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苏念安的突然出现,易栋之的计划被全盘打乱。本以为韩墨宸已经被证明没了嗅觉,自己掌权肯定是水到渠成的了,谁知道半路杀出一个苏念安。
今天她还敢在公司到处转悠,真以为DUS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了吗?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就敢来做这个掌权人?
真是贱人!易栋之愤愤地捶着桌子,那力度让人看着都疼,他却毫无反应。
居然在众人面前失了防备,她苏念安有什么资格做DUS的掌权人?总不能韩墨宸把自己的股份都给了她吧?
不,不会的。事关股份可是一件大事,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易栋之稍稍放下心,可是转念一想,苏念安已经在公众面前有了掌权人的名头了。
这可真是棘手,他得尽快召集股东,给韩墨宸施加压力,让他乖乖交权。一个小小的苏念安,怎么能管理好公司?
上次董事会时自己已经快要逼得韩墨宸放弃掌权人的位置了,谁知袁媛又跳出来,又让韩墨宸有机会推脱。
若不是那个贱人,自己早就达成目的了!易栋之一想起这件事,心中的怒火就控制不住。他急切想要见到袁媛,把自己的怒火发泄出去。
很快,易栋之驱车到了袁家。袁家父母出门去了,只有袁媛在家,这简直是上天要帮他。
他径直走到袁媛房间,猛地推开门。袁媛正在床上休息,听到声音被吵醒,一睁眼就看到易栋之站在她面前。
他的脸色很平静,就像看待一个陌生人,可是袁媛一阵心颤,她无法控制自己颤抖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袁媛有些害怕,又有些心虚。易栋之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吞掉,她不由得开始发抖。
“我怎么来了?自然是来看看我的好未婚妻啊。”易栋之狞笑着,凑到她的脸边,“怎么你不想见到我吗?”
袁媛在他的压迫下不住后退,“砰”地一声,她已经抵到墙上了。她已经无路可退,只能面对着易栋之。
“走吧,这里不适合说话,还是到我那里去吧。”易栋之向袁媛伸出手,想要带她离开。
这里这么多佣人,保不齐有人就会发现他,还是快点把袁媛带走,慢慢处置。袁媛已经被吓懵了,乖乖地和他离开。
到了易栋之的房子里,他就忍耐不住了。他直接把袁媛推向大床,欣赏着她慌乱的神色。这样怕他,怎么还敢做出那些事情呢?
卧室里的三个抽屉,佣人们从不敢收拾,因为易栋之曾严厉交代过绝对不许打开。那里面都是他的“宝贝”,怎么能让别人看到呢?
他轻轻地打开抽屉,拿出自己最爱的鞭子。这条鞭子做得最合他心意,长度合适,拿着也很舒服。
当然,打在别人身边,他心里更加舒服。袁媛才刚刚清醒了些,看到这条熟悉的鞭子,一些不好的回忆全部涌上脑海。
“不,求求你放过我吧。”袁媛害怕地留下眼泪,不住地向他求饶。她不知道这种时候最不能流泪,这只会激起易栋之的兴奋。
“放心吧,我会好好疼爱你的。”易栋之抚摸着袁媛的脸,用指腹替她擦去眼泪。
他已经激动起来了,手上的鞭子也开始甩了起来。刚开始袁媛还会因为疼痛和害怕叫出声,之后就渐渐没有声音。
但是易栋之很有分寸,这种尺度是不会把人弄死的,他只要好好地下手,一切都不需要担心。他又从抽屉中找出别的“宝贝”,把它们全都用在袁媛身上。
身心都受到巨大伤害的袁媛,已经说不出话了。她也知道求饶是没用的,她只希望易栋之能快点消气,她快撑不下去了。
过了好几个小时,易栋之终于发泄完心中的怒火。再怎么惩罚这个女人也是毫无用处的,真要弄伤了她,自己也没办法和袁家交代。
不过看到她这张脸,易栋之就会想到韩墨宸,进而想到自己现在一败涂地的局面。
他很难不去生气,如果不是这个女人,自己早就拿到了DUS,又何必在这里玩弄这个女人?
“呵呵……”袁媛突然发出了怪笑,她定定地看着易栋之,嘴里却叫着韩墨宸的名字。
“韩墨宸,你是来接我了吗?”她脸上的泪痕早就干了,眼睛睁得大大地,却没有一些神采,不知道看向哪里。
怎么了?难不成玩过火了?他才没心思管这个女人,要疯就自己疯去吧。易栋之转身离开了房间,只留下袁媛一个人,恍恍惚惚,不知今夕何时。
可是转念一想,现在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袁家的帮助他决不能失去,暂时还要保着这个女人。
他叫来医生,给袁媛打了一剂镇静剂,处理好身上的伤,就让她继续睡着了。
而易栋之自己则是去了书房思考着下一步计划,这一次他绝对不能再给韩墨宸任何翻身的机会,DUS他一定要拿到手。
易栋之拨通了几个电话,或是拉拢,或是威胁,让好几个股东同意站在他这边。
股东们有些虽然也不愿意支持他,可是他们更不愿意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苏念安站在他们头上。
这可真是够憋屈的,苏念安既没有管理公司的才能,也没有足以压倒多数的股份,凭什么掌管公司?
这一次的合作比上次轻松不少,这让易栋之稍微放心了些。支持他的人都是公司的老董事了,怎么会放心把公司交给一个外人。
明天,他一定要召集所有的董事,重开董事会。韩墨宸一个人没有资格代表公司决定下一任掌权人,只有董事会通过,他才能名正言顺。
可是你不会有这个机会了,易栋之在心中想着。所有的董事都会驳回你的决定。一直霸着的掌权人的位置,这次总该让出来了吧?
想到这里,易栋之紧绷着的情绪也放松下来,他和韩墨宸之间的争斗,终于有了胜利的曙光。
明天,他一定要让韩墨宸亲口承认自己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