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也在聚善街,是聚善街9号,漆黑的木门很厚重,院子里有一颗很大的槐树,晚风吹拂会发出沙沙的响声。
我刚要敲门,大门已经打开了,她含笑从里面走了出来,身上只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睡衣,看一眼就让我血脉喷张。
她抓着我的手把我拉了进去,院子很黑,没有一丝灯光,我问她这么不开灯啊,她说这样不是更有情趣吗?
进到了屋里,我被她推倒了床上,抱着我在床上打起滚来,我的衣服很快被他脱光,她坐在我身上褪去了那件粉色的睡衣,房间很黑暗,可她却像是会发光一样,让我看到她的所有,是那么美丽和柔软,美不胜收。
看着眼前美丽的身体,我却平白多了一丝特殊的情绪,把她轻轻的从身上推开,她惊讶的问我怎么了,我说现在不行,她立刻问我难道不喜欢她吗?
我说喜欢,从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只是越是这样,我越是不能现在就占有你,我要给你最好的婚礼,在所有人的祝福下把你娶进家门,那个时候,我才可以名正言顺的和你在一起,这是对你最大的尊重。
她瞪着大眼睛看着我,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竟然还有这样的想法,婚前试爱不是很平常吗?
我说不管别人怎么做,我就是这么想的。
她说我就是大男子主义。
我苦笑着说她这是高看我了,我哪有什么大男子主义,这是屌丝的悲哀和自卑,我现在什么都给不了你,不过很快就好了,只要坚持一年,我就有钱娶你了。
她突然趴在了我身上,问我真的会娶她吗?我坚定的说一定会娶她,她说迟早都是我的人,我根本没必要纠结,说着就像是蛇一样爬到了我身上,我说这是一个承诺,她却笑着在我耳边说是不是我不行啊,她可不想嫁给一个不行的男人。
男人说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说不行,我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风雨过后,我觉得很累,都说男人第一次时间会很短,可是我却出奇的长,累得我全身都是汗,可还没等我缓过劲来,她却一把把我推下了床,让我赶紧走人,态度和刚才简直是判若两人。
我问她怎么回事,她只是催促的让我赶紧走,推着我离开了房间,到了院子的时候,大槐树的树叶在沙沙沙的响着,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摇晃着老槐树,院子黑的吓人,伸手不见五指,她就像是撵狗一样把我推出了大门,我连告别的话都来不及说一句,木门就关上了。
我拍了拍门,可没有任何回应,只能一边往回走一边给她发微信,可她没有回复一条。
回到了小院里,我就看到袁康站在房门前,瞪着眼睛看着我,问我大晚上的不睡觉去干什么了。
我说去看个朋友,他冷哼了一声,说记住这里的规矩,不可以去外面鬼混,说完之后就回到了房间。
我没心思去搭理他,进屋之后就在想夏婉茹的事情,是她主动把我叫过去的,可发生关系之后就立刻翻脸不认人了。
就在这时候,微信突然来了一条信息,她让我以后不要在找她了,她只是寂寞了想找个人玩玩,没想到我竟然当真了,为了避免麻烦以后我们不要在见面了,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哈哈,看到这我笑了起来,眼泪却不由自主流了下来, 我真是太傻了,她就是个**,我竟然动情了,人家只是想找个**,我却要做人家的老公。
像是死了一样躺在床上,想着和她刚才的激情,这是怜悯吗,还是对我这傻了吧唧的感情进行的施舍。
就这样等到了天亮,我从床上爬了起来,突然看到衣服上有一块红色的血迹,我就是一愣,哪里来的血?
我突然想到昨夜我压着她的时候,好像她正好躺在我的T恤上的,也就是说,这是她的一血,在和我之前,她还是个处女。
一个处女不可能是人尽可夫的**,我误会她了,我像是疯了一样跑到了她家,拼命的拍打着那扇漆黑的木门,可不管怎么拍都没有人回应。
就在这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叫我,她说小伙子,别拍了,惊扰了死人可是会遇见鬼的。
我回过头,就看到一个身穿破烂羽绒服的老太太站在我身后,她杵着拐杖,头向下低着根本看不到她的脸,我眼睛就是一缩,因为我认出来了,她就是那个来聚善堂买烧纸的老太太。
那天夜里的梦境立刻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已经认定她是个要害我的鬼,可让我不解的是,鬼不是不能在白天出现吗,为什么这老太太却可以?
我又想起了赵前树当初和我说的话,说这老太太并不是鬼,难道赵前树说的是真的?
就这一晃神的功夫,老太太已经走了过去,嘴里说着夏家真是惨啊,全家都死了,死的好惨啊。
夏家人都死了,不可能。
老太太却像是没听见一样,自言自语的说着,现在的人啊,心瞎眼也瞎吗,那么大的锁都已经生锈了,难道看不见吗?
听了老太太的话,我才注意到黑色大门中间有一个小方格,里面挂着一把黑色的铁锁,铁锁的锁孔都已经被锈填满了,说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被人开过了。
可昨晚我清楚的记得来过这里啊,这时候一阵风吹了过来,老槐树沙沙沙的响着,让我没来由的觉得身上一冷,难道夏婉茹是鬼?
我连忙去追那个老太太想要问个清楚,可转过拐角之后,老太太却已经不见了,前面几十米都没有岔道,一个拄拐的老太太怎么会走这么快?
这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竟然是袁康打来的,他问我为什么没有按时去看店,我这才注意到已经七点一刻了,顾不上吃早饭就连忙跑回了店里。
打开了店门,我就感觉房间里出奇的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时候发现仓库的门开着,走过去一看,冷藏室那道厚重的大铁门竟然被打开了。
突然,一只惨白的手抓住了铁门的边缘,随后一个被冻得惨白的尸体从里面缓缓的爬了出来,被长发遮盖的脸缓缓的转向了我,让我看清了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