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火邪神?”
周围全是一片火红色的沼泽之地,一个人形的火人从其中浮现了出来,辛将军凭借儿时的记忆,仿佛回到了辛火门家中的后院,自己也变成了少年时期的模样。
那个人形火人向他点头示意,说道:“小鬼,是我,我们又见面了,你已经七阶火境,不愧是我当初认可的人。”
“拜见火邪神大人,现在整个辛火门就只有我一人了。”
“此事我知道,也就是灭门的那一天我陷入了沉睡。”
“可是我怎么会在这里见到火邪神大人,请问这里是哪儿?”辛将军问道。
那个火人缓缓说道:“这是你的身体里,你现在可以内视自己的丹田气海,那天沉睡后,我的残余力量隐藏在你的体内温养,直到你的实力足够强大到八阶或者是你遇到生命危险之时,我才能苏醒过来。”
“我究竟怎么样了,是被杀了吗?我记得刚刚遇到一个绝世强者,我不是他的对手,被他击败。”辛将军连忙问道。
“外面那个人强大到离谱,但是他并没有杀你,也丝毫没有杀心,而是将我引了出来,我在你的体内沉睡了很久很久了,他通过强大的力量将我唤醒,并且将你的身体重塑,我的力量已经均匀分布在你的体内。”火邪神缓缓说来。
“火邪神大人,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我辛火门会被灭门?”辛将军问道。
火邪神来到了辛将军的身边,身体与辛将军融合,周围的场景飞速转换。
“走吧,带你去看看当年真实发生的情况。”
火邪神的声音响起,辛将军只觉得一阵眩晕,周围的红色褪去,亭台,楼阁,小院,碧海,青天一个个浮现而出。
只见一名二十余岁披发男子伫立在锦瑟城前,他手持一把笔直的长刀,手柄处缠绕着血红色的花纹,整个刀身给人一股寒意,刀刃没有一丝弧度,刀背处刻着细小的符号。
只见他猛然抬起头,刀背上的细小符文亮起,横刀劈砍,一道流光闪过,周围的景象顿时扭曲了起来。
随后,锦瑟城墙轰然倒塌,那名男子扬长而去,这名男子便是神胧三刀。
消息很快传到了朝廷,羿帝震怒,派出锦瑟城守城大将军胜天及其守城第一卫队,郡岚学院院长周元邬及各分院高手,朝星楼楼主慕尚言,水黎宗宗主莫雨虚,辛火门门主辛火庄各率领门下部众前往围杀神胧三刀。
当时,胜天是八阶力道师,周元邬是七阶合道师,慕尚言是六阶神道师,莫雨虚是六阶水境师,辛庄是六阶火境师。
一般来说进入七阶国家蓉都国便可赋予贵族,守城卫队和郡岚学院都是由朝廷直属管理,而朝星楼,水黎宗和辛火门是自行管理。
五个部门共计数百人,前往围杀行动,各部门最高战力分别为一名八阶,一名七阶,三名六阶,这样的阵容搭配,可以留下初入八阶的神胧三刀。
蓉都国当时还有一名九阶,但是此人生活在皇城,负责羿帝的防卫,非亡国之事不出,所以并没有参战。
围杀队飞速奔袭,终于在凉山山脉找到了神胧三刀。
他在一个名为刀背崖的地方生活。
这一天,圆月高悬,密密麻麻的身影在皎皎月辉下排兵布阵。
圆月之下,一女子站在崖顶,背景是深沉的夜幕,白玉盘般的明月,风吹起她的柔发,随风飘扬,这便是蓉都国的小公主羿淼森。
“林远,这里的空气可真好啊,要不我们以后就在这里常住好了,天天在锦瑟城里待都闷死了,等孩子出生长到该上学我们再回去。”羿淼森朝着正在练刀的江林远说道。
江林远收刀入鞘,从山下飞跃而上,他抱着羿淼森默默抚摸着她隆起的肚子。
“你一定有事瞒着我,心不在焉的,孩子都快出生了,你要当父亲了,可不能马马虎虎了,孩子的名字你也要好好想想。”羿淼森掐着江林远的耳朵说道。
江林远微微一笑道:“还不知道是男孩女孩呢。”
羿淼淼白了他一眼道:“所以你啊,男孩女孩的名字都要想好啊,你这追求我的时候的才华都去哪里了?”
江林远挠了挠头道:“难道不是靠我的帅气么?”
“切!”
羿淼森啐了一口说道:“我真希望你的才华能像你的修为一样强大,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打杀杀,等你修炼到九阶,就有时间陪我了。”
江林远顿时来了兴头,道:“我想要成为全大陆第一个十阶,做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修行者。”
“你到九阶还不满足,全大陆的九阶屈指可数,你还想要十阶!我什么时候才能让你好好陪我啊!”羿淼森苦恼道。
“相信我,这一天不会太远的!”江林远露出灿烂的笑容。
“唉,好吧好吧,有父亲大人的支持,希望这一天不远吧。”
江林远微微蹙眉道:“我和你父亲闹翻了。”
羿淼森突然一愣道:“怎么回事哦,放心,还有我在呢,我去给父亲说,你也好好认错,他看在小孙子的面子上会原谅你这个不负责任的新父亲的。”
江林远道:“希望如此吧,我也是一时冲动了,等孩子出生了,我们就回去。”
二人回到了山洞之中。
……
眼前的这一切被围杀队尽收眼底,胜天身披盔甲,肌肉鼓胀,声旁坐着他的副将,只见他头顶一轮青光浮现,将众人笼罩。
胜天的副将是一名七阶神道师,名为殊途,他能够屏蔽众人的气息不被人发现,众人看着江林远和羿淼森进入了山洞。
胜天悄声说道:“各部门注意,我们午夜时分进行偷袭,我和周院长负责解决江林远,你们三部负责保护好公主,殊途负责掩护我。”
一名八阶,两名七阶联手,围杀一名八阶,自然是板上钉钉的,而其余三部也是有三名六阶巅峰,负责小公主安危自然是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