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自然是鱼家次子鱼长玉,他环视一眼众人最后看向鱼长弓说道:“大哥不要再演了,我已经来了。”
鱼长弓看着他一点没有亲人为转危为安的高兴,寒着脸说道:“你没有死?”
鱼长玉回答道:“死里逃生。”。
“既然活着为什么不回来?“
“我在养伤。”
“不能托人带个口信?伤在哪里,在哪养伤,谁人照顾的你?”鱼长弓没有丝毫的动摇只是冷酷的发问。
鱼长玉一时不做声,鱼长弓见他不吱声也不再纠结,说道:“既然你回来了,我问你,你是否同意渔家无论内外所有产业全部归红袖所有。”
鱼长玉没有直接回答他反问道:“大哥你知不知道,牧野三道被攻破后我鱼家产业毁于一旦,父亲双腿残废,我们撤回燕京,你去了军中后,家族产业全是我在打理。我晚上当白天过,独自一人处理各种事务,白天还要去造访各大门派和他们打理好关系,才让我们鱼家保住这个东南有鱼的名头。“
鱼长玉顿了一下又说道说道:“大哥,你当家主我没任何怨言,可是你从军不能在当家主,难道我还不能当这个家主吗,是我的能力没有红袖强吗,难道我为家族做了这么多还不及一个二十多的孩子吗?”
鱼长弓看了他良久说道:“我知道你为了鱼家做了很多,可难道这样你就能买凶杀你的侄子吗?“
鱼长玉呵呵笑出了声:“鱼红袖没有死,你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还有赶快让老爷子出来吧,老爷子身体好的要命,怎么可能突然死了,你们演这场戏不就是想把我引出来吗,我已经出来了,老爷子也该出来了吧。”
只听见几声拍手声中,鱼红袖推着坐在轮椅上的鱼兵甲慢慢进入大堂,旁边并排跟着一紫一蓝两个俊男美女。
鱼兵甲虽然身受重伤而且双腿被废,可当年毕竟也是率领过千军万马和先帝的征战四方的将军,虽然拍着手整个人却不怒自威。从身后掏出来一样东西看也不看照着鱼长玉就砸了过去。
鱼长弓三兄弟母亲早逝,从小就是被鱼兵甲用军队的方法教育起来的,当年没少挨过棍子。此时鱼长玉被老爷子吓住完全不敢躲闪,任凭那东西砸到自己身上,他仔细看去那砸过来的东西,竟然是一个老年人常用的痒痒挠。霎时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老将军冷冷的说道:“你们娘亲去世的早,都是我看着长大的,老大最像我所以我把它派到了军中,也算是对朝廷表个态。老三过于老实,为人没有主见,不是当家主的料子。唯有你八面玲珑,办事谨慎,不过你做事情太过于急功近利,别人想有什么你便也想有什么。”
鱼长贵说道:“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让红袖当家主?”
老将军冷哼一声说道:“本来当家主有点野心也未尝不好,所以我就当所有人面宣布红袖是下代家主,并在几年前扔到江湖中历练,这也算是一个给你们两个的考验。不过现在,哼,确实是考验出一个结果了。”
鱼长玉显得非常激动,他疯狂的笑着:“哈哈哈,哈哈哈,我怎么可能相信你这种鬼话,你以为我还像小时候吗?”
鱼兵甲叹了口气,神情一下子衰老了几分,他说道:“执法队,鱼长文迫害同族子弟,罪大恶极把他拿下。”
每个大家族都会有执法队,他们都是由除了家主一脉的宗亲构成,对家族最是忠诚,他们普遍都年岁很大,所以都极为强大,因为如果修为不深是活不到这个岁数的,往往一个家族的执法队最能体现出一个家族的实力。
几道身影一闪,夏雨落看那气息就知道全都是筑神期的修士。鱼长玉只是商人修为也只堪堪达到气玄期,拿下他应该是手到擒来。可这时又有几道身影涌入院中,站在执法队的对面。执法队没有得到命令不管乱动,两方人一时僵持了起来。
鱼兵甲说道“怎么,谢元裴,你要插手我鱼家的事情?”
谢元裴,纪也不小鱼兵甲多少岁但,是头发却依然留到脖颈,看起来还在壮年。他说得:“鱼老爷子,不要动怒,我不是要跟你们鱼家动手,实在是鱼长玉与我们有生意上的来往,如果你们动了他,那我们的银子找谁要。”
说着把从袖子中抽出一沓票子,递给一名仆人,这名仆人再送到鱼兵家手上。鱼兵甲接过票子,冷哼一声看了起来。
他刷刷看完几页,面无表情对鱼长玉说道:“你就是这么做生意的?借别人的钱做生意,又被设计赔个血本无归,之后拿家中产业抵押继续借钱,你是赌场里出来的赌徒吗?”
矫是鱼长玉已经打定主意彻底背叛鱼家此时还是被说的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
鱼兵甲说道:“谢元裴,他这几年的生意把我鱼家都赔给你够不够啊?’
谢元裴依旧人畜无害的笑了笑道:“老将军说笑了,哪用整个鱼家,只要您答应让鱼长玉做家主,并答应我们几个条件,这些帐便一笔购销了。”
鱼兵甲说道:“扶植他做你们的傀儡,之后我们整个渔家像奴隶一样白白为你们打工,从我们身上吸取血汗钱壮大自己,购办土地产业,后再来用同样的方法控制更多的人,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真是一场谋国之计,看来你从西方大陆看来学到不少东西啊。“
谢元裴没想到鱼兵甲会说的这么直白,如此难听,他说道:“老东西,不要血口喷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件事那道圣上面前也是我们在理。”
鱼兵甲听出他这提醒会把事情闹到圣上那去,当今监国公主警惕鱼兵家这群老人,有意培养谢家这样的新势力制衡他们,圣上很有可能会偏向他们。不过鱼兵甲依旧没有在意这些他说道:“谢元裴,有两件事情你想错了。”
“第一,我不是商人,我的儿子也不是商人,至于鱼长玉,哼,已经不是我儿子了,所以我们鱼家不会理你那一套,我们是军人,军人有军人自己的做法。”
这时那紫衣青年,走向前去,他越过鱼兵家,继续说道:“第二,公主她也不会站在你那边。“
原本他走在鱼兵家身边,众人只是以为他是家中晚辈,此时他走上前来接鱼兵甲的话,而鱼兵甲没有阻止,也没有说话。众人都知道了此人绝不简单,必定极有身份。
谢元裴刚想反驳,那紫衣青年又说到:“第三,你该死,死人的钱是不必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