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吃点呀,”容若想起身去拉云飞,却被天暮一手放在她的腹部给勾了回来,瞬间她的身体失去平衡就一下跌坐在天暮的大腿上。
“让他一个人冷静几天吧,我说你急什么?还是觉得他现跟似似分开了,你就有新的想法出来了?”天暮拽着容若的小手问。
“亏你们还是好兄弟好同学呢,一点都不关心他,你把手放开,在餐厅呢,大家看着。”
“我的兄弟我自然会关心,但不需要你关心,懂了吗?你要关心的人只有我一个,”天暮始终没有松开他双手,“听到了吗?不准一个人约任何男人去什么图书馆,也不许关心任何一个男人。”
“听到了,听到了,整个餐厅的人都要听到了,放手。”容若动了动脖子,挤了半米之远,重新拿起筷子。
“你最近智商有点问题啊,怎么会把我跟云飞想到一处了呢?唉,恋爱确实让人智商变低,我可怜的姚总呀,”容若用指尖弹了弹天暮的脑门。
“是谁以前天天追着他呀?你别否认,你真以为我把你的小说给撕没了?留着证据呢。”
“你这个人原来如此险恶,我以前是跟他一起走楼梯,哪叫天天追着他了?天天,也就是两个天,两天而已。对了,我那小说的底稿你放哪了,我回去看看,等下岗的时候,我就可以重操旧业了。”容若又挪动身体靠近了天暮。
“先别操心这件事了,我跟你说说你的体检报告。”天暮把容若拉进怀里。
“原来你还吃云飞的醋呀,笑死我了,不过,云飞确实帅气呀。暖男一枚。”容若只顾沉浸在天暮为她吃醋的画面中。
“何容若,能不能认真点。”
“好,您请说,我在听。”容若双手捧着天暮的脸打量着。
“行了,还是回家再说吧,先吃饭。”天暮拿下容若的双手,把筷子递了过去。
饭饱之余要想消化得快,就必须得聊点别人的笑话。
“天暮,我跟你说啊,似似好像跟我们的大蓝总有什么过去?上次你看云飞接完蓝总的电话后,整个脸色都变了,反正我今天能从蓝总与云飞道别的眼神中,感受到那种眼神,就是那种情敌之间才有的电光之闪,只可意会,你懂的吧?其实他们也不算道别,就是两个人刚好擦肩而过,但都没有说话的那种,你脑补一下。”
“你这么无聊,怎么不去做娱乐记者呢?”
“我有想过呀,但承德帮我去做了呀。”容若口快一时说了出来,天暮的脸一沉,没有说话。
“我是说,凭我敏捷的观察力,蓝总跟似似之间肯定有问题,而且这才是导致云飞真正离职的原因。”容若恢复了脸色忙引着天暮转向另一个话题。
“他,最近有联系你吗?”天暮的思维还停留在上一句。
“谁?他?这样想想云飞确实很惨的。你要多关心他。”
“叶承德,我问叶承德,最近有联系你吗?”天暮突然大声了起来。
“你这么大声做什么,我听得到。没联系,你满意了吗?”容若不喜欢天暮用这种审问的语气。
“我不满意你们就不联系了吗?真好笑,”天暮尖锐地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还是说,因为让我满意,所以你们控制着不联系?”
“天暮,我们不聊他,也没必要聊他,真是的。”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不过是随口问一句而已,你就这么大反应。”
“天暮,不是我反应大,是你自己的问题,你不觉得你自己过于敏感了吗?而且你一定要在这里吵架吗?”
天暮知道自己态度有点过了,只是叶承德三个字就像一个炸弹,随时可能会在他与容若之间爆开,特别是他害怕承德跟容若说出那个交易的事情来,还有,他羡慕承德可以如此牺牲自己成全容若。
换作他,为了争取心爱的女人,他未必能如此大度,所以他也不相信别的男人可以做到如此,联想起平时可能他们有悄悄联系,他的脑子就控制不住不往别处想。
“容若,答应我,不要跟他有任何的联系,见面不行,手机联系也不行,登陆你们以前用过的什么文学交流群之类的等等都不行。听明白了吗?容若,关于他的一切,都不行。”姚天暮斩钉截铁地捧着容若的脸严肃说。
停止争吵的方法除了有一方主动认错之外,还有两种新的方式,一是用甜蜜亲上嘴,二是用食物堵住嘴。
但天暮从这二者之间略过。
“不好意思,容若,你吃好了吗?我们走吧!”天暮永远是这样,上一句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下一句就直接帮她做了决定,拉起她的手就起身了。
“你公司何时放假?或是我们提早去你家?毕竟第一次凳门拜访,得有诚意。”
“蔡主任都离职了,也不知接下来谁透露放假消息给我们呢,去我家做什么呀?唉呀,你说认真的吗?”
“我很认真地问了你很多次了,容若。”
“好吧,但你也知道,春运期间,我也许永远留在这里,因为买不到回家的机票。”
“哼,瞧你那小样,我直接开车载你回去。”
“别呀,我老家的人以为你是开长途汽车的司机呢!哈哈哈,体检报告单在哪呢?”
“到家后,拿给你,急什么,一直问,又没怀孕。”
“哈哈,我就怕体检报告上显示怀孕了,那也不是你的亲生孩子,我们那时还没认识多久吧,所以才紧张呀!”容若为自己的幽默大笑了起来,但身边这个人却黑着脸,真不懂风趣。
“我说过,我喜欢小孩子,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们可以先生几个?是不是定个指标?三年抱两?”姚天暮摸摸她的头,“走了,先回家。”
一路上,天暮并不多话,容若并不是困,而是吃得太撑,容若在脑子里一直想着天暮不会急着回家跟她生孩子吧!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姚天暮问她的时候,她才让脑子中断想像画面。
“容若,你先坐下来听我说,不管我说什么,你都要好好听。”天暮到家后,就把容若抱起来放在沙发上,自己则蹲下来,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