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铁匠一夜没有睡,通宵在打宋健给他的那个玄铁,天已晨曦,玄铁剑已铸成,通体发黑,寒光氤氲,靠近它,都感觉到有一股强烈的寒气袭来,竟然有嗜骨般的冰冷,打铁匠打了一个寒颤,把玄铁剑插入剑鞘中,寒光顿时消失殆尽,其实都被剑鞘给包裹住了,可见这个剑鞘也是用宝物制造而成的,这个剑鞘是王铁匠用千年寒磁石,这种磁石只对玄铁相生相克,所以最适合做玄铁的剑鞘了!
铁匠看了看自己的佳作,感叹了一番,好久没有这么愉快的酣畅淋漓的打一件宝剑了,他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然后躺在椅子上小憩了一会儿,很快外面就嘈杂起来,那是因为还是有好多人慕名而来找王铁匠铸剑的,按照往常,王铁匠早已开始他的工作了,但是今天却迟迟没见铁匠的身影,外面排队的人都开始议论纷纷了。
“这个铁匠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晚还没有出现,是不是身体抱恙啊?”
“对呀,对呀,我们千里迢迢过来,总不能让我们白跑一趟吧!”
“可不就是嘛,纵使你技艺精湛,也不能无信啊,明明牌匾上写了每天只铸二十剑,总不能自己拆了自己的招牌吧,如果这样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江湖上混的讲的是义气和信用,没有信用,其他事情基本上免谈,他总不能断了自己的江湖之路吧!”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揣度着,终于王铁匠推开了大门,在门外挂上告示,告示写着:“伊人抱恙,须夫看护,今日二十,明日归零,何日归来?且看造化!诸多不便,还望见谅!”
大家一看这个牌匾,一下子炸了锅,他们也都知道牌匾上所写何意了,他们既惋惜也幸运,惋惜的是这个世界难得一遇的铁匠金盆洗手了,幸运的是自己赶上了末班车,以后王铁匠的剑可算是珍品了!他们手中的剑当然也就非常值钱了!
王铁匠也没有食言,很快他就把今天排队的二十把剑给铸好了,闭门谢客,然而古静逸和宋建以及桑黎和桑明却一直在外,首先敲门的是宋建,宋建刚一开门,一个剑影直入宋建的眉心,宋建躲闪及时,一个华丽的转身,帽檐上的薄纱随风而起,露出了他那精致的半边侧脸,然后一个潇洒的单手握住剑柄,缓缓从空中落下,在落下的过程中剑随着自己转身的弧度渐进式的别在腰间,然后稳如泰山的站在门口。
铁匠依然睡在椅子上,眼都没有睁开,呢喃的说了句:“请进!”
宋建踏入屋内随手一扇,门就自动关上了,宋建抱拳道:“谢谢,果然好剑,不枉费我的玄铁,不过你的千年寒磁所造的剑鞘,也太过珍贵了吧?”
铁匠依然闭着眼道:“门外那个小伙子就是你的徒弟,你可要记住我们的协议啊?”
宋建顿了顿道:“一切都是造化,看来我是躲不掉了,我本无心弄江湖,江湖起浪罪我身,既然身不由己,待我乘风破浪吧!”
“好!我喜欢这种豪气,也不愧于宋建第一镖局的掌舵之人!”
二人心知肚明,宋建推开门,乘风而去,在空中瞥了一下古静逸,刚好古静逸也在看他,四目相对,古静逸打了个寒颤!然后便走进铁匠的屋内,还没等古静逸开口,铁匠就说道:“一切如故,君请回吧;以后就不要来找我了!”
古静逸知道这是演戏给外面的桑明和桑黎看的,既然演戏,古静逸就演的彻底一点,于是他气冲冲的返回,边走边骂道:“不就是个破铁匠吗,不就是把剑吗,有必要装的这么清高吗?不铸就不铸,用的着这么怒气冲冲的吗?”
然后古静逸就消失了,这时桑黎和桑明最后一个进入铁匠铺的,听到脚步声,铁匠道:“看到外面的牌匾,相必你们已经知道我的答案了吧?待我稍作,晚上便到府上见你们的爹,回去告知他,我愿意收入他的麾下!”
桑黎一听顿时有点喜出望外的说道:“谢谢先生抬爱,我定当禀报家父,我们玄帮是个爱才之人,到时候家父定不会亏待于你!”
说完便折返而回......
而铁匠准备了一点东西,准备赴桑涧的约!
古静逸正在往回家的路上赶,途径一个小树林,突然一股阴风吹来,吹的古静逸背后发凉,正当古静逸的加快脚步时,天空中有一个近似于椭圆形的帽子从古静逸头上飞过,就跟幽灵一般赫然挡在了他的去路,随后一阵清脆悦耳金属破空的声音,由远及近,瞬间到达古静逸的面前,刚好扎在帽子的中心之处,一样挡住了古静逸的去路!
古静逸吓的往后退了退,知道高人故意找他,心理也不惧怕什么?不过从帽子和剑的形状来看,这分明就是之前宋建的东西,看来是宋建挡的路,故意找古静逸的!
古静逸转身大叫道:“高人有何指示,劳烦现身?”
话音还没落,一个魅影幡然而至,落在了古静逸的背后,而剑和帽子已经重回他的的身体里,古静逸转身定睛一看,瞬间就认出这就是刚才在铁匠门前的宋建,虽然当时只看到宋建的侧脸,但是从他的一身行头也可以判断站在古静逸面前的就是宋建!
古静逸淡定的问道:“高人又何指示,我乃小辈一个,贱命一条,有什么地方得罪高人,还请高人见谅,然而身上并无太大钱财,就是一个穷屌丝一个,劫财可能是选错人了,不过我自认为长得还算可以,劫色嘛,如果高人是个女的,我倒是愿意......”
宋建被眼前古静逸的话,说的一愣一愣的,什么穷屌丝啊,什么劫色啊,让他听的云里雾里!
于是宋建不想浪费时间赶紧问道:“老铁匠选的人果然有趣,不过要拜在我的名下,就要按照我的规矩办事,我既不劫财也不劫色,我只劫人!”
古静逸慌张道:“劫人?难道劫财劫色双管齐下?哎?我说高人啊,有什么事好好说!犯不着动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