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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官家人贩

【无辜总有奸人害 正直难保不枉人】

是夜,欧云从迷迷糊糊中醒来,四周更无一人,浑身却已是酸疼无比,每一次轻轻一动,就好似有千万把刀在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上割来割去,只是全身并没有一处伤痕,就连日间在公堂之上所受的酷刑之伤也已经完好如初,只是腹痛不已。他暗自疑道:“这疼痛的感觉怎么比刚吃入玉壶冰心时的还要强烈?”

他挣扎了一会儿,在无比的痛苦之中又迷糊的躺了下去,恍惚之间,猛地一醒,月光又照得远了一些。而此时的身体已然是好多了,只是腹痛难忍,他强行运气,想要拿出冰雪剑,只是平常被他用隐器术隐藏的冰雪剑早已是不在身边,他苦思冥想也记不得到底在何时将冰雪剑弄丢了,那是他母亲留个他的最重要的遗物,也是他自己将来要送给梦小笙的礼物,虽然送出去之后几经辗转,最后又回到了自己的手里,但是在他的心中,那就是梦小笙的冰雪剑,心里已送,就是属于他人的东西了,所以无论在哪里他都要把那冰雪剑找到。于是他又一次运气,施展指刀,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铁链割开,“咕咕——咕咕——”一阵肚子的恶响,逼得他直接就跳出房间,一出门就在旁边寻着一个草棚,一股恶臭熏天,应该是茅房不假,只是肮脏不已。欧云便是想也没想就钻了进去,大小也算是一个解手的地方。

这时过来两个衙役手持铁剑,站在自己刚刚所在的屋子之外值守。衙役甲说道:“唉,我说,这门怎么开了?”衙役丙直接拍了一下他的头吼道:“就让你吓唬老子,平日里赢了老子的钱还不算,这会儿还想吓唬老子。”衙役甲也自己摸了摸脑袋,疑惑地说:“这可是怪了,里面的人可是被账房章宝大爷喂了无条散的,毒性无比,说不定早就死了,怎么会这门莫名地开了,真是奇怪!”说话之间就要把门打开进去探看,衙役丙又是一记,狠狠地打在衙役甲的头上又骂道:“你还来,我才不管里面的人是死是活,有本事的,你我再去赌一把,赢了我再替你多站一天的班,敢不敢。”衙役甲被狠狠拍了两下也是一阵恼火:“奶奶的,不就赢了你几十个大子嘛,至于拍老子拍得这么用劲吗,要是不敢跟你赌,以后我可怎么在这一带混呐,哼,跟我来,要是输给你,我就叫你爷爷。”说罢,立刻转身就带着衙役丙往庭院之外走去。只一会儿就听不见了人声。

欧云一泻千里之后身体已经是回复地很好,半点疼痛也无了。听闻刚才衙役的言语,欧云知道应该是被歹人灌了药,“毒性无比”是有多毒就不得而知了,那么日间的一阵酥软无力,肯定也是歹人所为。欧云虽然想到了一些,一时之间却不知道如何是好,于是他一跃而起,左右采风,只几步就踏入高空,站在天穹之下,看着眼前的这一处庭院,自己的下方是一排又老又偏的草屋,沿着一条幽暗的小径,便通向青瓦白墙之间,庭院里有翠竹依依,假山奇巧,又有临水栏杆,日暮晚亭,欧云想着在这里半个人影也无,肯定是探不到任何消息,而越繁华的地方才是住着所谓“贵人”的居处。他思掇一会儿便凌空踏步,往那青瓦之间飞去。

只在青瓦之上踩了一下,发出微微一声,就听见屋里有人喊道:“是谁?”说是迟,那是快,只见屋内之人立刻翻身而起,抓起一把枕边的利剑就冲出了屋子,直接就是朝欧云飞来,欧云一开那人感知之敏锐,行动之迅速,比之云开的剑卫都毫不逊色。欧云大惊,第一个念头便是逃跑,须臾之间左右采风,踏入云霄,希望用速度来摆脱那追赶之人。

欧云奋起飞了好一会儿,自己也不知道飞到了哪里,以为早已甩开了追赶之人,只是那追赶之人却不如欧云所想,用更隐蔽的方法,悄悄地追踪者着欧云,正当那人要举剑相迎之时,欧云看着远方一片黑不溜秋的林子说道:“奇怪?今天那个官府的大叔怎么会在那里。”那个举剑之人不经意之间就听见欧云的言语,正声问道:“你说的是谁?”欧云一听,吓了一愣,回头一看,正是严可法,举着长剑,立于身后。

欧云登时大喜道:“原来是严,严,严大人。”严可法又逼问道:“你说,你看见了谁?”欧云说道:“刚才在那个林子里面走的,就是今天下令打我的那个大叔。”严可法将信将疑地朝着欧云所指的地方望去,只有天边星光点点,黑漆漆的林子一片,除此以外更无他物。他厉声喝道:“小贼,你偷了云开天工阁的冰雪古剑,如今又想偷我的铁尺剑吗?任你说什么这官那官的,这么晚出现在这荒郊野外确实可疑,只是不管你如何扰乱我的心思,我也要抓住你。”

欧云却是问道:“你是说冰雪剑吗?你可知道那冰雪剑现在在哪里?它已经不在我的身边了,我要把它找回来。”严可法回道:“云开的剑,自有云开剑卫去找寻,他们要是找不回来,也就不要再称自己为什么‘天下第一’了,我只是在往来轩看到了你握在手中的古剑而已,并不知道它的去向。你不要以为搬出云开的人就可以吓退我,我与那剑没有半点关系,到哪里我也敢说,云开剑卫也不敢找我的麻烦,我看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欧云不知他为什么要来抓自己,只是他真的看见了龚灯在林子里面行走,于是他又说道:“我只是看见了那个之前穿着官服的人在林子走夜路,一不小心说了出来,你听到了就要抓我?”

严可法看他一脸执着,满嘴油舌,越想越气,只得一手就将他拎起来,在他身上点了两下,就朝着欧云所指的地方飞去,又说道:“好,今天我让你心服口服。”严可法生平最厌恶不忠之人,凡是作奸犯科的人落在他的手里,只有受苦的份,要是作为他手底下的人,还有作奸犯科的,一经查出,罪加三等。所以他一听“穿着官服的人夜行”,心里也就打响了一面疑惑的响鼓,“为官害民”比那山贼土匪还要可恨,所以对手下作恶官员严惩是他一贯的风格,也因此他比之其他侠士更加受到百姓的爱戴,又加上暮间龚灯前来向他赠送财帛这一恶举,他对龚灯也是半信半疑,这个四方镇镇令今日在大堂之上重重表现还历历在目,不分青红皂白就用重刑也是值得怀疑,想到这里严可法不禁心里一阵担忧,要是真的是龚灯在夜行,那眼前的名叫欧云之人岂不是有被冤枉之可能?如今正好趁此机会证实一下,也好打消他自己心头的顾虑。

大约带着欧云飞行了十几里,隐隐约约之中就看见一片苍松翠柏,在黄叶漫山飞的深秋,这里的树木依旧是郁郁葱葱,风华正茂,只是这松柏历来有庄严肃穆之氛围,而今又正值深夜,不免袭来阵阵寒意。

欧云在严可法耳边低语道:“严大人,你看左边老树之下。”严可法顺着欧云的指示望去,真真切切看见龚灯在两名随从的指引之下,各自提着一盏大红灯笼,朝一座庄园走去,严可法嘀咕道:“皋涂山下,四方镇北,难道是拂风山庄,晚霜居士!”欧云听见了便应声说道:“被遮住了,我看不清,我也不知道。”严可法便将欧云松开,在他身上点了几下,说道:“我刚才点了你的天枢,中极两处穴位,暂时封锁了你体内的真气往来,是为了防止你趁机偷袭,如今看你说话还有几分可信,我便先替你解开这两处穴道,你悄悄地跟在我的后面,不许多言知道吗!”说罢便悄悄往更高的空中飞去,欧云自然也是凌空踏步,紧随其后。严可法看见欧云身轻如燕,飞天自如,面不改色,气息深远,不由得暗自赞叹:“好后生,飞天武技熟练自此,真是天资绝顶,只可惜。”

严可法带着欧云在空中看着龚灯进入了一处庭院,在里面七绕八弯之后,终于在一座精致小楼之前停下脚步,龚灯散退众人,独自一人进入到那小楼之中。严可法一看立刻踏风赶上,停在离那小楼只有一百丈之远的一处树上,他忽地拿出一只号角,欧云一看立刻制止道:“这里不能吹,会暴露的。”严可法却不顾欧云的拦阻,反而对欧云说:“吹什么吹!这是迎风号角,虽然比不上千里眼顺风耳,可是在这一里之内,不管任何声音,你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欧云拍手叫好道:“厉害了,偷听秘宝。”严可法斜眼一瞪,欧云便识趣的闭上了嘴。

只见严可法将那号角放在耳边,手里五指并拢朝着那个精致小楼的方向拍出一道真气,然后便闭上双眼,尽力去听着什么。

龚灯一进入那精致小楼,就被劳无伤拉着手问道:“怎么样,替死鬼找到了吗?”龚灯低声回答说:“放心吧,人我已经找好了,已经被我叫人喂食了无条草,只待明日一早,那严可法一走,我把他扔到堂上一审,就给他来个死无对证,到时候,只要把所有罪名推到他的身上就好了,保证万无一失。”晚霜居士点头道:“这样我就放心了。只是,”龚灯急切地问道:“只是什么,我办事有哪一件没有办好的吗?”劳无伤摇头道:“不是,我是担心那个严可法,他可是人皇御赐‘游侠令’啊,人人都称呼他为‘直行獬豸’,一心为公,行侠仗义,你这么主动招惹他,合适吗?”龚灯一把松开手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放心吧,他只是途径四方镇而已,明日便要去涪城上任,只待他一走,这里的一切,还不都是我们的,我今日这么做,只不过是试探一下他,在我看来,他也是有所顾忌的,以武为名,不过是一个莽夫而已,谈不上是我们的对手。”说完两人便相视一笑。

不一会儿,龚灯又问道:“那批货物怎么样了?”劳无伤回道:“镇令放心,你办事牢靠,我办事也是周到,连同今夜你送来的那个小羊羔,一共三十六只,都已经派人装车运出去了,子时已经出发,我想此时应该离四方镇有一百多里路了。”

龚灯一听哈哈大笑一阵又问:“那么我命人送来的那一把什么冰雪剑呢?”劳无伤脸色一沉,转身对着墙上的字画欣赏了一阵,又问道:“镇令是否是看不起老朽了?”龚灯一脸惊讶赶快说道:“哪里的话,居士年高眼亮,胆气过人,以后发财,还是要靠老兄多多出力呢,何来看不起一说啊?”劳无伤又转身道:“今日你命人送来的一把冰雪剑,名字虽好,可是品阶却实在一般,来人还一直强调,说是赚了赚了。这一把剑到底能值几何银两,难道我还会看走眼吗?要不是你看不起老朽,我又何苦有此一说。”龚灯一听立刻赔礼道:“我看那冰雪剑也确实一般,黯淡无光,剑形寻常,用料也非金非玉,只是龙丽人回来说,他的金剑被这冰雪剑砍出了十几道口子,我想如此算来,那剑也算是好剑一柄啊,所以才想着让先生慧眼看看,万一是我眼拙了呢。”

劳无伤一听,转怒为笑道:“如此说来,你也是一番好意,只是在我看来,那剑也就是金剑而已,且品相一般,顶多也就值黄金十两。”龚灯又笑道:“哈哈,十两金,千两白银,这一千两白银,可以说得上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拿白不拿。”劳无伤又摇摇头道:“在这四方镇上,可是卖不到一千两白银,我已经叫家奴拿到河山镇的黑市之上去卖了,只要让他吹嘘一番,再碰上一个冤大头,这生意就好做了。”

正当他们扶手欢笑的时候,一把宝剑破门而入,严可法手持铁尺剑,站在门口,身后站着欧云,亦是满眼凶光地看着龚灯和劳无伤。

两人正要喊叫,只被严可法大剑一挥,一阵剑意涌出,直接幻化出一只独角巨兽,将两人吞噬,剑意消去之时,两人早是浑身是血,手脚抽搐,浑身乱抖,嘴里喊着:“你,你。”

严可法又把剑往地上一插,对着龚灯怒喝道:“你身为一方父母官,不思勤政爱民,造福百姓,却在这里谋划着掳人贩卖,栽赃陷害,甚至不惜痛下杀手,真是罪大恶极,罪不容诛,我身为人皇御封‘游侠令’,以九剑之义为一生之敬仰,看见如此畜生,怎能放过,你最好如实交代,不然,我让你死无全尸。”

龚灯把脸一斜,嘴里什么东西一咬,哂笑道:“姓严的,人我已经送出去了,我看你是追不回来了,你快去你的涪城上任吧,到了那里,你也只有死路一条,我主会为我报仇的,你也不得好死,早晚而已,啊哈哈哈哈!”

只见劳无伤却立刻跪地求饶道:“大人饶命啊,我说,我什么都说,只要大人放小的一马,让我安享晚年,我来生一定为大人做牛做马,永生永世。”说罢,又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

欧云躲在身后登时觉得眼前的严可法好生厉害,不论是剑术还是气势,完全比得上云开的剑卫统领不知何了。

龚灯看了一眼劳无伤,二话不说,便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就往劳无伤怀中刺去,嘴里喊道:“你去死吧,老东西。”

劳无伤大喊一声:“啊。”便是一命呜呼,填了沟壑。而龚灯此时也没有力气,手一松,整个人便躺到了地上。

欧云一脸惊恐道:“什么,这就死了,难道不审问一下吗?”严可法冷冷地看着身后蜂拥过来的护卫,只一剑,就下子倒下了十几人,剩下的人“呼”地一声作鸟兽散,瞬间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欧云看着杀气益重的严可法,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半步。

严可法却强压着心中的怒气,说道:“今日,是我看走了眼,冤枉了你,但是我不会认错,我乃人皇御封‘游侠令’,我一旦低头,人皇的威严何在。行侠仗义之时有所牺牲在所难免。你放心,那些被他们掳去的人我会替你找回来,你就跟着我去涪城吧。”欧云一听,轻轻地问道:“他们有没有说把我的剑放在哪里了。”严可法又说:“冰雪剑是吗,他们送去了河山镇的黑市。”

严可法瞄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众人,他挑了一个还有些许生气的人问道:“你家主子都把人运到哪里去了?”那人口里吐着鲜血,一吐一呛地说道:“小人位阶低微,只知道有主上把人分成六组,有两组是小的经手的,朝河山镇出去了。”严可法一听一剑砍去,直接又在那人身上砍出一道剑痕问道:“还有四组呢?”那人用仅有的力气指指躺在身边的几个人说:“还有四组,成色较好,都是他们发出的,只有老爷和他们知道,小的也不知啊。”严可法一听举剑又准备刺来,那人满嘴喷血地说:“小人实在不知啊,实在不知,额。”严可法还没等他说完,便已经将剑刺下,然后他回首道:“我严可法向来做事公平公正,有过必当,如今使你蒙冤,我自己砍去一条手臂还你,自此两不相欠,你若是敢在外人面前提起有伤人皇威严的事,我也一样要将你杀死。”说罢就要右手挥剑,砍去自己的左臂。

欧云一听,赶忙按住他的手臂道:“你的手臂砍了给我也没有用,又不能吃,又不能看的,你还是留着多去除掉几个坏人吧。再说,有损人皇威严的事是什么?麻烦你给我指点一下,你们说的有些暗语,我实在听不太懂。”

严可法直视了欧云好久,突然说道:“手拿过来。”欧云一听,赶紧把手一缩,叫道:“干什么,你要砍我的手?”严可法直接又从怀里掏出一只令牌道:“这是游侠令的令牌,上面刻有我的名字,只要你不作恶事,自然是不会有损人皇的威严,我们于此兵分两路,我去追查那失去消息的四组人口,你去河山镇追劫其他两组人口,还可以顺势拿回你自己的的冰雪剑。你放心,我看以你的身手完全可以在河山镇横着走。”说罢便将令牌放在欧云怀里,又说道:“你用这令牌可以调动河山镇的衙役兵马,便宜行事。”

欧云拿起怀里的游侠令牌看了看,便问:“什么是便宜行事?可以吃饭不给钱吗?”严可法一听,冷笑道:“要是你敢败坏我这游侠令的极好名声,我就要你吃冥府的饭。别问了,快行动吧。”

欧云又说道:“你那个号角蛮好玩的,可不可以借给我玩一下,以后见了你再还给你就是了!”严可法直接便把那“迎风号角”扔在欧云怀里,说道:“送给你了,也不是什么稀世珍宝,你要好好利用,不可为非作歹!”说罢,又将催动之法告诉欧云。欧云一听,一学就会。

严可法看着欧云问道:“学好了吗?”欧云微微点道:“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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