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前些天,我跟纪谨言的冷战,让南宫胜想为纪谨言抱不平。
然而,纪谨言却在这时抬脚,在桌子下面不重也不轻地踢了他一脚,让他不要如此说话。
南宫胜倒没觉得疼,他只是没好气地说:“吃饭,吃饭,吃饭,免得有人觉得我多管闲事。”
“小白,吃饭吧。”纪谨言无奈地看了一眼南宫胜,便拆开一双筷子给我。
我伸手接过,看着餐盘里的饭食,说:“只要阿言不弃,我定不离。我现在也不想承若什么,我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的。”
虽然,我们现在都是大一的学生,要走好些年,才能谈婚论嫁。然而,在这一世,我心已定,认准一人,那是百分百跟着他走下去的。
南宫胜说:“那好,我们几人拭目以待。”
经过食堂的这个小插曲,我和纪谨言在一起的感觉就变的很微妙。
纪谨言那人也越发的眉目如画,我归咎于他心情好了,所以,脸上的春意就挡都挡不住,连连惹了无数女孩的回眸驻足偷瞄。
我停下脚步,在纪谨言诧异的时候,把手搭在他的肩头,踮起脚尖,亲啄了一口他的唇瓣后,便退了一步。
纪谨言的眼睛染上了笑意,他说:“早知道,我该跟你找个僻静处。”
我眉眼一弯,说着:“味道比那日挂点滴的时候好多了,看来你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其实,我只是想在众人面前,宣示着我的拥有权。谁让纪谨言现在就跟发光发亮的宝石一样,那么惹眼呢。
纪谨言倒是心情很好,直接牵住我的手,说着:“小白,你最近主动了许多,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没有啊,我主动你还不高兴了?”我用手指头,点着纪谨言的胳膊,不满地说着。
李母的事情还没个准,我还真不能随便乱下定论呢。
纪谨言说:“我高兴,我真的很高兴。”高兴再也不是他一头热。
“那你给我笑一个呗。”我仰头看着纪谨言的眼。
纪谨言点着我的唇,说:“那你再亲我一下呗。”
我正想垫脚尖,纪谨言就低下头,捧起我的脸,吧唧就吻上去了。
在校园的林荫道下,在周围都有学生的时候,我俩就这样嘴碰嘴地站在一处。
风中有那种风信子的味道,还有树叶摇着曼妙的身姿,一晃一荡间落在地上,或是不远处的湖里。
不一会儿,纪谨言就带着笑,顶着我的额头,吐气如兰地说着:“李小白,你就是我的罂粟花。”让他上瘾,让他欲罢不能。
“嗯,我会让这种感觉,深入你的骨髓。”我笑着搂住纪谨言的腰,呵着气说着。
纪谨言很是享受,说:“真希望我们能快点长大。”
“嗯?”我迷茫地看着他,佯装不知道他为何会说出这句话。
纪谨言无奈地说:“人如其名吗,小白?”
我松开搂住他腰的手,笑眯眯的不说话。
纪谨言就顿悟了,他说:“小坏蛋,我等你。”
“嗯。”一朵红霞染红了我的脸,纪谨言这才收回视线,领着我又闲逛了一圈。
中午没课,我先前就约好了霍悠悠,后来又跟纪谨言冰释前嫌。
所以,去面馆的路上,就成了三人行。
霍悠悠瞧了瞧我,又瞧了瞧跟在我们后头的纪谨言,说着:“李小白,你的眼光真好,瞧那纪谨言多么风清朗月的一人,竟然被你收入筐里。”
纪谨言在后头接起了电话,我便停下了脚步。
昨晚,我就听我舍友说起,他现在忙着跟人创业,肯定没有多少时间能拿来耗着的。
纪谨言见我看他,便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说:“我有事要先去忙了,你什么时候下班,给我打个电话,我来接你。”
我本想给他整理下领子,发现只是圆领,小心思便作罢,说:“嗯,到时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纪谨言点着头,便转身往另一边去。
我与霍悠悠也跟着赶去面馆,准备好好上班。
到了面馆,徐泽已经在等着我们,他说:“今天第一天,你们没有工作服,要做三天才能领取你们的工作服,好好努力吧,两位。”
“是,我们知道了。”我和霍悠悠异口同声的说着。
下午两点半上到晚上八点半,我和霍悠悠就可以下班了。
霍悠悠捶着自己的腰,说:“这面馆的生意是真的好,我的小腰都快累断了。”
“再接再厉,我们这才第一天呢。”我也觉得这个工作不轻松。
在我们闲聊了一半时,徐泽就晃了过来,说:“今天表现不错,希望你们明天也能有今天的劲头。”
霍悠悠侧过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有应声。
我很有眼力见的,说着:“我要给阿言打电话,悠悠,你在这等我一下。”
“哎,李小白。”霍悠悠想跟我来着,只是被眼前人徐泽给拦住了。
我也是真的要打电话给纪谨言,所以,抱歉地回头看了一眼霍悠悠,然后被霍悠悠瞪了一记,我就溜到外头来了。
然而,打纪谨言的电话却没人接。
我便给他发信息,【如果很忙,就不用过来了,我和悠悠一起回去。】
在我发出的那一刹那,就有他的信息过来:【我们正在开会,等会回你。】
接着手机又震动了两下,我点开一看,也是他的信息,【好,路上注意安全。】
我看着信息愣了愣,霍悠悠便从我身后拍着我的肩膀,说:“你男朋友要过来吗?”
“他不来了,我们先回去吧。”我开口说着。
霍悠悠点着头,说:“那行,我们赶紧回去。”
徐泽在一边说:“那我送你们吧。”
“不用。”霍悠悠呛声说着。
我不做声地走我自己的路,不搭理,不插嘴,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霍悠悠却是跟上来挽住我的手,跟着我大跨步地往前走。
我转首看向徐泽,只见他无奈地跟在我们身后。
霍悠悠却是不回头的,好像他想跟是他自个的事,跟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回了学校,徐泽也走了。
霍悠悠装作不经意地回头时,发现没有徐泽的身影,有些落寞地站着。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有些人该珍惜就得珍惜,别作了。”
霍悠悠死鸭子嘴硬地说着:“才不会呢,或许我的另一半还在找寻我的路上呢。”
我笑着不说话,直接去宿舍里面拿换洗衣物,去洗澡。
等洗好后,只见霍悠悠呆呆地看着手机,半响也没动一会儿。
我拿出吹风机,吹着头发。
霍悠悠这才呼出一口气,把手机往枕头下一塞,直接去洗澡去了。
我吹干了头发,便拿出我的手机,给纪谨言发着信息:【忙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