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两边天人间的战斗已经持续半个月了,方圆百里内都成了禁区,任何一个普通人或者低阶修士进来都可能死于非命。
上一次战事稍有缓和还是一个月前黄土生偷偷前往浔阳城的时候,之后双方很快便再次开始了白热化的战斗。
此时的【歌者】雅阁正站在天空上,他一头卷曲的金发,美丽的像一个女子,手上拿着一个把黄金铸成的竖琴,不断弹奏出道纹结成的音符。世间很少有人知道他与同是十二使徒之一的【诗人】多马是兄弟关系,几年前他的哥哥死在了一个强大而美丽的傀儡手上,而操控这具傀儡的人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逃跑了。
时隔两年他的愤怒没有丝毫消减,全部化成音符打向了黄土生,柳乐府等人,突然间他唱起了歌,他的声音变的似男非男似女非女,宛若无性的天使在歌唱,只见一他为中心,随着歌声蔓延出一道道波纹,覆盖了整个战场。
黄土生皱着眉头说道:“真是麻烦,又是这招,我整个身体都变得迟钝了。”
柳乐府毫不客气的道:“少废话,赶紧防御,一会那个拿枪的和骑龙的就要攻过来了!”
果然【持枪者】韦丝坦手持王者武器圣乔治之枪杀了过来,他的攻击力在十二使徒中除了【比翼】爱德丝外没有人能与他媲美,他的枪上不但附着圣炎还有一种可怕的意志,那是属于远古时期的绝顶王者圣乔治的意志,传说他是天主的第一位弟子,甚至有望成为踏入神明的境界,不过可惜的是最后战死在了神魔大战的战场上。
同时【天空骑士】塔.希尔微骑着一条绿色的远古巨龙从天空中飞掠下来,远古巨龙是一种非常古老的种族,据说是由最原始的恐龙变异而来,每一条远古巨龙都有着天人级别的战力,他们不仅有着强大的身躯还会使用龙语魔法,只见这条灰绿色的巨龙张着大嘴突出了一团炙热的火球。
黄土生双手拍地,大喝一声,直接在地面上升起了一座厚重的土墙挡住了这团火球。
接着绿色的巨龙从天而降,张开巨爪一下便抓碎了土墙,张着大嘴就像黄土生咬去。
“孽畜!就凭你也想吃了我?”只见破碎的土块瞬间凝聚化成两只大手瞬间便掐出了巨龙的脖子。
这时韦丝坦也杀到了,圣乔治之枪中残留的意志爆发了一股惨烈的战意,一幅幅尸山血海的异象也在枪尖显现出来,那里神与魔尸体的残尸飞舞在战场各处,同时还有无数种生灵在不断厮杀奋战着。
姬天星走到身前,左手持大月印,右手持大日印,两印相融将天空与地面一同分为黑白两色,而【持枪者】韦丝坦正好被夹在这两种颜色的分界线处,一时间动弹不得。
趁此期间柳乐府提着宝剑便向【持枪者】杀去,同时两人身上生出了一条红线,这条红线是《大因缘功》的秘法,可以无视任何空间瞬移到别人旁边,她剑法多变,而且剑剑致命,【比翼】【单翅】【无心】【绝情】..........这些记载在《大因缘功》中的剑招被她接连使出,红苑古神作为诸神中和冰主才情比肩的无敌女神,她的剑法诡异多变,让人难以捉摸。
只是一瞬间柳乐府便在韦丝坦的身上划出了数道鲜明的伤口,更是直接在他的下体戳出了几个黑窟窿出来,要不是她的身体受到【歌者】的影响迟缓了一些,可能韦丝坦的身体可能已经被捅成了塞子。
可这时韦丝坦的身上升起一道圣光,所有的伤口瞬间治愈,就连断掉的骨头也重新连接上了。接着在他的身前升起了一道无比神圣的墙壁,不断向前推去。
柳乐府“切”了一声,说道:“又是【圣徒】吗,真是麻烦。”
【圣徒】没有任何攻击力,但是防御能力却强的可怕,只要他在战场上,柳乐府他们就根本没无法杀掉任何一个使徒,所以他的地位至关重要。他也意思到了这点,索性直接施展神术将自己隐藏了起来,
柳乐府喊道:“找到了吗?臭道士!”
“当然!”只见岳秋生的双眼突然变成了金色,施展出返璞归真之法,扫向这片泥滩的一个地方,接着施展九天正雷法在那里砸出了一道身影。
几乎是同一时刻一身古铜色皮肤的阿骨打拿着一把老旧的蒙古战斗便冲了上去,他的刀法不凌厉却有一种厚重之感,一瞬间便压制住了【圣徒】。
柳乐府喊道:“干的漂亮,压制好他,不要让他在出手援护别人了。”
接着柳乐府又继续向【持枪者】杀去,可这时又一把宝剑燃着圣炎从旁边砍来,正是【圣骑士】太温,他高声道:“大山可以挪开,小山可以迁移,但我的慈爱必不离开你,我平安的约也不迁移。这是伶恤你的主所说的。”
只见这把骑士长剑的重量好像突然增长了百倍,带着破空声便向柳乐府砸去。这时柳乐府向他诡异的笑了笑,突然喝道:“大因缘功法,移形换位!”
“不好!”
只见柳乐府的身形突然消失,取而代之出现的是【持枪者】韦丝坦的身影。
“神使那无罪的,替我们成为罪,好叫我们在他里面成为神的义。”这时一道宏大且神圣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这是【殉道者】巴多罗尼。
【圣骑士】太温的剑如柳乐府设计的那样砍在了韦斯坦的身上,可一声震天巨响之后太温却安然无恙,甚至连脸色都没有一丝变化。他笑了笑说道:“你们这等凡人是伤害不了我等神之使徒的。”接着他便开始和柳乐府开始了激烈的对攻。
要说招式的话无疑是柳乐府要更胜一筹,可太温就如同一个疯子一样根本不躲避也不招架柳乐府的剑招,而是本着以伤换伤的架势拼命的攻击柳乐府。
柳乐府基本每时每刻都在太温的身上制造着伤口,可是太温的身上除了衣服破掉之外连鲜血都每流过,她自己反倒是受了一些伤。她喊道:“这他妈是个乌龟,你们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