都是花我的钱,你现在用我的钱布置这些,我……”
我瞬间哑然了,因为耶鲁奇拿出了一张卡,还有一叠钱。
耶鲁奇很是暴躁地说着:“本候不是你包养的小白脸,本候也能挣你所说的钱!本候也会给你一个浪漫的情人节,本候在今晚给你准备了惊喜,可你呢,你这只燕子却在外面跟别的男人看电影!”
我耳边虽然听着耶鲁奇犹如困兽的低鸣,但是嘴里却不受控制地问着:“你这钱是去哪里偷的吗?”我只能这样想着。
不然,他一天到晚都坐在电脑前,哪有时间出去上班挣钱,再说,他一个古人都没有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他拿什么挣钱?
耶鲁奇把卡和他手里的钱扔在地上,然后恶狠狠地说着:“燕子,你这个女人再一次激怒了本候!”
“什么叫再一次?!我怎么时候激怒过你?”我不解地问着。
“你晚归不说,你还没有打电话回来告诉我,我去你上班的地方找你,你却跟别人有说有笑的去吃饭,去看电影!”
“那怎么了?!”
我问着,然后又大为不解地说:“不对啊,我晚归,我跟谁去干什么,跟你有何干系?”
“跟我有何干系?”耶鲁奇自嘲地笑着,然后转身去收拾东西,说:“本候这就搬出去,给那人腾地方。”
“等等,你今晚到底什么了?”我看着耶鲁奇把自己的衣裳从衣柜里面拿出来,然后随便用袋子装起来就要走,不解地问着。
“没有什么了,本候就是待不下去了。”耶鲁奇说完,就提着袋子,穿着拖鞋就走。想他堂堂一个侯爷,何时对一个女人如此费心,一清二白挣来的钱,却被她说成‘偷’?!
我也没有去拦着,想着,这黑灯瞎火的,他能去哪?
然而,第二天,我睡醒的时候,耶鲁奇真的一夜未归。
衣柜里面,他的衣服虽说还有剩,但是,却乱糟糟的堆在一起。仿佛在诉说着,昨晚乱糟糟的一切。
我把衣服全部拿出来,一件一件叠好,放了进去。
然后便去看昨晚都没有关机过的电脑,我想知道,耶鲁奇这家伙这些年到底都干了什么,不然他什么一下子就有钱了?
然而,看着上面的大小文件夹,我才知道,原来,他并不是无事可做。
他在家自学自考,还参加了丹青协会,成为了副会长。
还有一些其他的文件,都在昭示着,他并不是一无是处的古人。
然而,我昨晚都说了什么?
我把脑袋上面的头发弄成了鸟窝,然后大大叹了一口气,便去卫生间洗漱去了。
不管了,他有那么强大的适应力,离开这里,或许会有更大的机遇。
于是,带着怅然若失的感觉,上了一天班。下班回去时,我便看见家门口站着一个人。
“哼,现在不也回来了吗?”我小声嘀咕着,然后就慢悠悠地走回去。
然而,家门口站着的人,不是他。
一个戴着眼镜的女生,面貌清秀,她穿着立领的衬衫,黑色的小脚裤,脚下踩着一双小白鞋,时不时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时间。
我有些失望的拿出钥匙打开房门,那个女生就问着:“请问,耶鲁奇住在这里吗?”
“嗯,不过,昨天他出去了。”我把房门打开,问着:“你是他的朋友吗?”耶鲁奇一个古墓的墓主人,在这个世界还有其他认识的朋友吗?
“我是一个小说网站的编辑玉容,耶鲁奇写的小说很火,只是昨天他明明答应了要爆更,结果没有,我便来找他。”
玉容把她的名片拿出来,我看了一眼,伸手接过来,问着:“你也是这个城市的?”不然,怎么会因为没爆更,今天就找来了。
“是的,我也是这个城市的,我这里还有耶鲁奇的电话。”
玉容拿出手机拨打她所说耶鲁奇的电话,结果,是我的手机在我包里频频震动。
因为工作的原因,我的手机一直是震动的。
我这才把手机拿出来看,发现上面已经有好些个未接电话了。
玉容看着我的动作,把手机从耳朵边放下来,说:“他的手机在你这里啊?”
我摇头,说:“不是,这是我的手机,他没有用手机,想来他留的是我的电话。”说完,觉得我们站门口也不是个事,便说:“进来坐吧。”
“不了,他既然没在家,我下次再来找他。”玉容说完,就走了。
我转头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直接进屋去,心里却在嘀咕着:那个耶鲁奇还写小说?!
只是,他写的小说叫什么,我都不知道,他也没有跟我说过。
由此可见,我们平时的交流实在是太少了。
我摇着头,洗米做饭,又做了一个汤,还炒了两菜,便去卫生间冲个热水澡。
等我从卫生间里面擦着头发出来时,发现我桌上的炒菜少了大半。
谁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