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姜星就这样被沈家绑架了,沈家的人将笙姜星引诱出笙家大宅的大门,便将他推上了车,车子飞奔而去。此时管家还不知道小姐已经消失。
季天佑回到家后,看着母亲异常的状态,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母亲始终说不出半句话。季家妈妈瑟瑟发抖,脸色苍白。豆大的汗水顺着额头向下流,嘴里还吱吱呜呜的说不出来半句原因!季天佑被看见妈妈这个样子,甚是少见,他奇怪的问这到底怎么了,但是他心里已经感觉到有一丝丝的异样。
“那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要回去了,还有以后等你想清楚了再给我打电话说,不要还没有清楚就连忙把我召回,我很忙的。”季天佑摔门而出,驱车离开。母亲看着远去的儿子,心里不知道有多么的纠结,他不知沈太太对这件事情如何处理了,笙姜星现在到底在哪里?他不知道儿子知道笙姜星已经失踪,会是怎样的表情,如果当他知道这件事情,自己的妈妈也有参与时,儿子心中会不会痛恨她。
季天佑回到笙家,却发现笙姜星已经不见了,季天佑瞬间荒神了。
“管家,管家”季天佑大声呼喊着。
“季总,您回来了,怎么了?”管家此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笙姜星呢,我问你笙姜星呢,不是让你看好她的吗,人呢!”季天佑摇晃着管家的肩膀,大声喊叫着,样子就和疯子没差。
管家被季天佑摇晃的一时感到晕晕乎乎了,他还不知道笙姜星已经失踪,并且就在他的眼皮底下。
“刚才,刚才,刚才有几个说是江董事长以前的朋友,把小姐带走了。”管家恐惧季天佑此时此刻的状态。
“什么,笙姜星没有喊叫吗?他们去了哪里?”季天佑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他们带着小姐,小姐一声不吭啊,老奴看小姐一声不吭,以为小姐对他们有印象,是认识的呢。”管家说出来关键,笙姜星竟然一声不吭的被带走了,如此反常。
“他们去哪了?”季天佑慌张的问着。
“他们说带着小姐去外面晒晒太阳。”管家指着门外。
“晒个屁。”季天佑连忙冲出门外,寻找,他感受到笙姜星又被绑架了,而绑架她的人不是别人,一定是沈家。
那通电话,季天佑突然想到妈妈的那通电话,是帮凶的电话,季天佑感到一阵干呕,自己的父母竟然帮着外人,骗自己。
还在为了笙姜星的安全,笙家大宅的四周都装上了监控探头,很快带走笙姜星的那辆车和那几个人都浮出了水面,果然是沈家,那几个人和那辆保时捷,季天佑都认得,确定是沈家。
他马上联系手下的人,全城寻找那辆保时捷,季天佑的眼线布遍全城,寻找一辆熟悉的保时捷易如反掌。
沈家的人虽然以尧苏盛的名字把笙姜星引诱了出来,但为了万全,他们还是再上车后对笙姜星进行的安眠,笙姜星丝毫不知发生了什么,安然的睡着。
这辆保时捷早就被季天佑的人盯上了,为了方便营救,季天佑并没有打草惊蛇,而是命令手下进行四面包抄,远远跟踪,等待最佳时机。
车子开进了赞皇大道,这条路宽阔无人,因为是新修建的,所以赞皇大道四周并没有居民和商业,且交叉的道路只有一条,也很宽广,最适合围追堵截。
季天佑看到机会来了,立刻当机立断,下令拦截保时捷,救下笙姜星。
保时捷此刻并没有发现异常的情况,正在正常行驶在赞皇大道,突然从四面冒出四辆汽车,将保时捷团团围住,保时捷被迫停车。
还没有等沈家的人反应过来,季天佑就带着人马出现在了他们面前,沈家无人不认识季天佑的,他们一看是季天佑,没办法只能乖乖就擒。
“季总,饶命,饶命,我们都是奉命行事啊。”季天佑狠狠的抽了带队的一巴掌。
“季总,饶命,您也知道是沈总,他……。”有一个狠狠的巴掌落在了带队的人脸上。
季天佑当然知道是沈家,他也没打算难为这些手下干活的人,但是季天佑生平最恨白眼狼,最恨出卖主人的狗。这两个巴掌都是警告他出卖了主子。
他将车上的笙姜星抱下来,笙姜星此时属于深度昏迷,无论怎么折腾恐怕都难以苏醒了。
他晃了晃昏迷的笙姜星,没有丝毫的动静。
“她怎么了?怎么这样了?”季天佑狠狠的看着带队的,问道。
“睡着了,季总。”一行人统统低着头,谁也不敢大声喘气。
“睡着了,你们对她做了什么?”季天佑觉得笙姜星睡的太沉了,晃了晃还是不醒。
沈家的人相互看了看,谁也不敢说。
“快说”季天佑大吼道,手下的人顿时吓了一个冷颤。
“是……是……是安眠药。”沈家的人齐刷刷的后退了几步。季天佑将笙姜星交给手下的人,试着叫醒。
“什么,安眠药。”季天佑听到安眠药顿时火冒三丈,笙姜星极有可能已经怀孕,此时安眠药等于要了她腹中胎儿的命。
一怒之下,季天佑将沈家这些人痛打了一顿。
“回去告诉你们沈总,我季天佑此生非笙姜星不娶。”季天佑气坏了,喘息足足的。
“不管他进行什么行动,我都会奉陪,抗争到底。”
“如果沈总仍然步步紧逼,别怪我季天佑不客气。”天佑的话狠狠的印在了沈家手下的耳朵里,他们不敢漏掉一个字,一句话。
笙姜星的安眠剂量太重了,依然没有苏醒。季天佑将她抱回家中照顾。
“你这个傻女人,该听话的时候不听话,不该听话的时候你却傻乎乎的听话,这么重的安眠剂量,万一你真的怀孕了怎么办。”季天佑拿着热毛巾轻轻的抚摸着笙姜星的脸,嘴里嘟囔着这些。
他看着笙姜星安静的酣睡着,这个可怜的女人,上天对她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