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怜惜跟项北对视一眼,楚怜惜问他怎么样,人家来拉壮丁了,干不干?
楚怜惜此时挺有兴趣,宣天让她去打仗,那就得封她正式军职,能在宣天军中也混一个官职,那牛逼大了。自己可是天龙的上公主啊。
项北说:“不干,我来自礼仪之邦,我的家乡山东更是好客之地。我们最讲究待客之道。我们待客如亲,同样也难以接受别人对我们无礼。我不会跟宣天再有交集,我徒弟现在还昏迷着呢。”
项北说完,那法师笑起来:“先生还在怒中,这可以理解。因为先生只看到了表面,表面我宣天的确对先生的迎接有失周到,可内里之中,我们宣天却是拿出了最大诚意。”
“这作何讲,我被你抽打那几下,现在浑身还疼呢,你说揍客人一顿就是热情吗?这倒是独特的很。”项北满脸怒气。
那法师回答:“不,我说的是内里。我们国主知晓先生对您的小徒甚是疼爱,专门取出了宣天唯一一枚神元玉命我赠予您那小徒。现在她在沉睡,只不过是在接受神元玉的洗涤而已,最多三日之内便可醒来,醒来便是脱胎换骨。”
项北听不懂神元玉是什么,三十三章里没有,问楚怜惜这玩意儿值钱吗?
楚怜惜双眼冒光:“神元玉啊,要是我也有多好。这东西何止值钱啊,简直是钱都买不来,有这东西,几乎就可以保证一个法师必然能成为通天法师,这宣天真大方。老项啊,啥也甭说了,这活咱干。人家真的特别够意思,待客很周到。”
那法师回答:“国主说了,十九小公主乃是宣天至宝,先生能相助小公主,国主就愿意帮先生爱徒清出一条最为通畅的修炼之路。至于先生来宣天的目的,也就是两国合作事宜,只是小事而已,无需多议,一律有十六王子负责,十六王子有这能力。”
项北服,帝王不愧是帝王。自己以为无比重要的大事,人家连问都懒得过问。
项北也不再多纠结:“行吧,既然上公主说要参与,那我也没得选,我只是一个谋士而已。你们宣天挺能折腾,让一个天龙的上公主来指挥,那不是寒了帝国将士们的心嘛。”
那法师说不会,宣天上公主的大名,在宣天军中已是早有流传,大家都很佩服。
项北问他们俩怎么称呼啊,聊了这半天了,还不知道名字呢。
那法师自我介绍叫绿木,九元木行法师,六元土行法师,四元火行法师。旁边花臂叫蚩熊,叫他大熊就好,禁空武者一名。
项北问那个蚩?
绿木回答,山字头虫字底。
“怎么还有人用这字,这不是傻的意思嘛。”
花臂熊回答,他本来就不聪明。他天生神力,五岁便是气甲之境,四肢发达了,头脑简单些正常。
“你还真承认啊,我就好奇你胳膊上的纹身怎么弄得。哪家铺子可以纹?我也去弄一下。”项北说着撸起袖子,初中的时候就想把自己弄成花臂,结果这想法刚跟老妈说了,差点没被打死。来了这里没人管了,可以去试试。
可惜,花臂熊告诉他,那是天生带的,不是什么纹身。
“厉害,搁我老家这得上千块呢,你带着钱出生的,牛逼。不过你们俩这么大人物,就来保护我们俩吗?不值当吧?”
绿木说国王就是这么安排的,值当,他们也很想出来转转,比在宫里有意思。说完,请他们到大营去,就别在这里了。
几人走向营中,项北说:“大法师您有些低调了,在我们天龙,九元法师那地位高的,别说去保护别人,那都是留在国家存亡之战的时候才能出手的。”
绿木道那是小王国的法师值钱,在宣天九元法师有几十个,自己不干别人也干。虽然如此,也是要留在宣天。因为宣天拥有很多别人没有的资源,而法师修炼又是耗费极大。甚至可以说,想成为通天法师,只有在宣天有可能。
项北不服:“我觉得我徒弟就没问题。”
绿木说:“先生对你的弟子很是看好,但容我说一句,越是天赋高,越是难修炼。你那弟子我若没看错,乃是万能法师。她的修炼可谓难之又难,就算有神元玉也不一定成功。”
项北说不会,一定能修成全能通天法师。
绿木问为什么?
项北看向楚怜惜:“因为教她元法之术的师傅,乃是最伟大的上公主。有不成功的可能吗?”
楚怜惜笑起来:“哈哈,嘴真甜,怪不得被那么多女人追杀呢。”
项北问两者有什么联系?
楚怜惜说简单啊,因为嘴甜的人往往就是擅长坑蒙祸害好姑娘的,不追杀他追杀谁?
“但我记得我被追杀的原因不是如此。”项北郁闷,明明楚怜惜才是始作俑者。
俩人一边走一边吵起来了,绿木跟花臂男对视一眼,都是觉得有趣。预感到这路上不会很无聊。
来到军营的主将大帐之中,里面此时有俩人正在聊天,一个就是那语天师查宣盛,另一个是一位武将打扮的魁梧中年男子。
看项北跟楚怜惜到来,二人起身施礼:“见过天龙上公主,项先生好。”
楚怜惜让他们不用客气,大家坐下说。
一群人围着矮桌席地而坐,查宣盛先开口自我介绍:“我叫查宣盛,官封二刀高骑军督,与项先生早是相识,此次作战还请上公主多多指教。”
楚怜惜摆摆手:“你的职务与我在天龙干的一样呢,我也是军中监军之职,咱俩同行。”
“上公主乃是金骑,不敢与上公主想比。给您介绍一下薛将军,薛将军本名薛司景,乃是我天龙常驻王城护天军团的天武将军,此次代领北风军团出征。”
项北询问:“这北风军团,有海上作战的经验吗?”
薛司景说没有,只有南风军团才有海上训练,但他们不能调离。所以此战由北风军团负责。
项北嘴角翘起,问能说原因吗?
薛司景摇头:“不能,就算能我也说不上来,我也只是略知一二,是国主如此下令。”
项北想了想:“那我猜一猜总行吧?”
薛司景说这当然可以,请他尽管猜来。
楚怜惜斜着眼:“老项啊,人家宣天的军队安排,你瞎猜个啥,你能知道什么?”
项北回答:“就是不知道才要猜啊,我说说你们听听有没有道理。听完了只当是我瞎猜,不要太当回事儿去乱说,惹得帝王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