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声:“你是经理,那你这酒店办的不太好啊。”
“这?”酒店经理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那个女人你过来。”
我身后有人抬了一张椅子进来,还是上等的红木圈椅。我坐了下去,对着被几个青年围住的女人说着。
那个女人很害怕,她不想过来。
我看向了酒店经理,酒店经理立即走了过去,把那个女人拽了过来。
女人哭了,哭的梨花带雨。
我则是看向了谢峰,“你看上这女人哪个地方了?”
谢峰身子一震,他摇头说:“没有。”
“那你们刚才在这里干嘛?”
“就纯粹的玩玩。”谢峰低着头说着。可是,他的拳头却不受控制地握了起来。
我向后抬起手,一把黑色的手枪就出现在我手上,我低声说:“我谢家的子孙不能任人欺负了,不还手。”
谢峰的头更低了,我却把手枪递到他的面前,说:“以牙还牙,过去的难堪,今天就还了。”
谢峰惶恐地抬起头,忐忑地看着我好一会儿,才转头看向另外的几个青年。
我轻声说着:“去吧,出事了,我给你扛着。”
谢峰接过我手里的黑色手枪,低着头不知道在寻思什么。
我则是看向还在哭哭啼啼的女人,说:“你不是很会弹琵琶吗,那还杵在我这哭什么,去弹曲子来听听。”
女人穿着一身洁白色一字肩的长裙,她被酒店经理又拽了起来,然后被强势塞了一把琵琶。
琵琶曲刚弹起,我就冷声说:“换!”
琵琶曲消音了,女人正要抹泪,我就说:“欢喜点,我可不喜欢有人哭哭啼啼,看着烦人。”
让人强颜欢笑的感觉不是一般的好,女人被酒店经理掐了一下,就露出一种沉鱼落雁的笑容。
我满意地点头,“那就选首欢乐点的曲子。”
欢乐的琵琶曲响了起来,我拽过谢峰的手,说:“你在发什么愣?”
谢峰胆怯地说:“我不敢。”
我冷笑了一下,说:“不敢开枪吗?”
“嗯。”
“我教你。”
我握住谢峰拿枪的手,把枪口对准包间里的几个青年。
“谢家老爷子!”几个青年突然就冲我喊着。
‘砰!’
一个青年哀嚎地跪在地上,他的膝盖中了一枪。
谢峰的手汗湿了,我坐在谢峰的身后说:“没有教养的人,你爹妈见了我,也得恭恭敬敬地喊我一声叔。”
琵琶声断了,我又握住谢峰拿枪的手,把枪口转了过去,对着那个哭泣的女人,说:“自认为自己几分美貌,既然敢拿乔,这手不要了。”
‘砰!’
那个女人哀嚎的声音越发凄厉,她捂住自己的右手,哀嚎个不停。
我说:“把舌头割了,把脸毁了,别让我在看见她。”
我身后有人想要走向那个女人,我却抬起手制止他,说:“让他们几个去,他们不是怜惜这个女人,还为了这个女人刁难我孙子吗?”
包间里的几个青年都一脸心虚后怕,以及强势镇定的样子,我却扯起嘴角,说:“你们不想?”
几个青年一副他们的确不是很想,也不会去做的样子。
我冷声说:“给我打,打到他们动手为止。”说完,我就把手搭在谢峰的肩膀上,说:“我们回去了。”
当我们跨出酒店时,后面的枪械扫射的声音不断,还有人不断发出哀嚎声。
谢峰的眼睛里也在这时浮现出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一辆加长型的黑色轿车停在我面前,有人过来打开车门。
谢峰被我推了进去,我才弯身坐了进去。
坐稳后,我点了一根雪茄,说:“刚才那酒店我看着碍眼。”
下一秒,酒店里的客人以及酒店服务人员和酒店经理被请了出去,除了包间里的人以及起初围在包间外的黑衣人。
‘轰’的一声巨响。
刚才的酒楼化为了废墟,酒店经理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等接通后,抖着音调说:“老板,谢家老爷子回来了。他不但毁了酒店,还杀了郑氏集团的几个公子哥。”
加长型的轿车速度极快地奔驰着,谢峰在隐晦地打量我。
我想要闭上眼接收这身体的记忆,便对谢峰说:“在还没到家前,你自己想想以后该什么过。如果依旧想继续这样下去,那我就不再管你。”
谢峰沉默地坐在我身边,我则是陷入一场犹如梦境般的幻境中。
谢家老爷子就是闲抽抽了,自己不想过奈何桥,恰巧遇见流云脚踹亡魂的事,自己往奈何桥下跳的。
话说,谢家老爷子生前有三大遗憾是他的心病。
第一件,就是谢峰。
谢峰是谢家老爷子的孙子,是他儿子唯一的儿子。在谢峰十岁的时候,他的母亲早早地就过世了,谢峰的父亲便再娶了一个。然而,谢峰的父亲没几年就心肌梗塞离世了。
谢父再娶的女人不是好货色,还带了一个拖油瓶。不但把谢峰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还把谢峰往废材那边培养,就为了能够独占谢家的产业。
谢峰就是现代版的灰姑娘,不但吃不好穿不暖,每天回去还得看继母的眼色过活。
谢家老爷子的老伴还在世,却被撵到了山顶别墅去住着了。谢老爷子的老伴一直打电话让谢老爷子回来,把这个家重新撑起来,不能让外姓人欺了谢家的子孙。
可是,谢老爷子却总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不会插手的。”
就因为这句话,谢峰的日子越发不好过了。
本来,谢峰会在今天被人狠狠的耍弄一番,然后无比屈辱地死去。等谢老爷子赶回来的时候,木已成舟,悔之晚矣。
“老爷子到了。”
黑色加长版的轿车停下了,有人在车外面恭敬地打开车门。
“去把老夫人请回来。”我低声说着,依旧坐在车里。
谢峰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只能陪我干坐着。
我抽着雪茄,心想着,怪不得冥王会那般急不可耐地动手‘送’我过来。在晚到一会儿,谢峰这小子就彻底完蛋了。
更更可恶的是,谢峰作为谢老爷子唯一的孙子,却沦为刚才那家酒店的服务员。
而始作俑者就是谢峰的继母,一个善于伪装的女人白青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