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慕亦听见二人老熟人一般的对话,有些不愿意,但是也不好说什么,于是只能说:“没关系,我们两个人坐在那里吃了一碗冰淇淋,而且也聊了挺多的。”
他这么说话,也就是故意气沈柏溪,沈柏溪虽然天出来他话语中的意思,但是也没有计较,因为他终于可以插入两个人的话题,不用被排除在外了,他这样一插嘴,沈柏溪和池染小时候的话题成功的被他扭转了过来。
三个人走在一起的画面看起来很是和谐。
池染一开始还会担心,这两个男人彼此都看彼此不顺眼,说不定还会搞起了什么冲突?
现在看来,并没有两个人很和谐的在聊天。
“也没有出现什么你怼我,我怼你的情况?”气氛也非常的好,三个人聊得非常开,说的话里面也没有什么特别针对谁的意思。
池染现在非常满意这种聊天状况。
可是其实现实状况不是这样的,徐慕亦和沈柏溪两个人之间的状况非常不和谐。
如果要是没有池染,打起来,说不定都有可能。
两个人现在是谁看谁也不顺眼。
徐慕亦心中还在计较沈柏溪,这是自己和池染两个人的约会,为什么这个没有眼力劲儿的男人,非得来插一脚。
而且刚才他们谈论的都是小时候的话题,他就没有一点儿自知之明,说公司有事要先走嘛,非要陪着他们两个人玩。
“三个人“””
两人最后居然还把话题,扭转现在的事情上,是真的很烦。
他还以为今天能和池染愉快地度过他们的二人世界呢,没想到这突然有人就过来插了一脚。
沈柏溪心中计较着徐慕亦,这个男人为什么非要约池染单独出来?
他一定是不怀好意,图谋不轨,得亏自己今天工作不忙,给池染打电话了。
池染也允许他过来,不然还不知道他们两个人要发生什么事儿呢?
这个男人字里行间讲的都是他们小时候的事情,好像生怕池染想不起来一样,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得亏自己的聪明,把话题转回来了,不然还不知道他今天得逞了要有多开心呢。
两个男人就这样彼此各怀心事,谁看谁也不顺眼的走着。池染到现在还认为纪委很愉快,很开心的走在他们中间。
也可能是双休日游乐园的人就比较多。
“我们找一找好玩的地方吧。”所有好玩儿的事儿是基本上身后都要好长好长的一队。
池染又是好不容易来游乐园一次看见什么都想玩,但是就是排队太麻烦了。
于是她偏过头对两个男人说:“我看这个过山车好刺激的样子,一定会很好玩。我好想玩儿,但是排的队太长了。”
徐慕亦立刻接话:“你要是想玩儿的话,我可以陪你排队,沈柏溪能等得起吗?你工作那么忙,你要是忙的话就先走吧。”
沈柏溪听出了徐慕亦话里的意思,不就是在赶自己走吗?
这个男人的心思还真是深,变这法儿的想要赶他走。
“不就一个队吗?有什么等不了的,而且今天我工作不忙,再说了要是忙的话,池染想要玩儿,我也是会放下工作来陪她的工作哪有池染重要?”
徐慕亦显然是没想到沈柏溪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他被打得一怔。
池染听见沈柏溪这样说,立刻开心不少。
这是不是就证明在他心里,自己是最重要的?
等到过山车排完队以后,已经是中午了。
两个男人说要走,但是池染却说她还没有玩儿够,一会儿想继续玩。
两个男人答应了下来,沈柏溪说:“你既然还想玩儿,那咱们就在游乐场里随便吃一点东西。然后吃完了,继续玩。”
池染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也没有什么可吃的,三个人转悠了好久以后,最后决定选择烧烤摊。
池染已经很饿了,看见自己想吃的菜就不管不顾,地点也没有发觉自己点了多少,这个时候来收走菜单的老板突然过来问:“你们几个要什么牌子的啤酒啊?”
池染挑了挑眉,基本上是下意识的就看向徐慕亦。
徐慕亦也正在看着池染,发现池染也像他这边望过来,他觉得很满意。
池染这是在关心自己吗?不想让自己喝酒,所以才看着自己?
想到这里,他心情立刻愉悦了起来。
嘴角不受控制的向上勾起,甚至开心的都已经忘了沈柏溪的存在。
池染看见徐慕亦没有答话,一直在笑,以为徐慕亦是想喝啤酒,所以才一直笑,让自己看着办。
但是如果决定权在自己手里的话是绝对不可能纵容他喝啤酒的。
于是池染眉头一挑,做了决定:“老板,我们这一桌所有的啤酒都换成饮料,一瓶啤酒都不要上。”
老板点了点头。拿着菜单问:“那你们还需要什么吗?如果要是不需要的话,我就照着这些上了。”
池染摇摇头:“不需要了,老板就这些,如果要是不够的话,我们在添。”
老板拿着菜单,手脚麻利地离开了。
徐慕亦听见池染做的决定以后,笑得更加开心了。
他知道池染是看见自己笑,以为自己想要喝啤酒,所以才故意上的果汁。
“池染这就是在担心我,没错吧。”徐慕亦现在的心情非常的愉悦。
他心里想着,沈柏溪现在的心情一定不好,因为从进了这个烧烤摊到现在,池染一直都没有搭理他,全程都是自己和池染之间的对话。
但是他知道,沈柏溪一定是非常不开心。
“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池染低声的自言自语着。
这时的沈柏溪像是感觉到了徐慕亦的注视一样,抬起头头来非常冷漠的看了他一眼。
是他现在确实是很不开心,池染刚才的举动明显就是关心徐慕亦。
沈柏溪感觉浑身上下都很不舒服,不知道她在炫耀什么,但是转念一想,也确实有可炫耀的资本。
池染从近到烧烤摊以来就完全都没有理过自己说的话,不是对徐慕亦说,就是对烧烤摊的老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