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人走了。”
秦尚谦走到了池以琳的面前,紧挨着他的身边坐下,肩膀损失得以在了他的身边,一向孤傲的总裁大人,此刻却像猫咪一样的乖巧,笑着看向她。
也许是因为有足够的信任吧,才可以让他无条件的愿意依赖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在别人面前可以表现的高冷,可以表现的不近人情,可是在她面前总觉得可以展现出那个全部的自己。
刚刚因为秘书突然闯进来而做的板板正正的池以琳此刻瞬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原本还挺直的脊背也耸拉了下来,倚在了沙发背后的靠背上,以一种非常舒服的姿势在那里躺着,还不忘顺手揉了揉秦尚谦的头发。
“我的发型。”
秦尚谦忽然像个受惊的小鹿一样从她的身上弹开,有些哀怨的用手顺了顺自己的头发,总感觉刚才她的那个动作像是在摸自己儿子一样。
“老公大人刚刚给我升了职,那我是不是应该表现的开心一点,然后再顺便讨好一下我的老公大人呢。”
池以琳兼秦尚谦从自己身上离开了,可是自己却又不依不饶的倒贴了过去,紧紧的抱着他的手臂,脸颊蹭着他的衣袖,在那里撒娇的说着。
“我觉得完全可以。”
秦尚谦顺势就翻了一个身,将池以琳覆在了身下,跨坐在了他的身上,可心中还是担心着他的身体,因此并没有将自己的半分重量压在她身上,这池以琳惊慌着,抬起头,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他不由分说地已经吻了下来。
“唔……”
池以琳刚一开始是没有准备好,因此一时之间有些抗拒,可是只是过了短短的一秒钟,便立刻反应过来了,当前的状况是自己先开口的,显然不好意思再拒绝,于是顺势将手臂,那咱俩他的脖子,丝毫没有担心会不会有人突然闯进来。
正好是下班的时间,公司里下班的人接二连三的走了出来,原本还有些空旷的街道上,瞬间变得熙熙攘攘,各色各样的汽车从停车场开了出来,只是大厦的顶层则显得暧昧又静谧。
等到池以琳实在是喘不过来气,将秦尚谦从自己身上推开的时候,却还看到了他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的表情,脸颊不由得变得通红,将头低了下去。
“好了,乖,今天先到这里,还要回去吃饭呢。”
秦尚谦边说着,便又再度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额头,才带着暧昧难明的笑意,从她的身上离开了。
“要和爷爷一起吃饭吗?”
如果是在平时,你们注定不会错过这次把自己吃干抹净的好机会,却要这么快就着急着回家,因此便觉得肯定是和爷爷提前约好了。
“对,今天中午的时候,爷爷打了个电话,说想要一起吃顿饭。”
秦尚谦绕过了办公桌,走到了椅子旁边,将桌子上今天翻阅好的文件整理了一下,便随手放进了柜子里,带上了锁。
原来他平时在公司里都会这么严加防范的,池以琳在心中不由得默默的思考着,那为何在家中却又如此大意,连电脑的密码都不设置,他就这么信任自己吗?
有或者是因为别的原因,毕竟她才是一个刚刚到秦家不久的小女人,始终没有那份可以将他收入囊中的勇气,虽然自己早就在脑海中描绘出了与他的一万种未来,可却不能够揣摩清此刻这个男人的心。
秦尚谦收拾好了文件,想要喊着池以琳一起离开,却看到她有些呆滞的目光,便猜测到又是走神了。
“走吧?”
秦尚谦试探性的问着,声音很柔和,因此也并没有将池以琳惊吓到,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便将手放进了他伸过来的掌心中,任由他牵着自己离开了。
这种感觉,又仿佛让她回到了第一次和秦尚谦携手离开办公室的时候,那时候的自己,还是有着少女的模样,只是和他有一些轻微的肢体接触,便心中狂跳,不能自己,而现在似乎早就习惯了和他这种亲昵的举动,果然,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吗?
而是一种习惯性的,当习惯了某一件事之后,也会将所有的一切都当做理所当然,再也不会有百分半分在意,像之前自己说过的那样,这样做就是天经地义。
“来这边。”
秦尚谦拉着她的小手去了专用电梯,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拥挤。
“以后下班时间来找我也来这里就可以了。”
“你这算是走后门吗?”
“我的身份,还用得到走后门吗?”
…………
“过来了啊。”
秦老太爷见两人从客厅门口走了进来,于是摘下了老花镜和报纸一起放在了桌子上,虽然已经年迈,可身体还算是健朗,因此毫不费劲的便从低矮的沙发上站了起来。
“爷爷。”
池以琳赶忙走上前,搀扶住了他的手臂,一脸的乖巧,让一旁的秦尚谦也不由得以为她本质就这么温婉可人。
“嗯。”
爷爷像往常一样微微点了点头,便走向了餐座旁,只是秦兆赫夫妇二人还没有下来。
怎么这么没礼貌?池以琳心中不由得暗想,按道理的话保姆应该是通知过了,自己快到家的时候还通了一个电话,不应当到现在都还不下来。
“好了,这件事就先不要再提了,既然是秦尚谦自己的意思,你在说这么多又有什么用?他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认定了的事,你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紧闭的房门内,秦兆赫语气并不和善,似乎还有些不耐烦的望着眼前,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似乎很讨厌她插手公司的事情。
“可是……”
施娴云自然不敢明目张胆的去忤逆他的意思,可是心中的那份不满越来越强烈,她想要反抗,她想要反驳,却又只能隐忍着去维护那一个贤妻良母的形象,可是眼神中散发出的怒意还是暴露了她的心思。
“别这么可是了,先下去吃饭吧,他们应该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刚才保姆就先来说了。”
秦兆赫没有再理会他在背后黑着的脸,转身去走出了房门。
施娴云狠狠的攥起了拳头,锤了一下沙发,却又无可奈何,只觉得脑子中有些刺痛,有些无力的扶了扶额头,也只能款款的走到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