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子跟在司徒花火后边,眼神却时不时瞟向司徒花嫣,这家伙可是对小姑娘喜欢得紧呢。
“你个登徒子总是盯着我妹看什么?”司徒花火对莫司营这番动作感到很是不爽,虽然被看的不是她,但是她心连心的亲妹妹呀。
“怎么能喊我是登徒子呢?刚才不是说好了吗,我我赢了,花美人就是我的了。刚才那局算咱俩都胜,所以花美人是我的,而我跟你回去干三年活。”
莫司营有自己的一套歪理儿,感觉自己沾了些光,哼起难听小曲儿,心情愉悦。
他现在勉强算是情窦初开吧,对于喜欢或爱并没有什么理解,只是想和司徒花嫣永远生活在一起,哪怕一天只说那么几句话,此生也便无憾。
只是这战乱,唉!战乱……成了一种阻碍,他现在为疆国必须奔波于战场中,此次说是跟去,也不过是打算多看那花美人儿一会,一日后边去寻吴狂人他们。
司徒姐妹们并不知道莫司营这家伙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一个对他既不感觉厌恶,也不生出喜欢,倒是时刻想和着不着调儿的家伙对着干。
另一个倒是对这家伙有几分好感,觉得这夯货有趣,跟他在一起估计会很开心。
“那我还能说是都输了呢!”司徒花火对莫司营说到,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和莫司营对着干,也不过大脑,直接从嘴中蹦出这么一句。
莫司营邪笑一声,也不急着逗弄这女人,看了眼司徒花嫣,说道:“我都随你们走到这里,再说什么也怕是晚了吧?更何况,输赢本就相对,你输了,我便是赢。若真按你说的算,最后我还是赢了,你也是。”
这家伙前几句耍无赖,后几句就更是把不要脸展现的玲离尽致,说实话,要论脸皮厚,这一队中他莫司营绝对是居于榜首。
这让司徒花火没话接,只得是瞪莫司营几眼,谁料自己因自大,险些把自家妹子搭进去。
“花嫣虽然是我妹妹,可我也没有替她做决定的全力。你我都是通情达理之人,该如何,你可知把。”
司徒花火实在无奈,只能厚着脸皮说出这么一番话,给莫司营戴上“通情达理”这顶帽子。
她脸皮本就薄,更加上是一女子,出尔反尔,又昧良心说话,俏脸一红,添上几分别样美。
“知晓知晓,花美人儿对我本就有几分好感,再加上今日跟我,怕是要不了多久,我俩就能双生情愫,成对鸳鸯。”
这司徒花火显然是低估了莫司营的不要脸劲儿,被这夯货气的只想打人。
这让她一张俏脸更红了些许,耳垂也如微熟小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一尝鲜甜。
只可惜莫司营只与她斗嘴,心思全放在她妹妹司徒花嫣身上,哪有闲工夫搭理她这个局外人呢。
司徒花嫣也是俏脸微红,莫司营刚才那番话的确有些无耻,让女孩子听了会感到害臊。
“小妹,你来说,究竟要不要跟着脸皮厚过城墙的家伙相与。”司徒花火冲自家妹妹问到。
在她看来,莫司营顽劣不堪,人品八成也是不咋样,对出息见面的姑娘就敢在言语上有些许轻浮,甚至想要姑娘家和自己定情一生,肯定不是好东西。
司徒花嫣不懂姐姐在心中想些什么,只是小脸红着,双手食指交来盘去,糯糯的说:“要不暂时一试?”
说完这句,小丫头心中如小鹿乱撞,饶是以莫司营这脸皮厚劲儿,也是老脸一红,心中春意荡漾。
这家伙是雏儿,啥情爱场面都没见过,这不没想到嘛,不知怎的,开着开着玩笑,似乎弄来一对象。
这家伙在心里十分高兴,只是突然间又想到什么,不由得在心中长叹一声,此事如此作罢,过会儿挑明,往后再谈吧。
现在可真是个不适宜谈情说爱的年代,巨星上巨钢族有一部分看他们不顺眼,这算是盟友,尚且能说是个内患。
又有劲敌天枭对他们人类虎视眈眈,也不知这种族纯粹喜欢杀人来娱乐,又或者说是不懂得与原住民一起共存,对人类和巨钢族挑起战争。在莫司营看来,这算是外忧。
外忧内患皆有,再加上母星已经时日无多,可以说人族退路已经被堵死,巨星是他们现在探索到唯一适合人类生存的地方。
其实莫司营判断并不是很对,他现在把敌人看成是天枭,或者说是在他眼中,敌人唯一,那就只有天枭。
可是在吴狂人眼中并不是这样,天枭也好,巨钢族也罢,都是敌人!
如果没有天枭,那么巨钢族就是他们现在所要面对的敌人,这并不是说人族有侵略性,而是有哪个种族愿意和他族分地盘?
人类需要生存,这巨星虽大,可人类也不少,母星星系上所有人都上来,怎么也得占据巨星土地的十之一二。
况且现在巨钢族还处于半开化状态,巨星也还未被探索,这星球上还有很多未可知的种族。
但是巨钢族,人类就不一定能打过,人类主魂觉醒需要的东西,是天枭心脏核心。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天枭,人类勉强算是有机械身躯的普通人而已,没有主魂,人类是很难感应到星力的。
就那吴狂人来说吧,他现在五级,身体肌肉中充盈这星之力,可一旦把他主魂摘除,他吸收星力的速度何止下降一半。
只是莫司营并不知道这些,他看了看两姐妹,心中更是不舒服,刚遇一人,一瞬便要走,刚生情愫,怎忍一断了之?
“花美人,记得一句话可好?”莫司营憋了半天,终究也终于是说出这么一句话。
这话语中夹杂着别离,他和二人不过萍水相逢,只知个名讳,其余几乎一概不知,此时一别,日后恐难相见。
两女并不知到莫司营的心思,更是不知他这句话中暗藏的意思。
“什么话呀?”
“一袭黑衣将,护你长生笑。”
司徒花嫣只是觉得句子蛮好,其中意境什么完全不懂,眼神中满上几许佩服与爱慕。
可是姐姐司徒花火察觉到莫司营语气不对,这话虽听似情话,可说情话时,语气不是这样。
“你这是要干些什么?”司徒花火问到,她柳眉微竖,也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我啊,要走了。回到兄弟们身边,锻炼自我,然后赴往战场,或许等战争平定,我还活着,那时我定会再来此地,与花美人说着说不尽的情话。”
莫司营虽然平时二不拉几的,但也是个心有玲珑七窍的人,只可惜年纪太轻,不会如何散而不伤情。
他此时身着一袭黑衣,倒也应了“一袭黑衣”,他为将士,若能活,定护司徒花嫣一生一世。
“花美人,你笑着真好看。多笑笑吧,笑能长命。什么时候不开心了,在心中唤我,我去梦里逗你开心,被人欺负了在心中喊我,我与你心窍相通,定会敢来帮你。我……走了!莫念,莫念。”
莫司营说完,竟是直接转身离去,看着那单薄身影,两姐妹顿时愣神,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袭黑衣在暮色中渐渐不明显,躲进阴影中,很难揪出来,只是身影被拉长,落在地上树上,沦落不断变着。
司徒花嫣顿时泪眼朦胧,她和莫司营相处不久,却也对他动情,司徒花火在一旁看着,不免有些心疼。
这负心汉哦,你可是千万别死了,你若身死,我这可怜的妹妹咋办,她长这么大,可是被你偷去一颗无忧心。
心一走,忧伤便来。他一别离,伤感自显,夯货离二人越来越远,在远些,就彻底连二人喊话都听不见了。
似乎是察觉到司徒花嫣在哭,莫司营挥挥手,大声喊着:“别哭啊,你这一哭,我今晚八成是要躲一地方睡觉,才能进你梦里,逗你欢笑。现在我孤身一人在外,让虎崽子叼去了咋办?那样的话,你以后可就铁定见不到我了。”
“如果以后见不到你了,我就天天哭,让你每天都从黄泉来我梦里见我,累死你,哼!”
司徒花嫣咬了咬这一口小银牙,故作凶态,只可惜莫司营离远了,再也看不到,不然铁定是又加几分欢喜,更舍不得这可爱妮儿。
司徒花火在一旁看着,心中怪不是滋味,她没有为妹妹抹去眼泪,因为她似乎想到了一可以让莫司营留下的方法,到时候由那登徒子来哄自家妹子好了。
“如果我说我们能让你变强,能让你上阵杀敌,你可能留下?”司徒花火大声喊着,生怕莫司营听不见。
这话一出,莫司营急忙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打喊着:“只要你能通知到我那帮弟兄们,那莫司营便是不走了。”
听到这话,司徒花火并未再说些什么,只是笑笑,远处莫司营看见这些,往回走来。
此时不用司徒花火在说些什么,那胸有成竹的笑就足以告诉莫司营,留在这儿,照样能让他实力提升,也能通知他那帮弟兄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