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药童突然说道:“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婉凌没想到这个小药童居然会说这样的话,连忙说道:“你这个小破孩怎会有如此想法?你可千万不要瞎说!”
小药童说道:“我可没有瞎说,我看师傅想他的心上人就是这个表情,深陷其中的眼神那么怅然!”
婉凌道:“小破孩不要瞎想我和你的古哥哥可是兄妹关系,不是你所想的那样,而且我对谁的眼神都是那样,赶紧做事,这么一个半大孩子天天就想一些红尘之事,你害不害臊,赶紧做事,我们下午的事情还是挺多的,我们争取早一点看到古静逸交给我们新奇玩意的成品,看一看到底这些东西有没有古静逸所说的那样神器!”
小药童说道:“我也有此想法,那我们就开干吧!”
说完婉凌和小药童就开始准备东西了!
里屋里,古静逸报告一下今天的战绩:“今天也就收集到九个上成的锻造石,离计划还有二十几个锻造石没有收上来,由此可见相以锻造石换驱蚊水的方法来收集最后的二十几个锻造石基本上是不可能了,虽然我们这里的动静搞得那么大!”
老邪眼睛发狠道:“肯定有些高手不好骗,而且他们也没有所谓的入魔,所以他们是不相信我们的!”
弦夙问道:“那现在怎么办啊?”
古静逸想了想道:“按照分布图,城外的一个王爷家有二个,还有就是城中的一个将军家有三个,其他的也就是宋建手中有几个,还有就是玄帮的老大桑涧有几个最后就是赵狼的手中本身就有一个!”
老邪和弦夙恍然大悟道:“这些都是难啃的主,怪不到他们不老来兑换呢?他们都是位高权重的人!而且他们手中的锻造石成色都是上上成,不到晚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们不会来兑换锻造石的!”
古静逸道:“你们分析的很对!”
弦夙气愤的说道:“好个赵狼,怎么可以这样,身上明明有一个上成的锻造石也不主动交出来,真的是老奸巨猾!”
古静逸道:“关于赵狼的那一个锻造石,你们大可以放心,到最后我自然会搞定!而宋建和桑涧身上的我今晚就把它搞定,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城外的高官和城中的将军,他们二人是比较难缠的主,你们先去他们二家打探消息,等我从宋建和桑涧那里归来的时候,再一起商讨对策!”
老邪道:“要不我们还是以之前的方法来对他们下药?”
弦夙道:“也只有这个方法比较可行,其他的硬来对双方的影响都不好!”
古静逸道:“最好不要硬来,他们府上高手如云,我们几个人加起来也说不定不是他们的对手,况且我的幻觉剑谱对这些高人也是实施不起来,你们都知道我的武功对高手来说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而你们下毒的方法也可能被他们发现!所以我们一定要小心谨慎的行事,最好是他们主动交出来锻造石!”
老邪道:“硬也不行,软也不行,那我们要如何是好啊!”
古静逸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说道:“用智慧,你们先不要擅自行动,一切等我回来,我已经想到方法了!”
老邪道:“什么方法?”
“暂且不与你们说,晚上你们自然而然都知道了!”
弦夙道:“我说古兄弟啊,你不要总是那么神秘好不好啊!搞得我们一头雾水!”
古静逸笑道:“我也只是想到大体的一个模型,没有成功不便多说,况且多说也无益,你们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便是,不要轻举妄动!”
弦夙和老邪点点头,便目送着古静逸离开里屋,古静逸做出一个不要送的动作,然后风度翩翩的走了,经过大厅的时候古静逸没有看到婉凌和小药童,想必他们是听了古静逸的话去外面置办东西了。
古静逸出门骑上他的马,他的马这几天一直让弦夙好生伺候着呢,所以古静逸骑上就走,径直往宋健镖局的方向赶去。
一段时间的驰骋,古静逸来到宋建府下,下马直入厅堂,门童和士卫看到是古静逸都毕恭毕敬的给古静逸行礼,古静逸都没有回礼,来到厅堂,看到宋建便直奔主题道:“师傅,有件事得请你出山!”
宋建拍了拍古静逸的肩膀道:“我就在等这一天,为师等候多时了!说吧,具体怎么做?”
古静逸道:“最近灵隐镇关于锻造石的传闻你是不是有所耳闻?”
宋建笑道:“你们搞的动静也狗大的啊!现在谁不知道灵隐镇街市上一个普通卖驱蚊水的摊位成为英雄和救世主了!”
古静逸道:“师傅就不要嘲笑我了,我那是用点小小的计谋而已,目的就是想把大部分流动的锻造石给收集起来,也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啊!”
宋建笑着道:“这还小小计谋?你把为师和玄帮拉下水也就罢了,现在到把老邪和弦夙给拉下水,你的网撒的狗大的嘛?”
古静逸憨憨的笑道:“这也不是没有办法嘛,我一个人撒不了那么大的网,谁叫赵狼这条鱼太大呢?网不大可不好捕啊!”
“你总是有理由,不过为师佩服你的魄力,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为师一定竭尽全力帮忙!”
古静逸严肃地说道:“我为了得到赵狼的绝对信任,夸下海口说是要在七天之内一定会把流动的锻造石给全部集齐,这也是我用那个小小计谋的目的,计谋使用出奇的好,这几天我基本上集齐了大部份锻造石,但是还有二十几个锻造石还没有集齐,其中有几个锻造石就是在城外的王爷府上,还有几个是在城中的将军府上,你也知道这二个府上重兵把守,武林高手如云,如果我们硬闯,势必会两败俱伤,但是他们也不会主动交出锻造石,所以得请师傅出山啊,我知道师傅平时和王爷和将军私交甚好,我们武斗不行,我们文斗怎样?”
宋建道:“怎么个文斗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