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妈妈与丫鬟都退下之后,房间又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舞煜祺不语,凤瑾萱更是不语。她本就不是一个多话之人,经过小时的家破人亡,亲眼目睹自己的家人被人毫不留情的杀害,她就不再是一个多话的人。
“呵呵。”轻笑几声,舞煜祺对着身后的侍卫道,“你先下去吧。”
“是。”没有异议,侍卫低头退出了房间。
因侍卫的退下房间内就剩下舞煜祺与问情二人。
低头拿起桌上的茶,问情遮盖住眼中的不自在以及害怕,静静的在这静默的房间中沉默不语。
舞煜祺邪笑的看着沉默不语的问情,语带揶揄的道,“情儿姑娘今儿怎么沉默不语了?难道是不希望舞某来?”
脸色平静的问情并未因舞煜祺的揶揄而变脸色,沉静的容颜一片平静,眸中泛着清冷的神色,口却慢慢吐出让舞煜祺扰性的话。
“舞公子会不知道问情在想什么?”
“呵呵,本公子是不清楚,还要请情儿姑娘明说。”红烛下的绝世容颜让舞煜祺微微有些措愣,很快他的措愣别在问情冷声冷雨中回过神儿来。
“我想,像舞公子这样一边人才的英俊公子是不该来这种地方。”
“是。不该来。”舞煜祺点点头,代表自己也同意的问情的话。
“那舞公子为何又来了醇香阁这个烟花之地呢?”柳眉微蹙,问情问的漫不经心。
“自然是为了见情儿姑娘那绝世容颜。”含笑,凤眼微眯的舞煜祺看着问情眼中那一闪而过的错愕,心中也下了决定。
“是吗?”苦涩一笑,问情这次算是真的死心了。她早该知道的,男人只会让女人依附,只会贪图一时的享乐而嫌弃家中的贤妻。
不觉自己的回答有误,舞煜祺来到凤瑾萱的面前低头审视着她眼中的苦涩,嘴上的笑意却越发的大了起来。
“情儿是有情债?”
“无。”
“既然无,那就跟本王……本公子走吧。”缓缓地执起问情白皙的葱玉般的柔荑,舞煜祺俊朗的脸上带满了温柔的笑意,声音柔得可以融化任何一个冷若冰霜的女子。
静静的,缓缓的从舞煜祺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有些冰凉的手,问情低下头缓缓的道,“问情谢过舞公子的好意,但是问情在这里是为了等一位故人。”
手中柔软的柔荑已无,舞煜祺的心中隐隐有些失落,压抑住心中不该有的情绪,舞煜祺抬头听着问情那沉静中带着期待的声音。眉轻挑,心中却隐隐升起一股怒气,“哦?情儿姑娘挂念的人可是你的情人儿?”
“舞公子会错意了,问情只是在等一位故人,并未是情人。”
“哦?”
听到问情否认的话,舞煜祺心情稍好,手却不客气的轻轻的撩拨着问情那浓黑乌密的青丝。
“不管舞公子信与不信,问情言归于此。”既不辩驳,也不承认,舞煜祺突然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人养出像问情这样一个面色清冷,不问世情的女子。
“哈哈,情儿姑娘不必这样对待舞某,舞某并未有意冒犯情儿姑娘。”言行不一致的舞煜祺看到问情的脸上已经不悦,脸上的笑意不由的加深。
“舞公子请自重。”强忍住心中的怒火,问情说的平淡。但那双迷人的凤眸之中却已经燃起了熊熊怒火,心中不由的暗骂眼前这个对自己上下其手的男人。但为了探出他的身份,她不得不以身冒险。
自重吗?从来没有女子对他用这样的态度。即使不知道他是皇帝,但女子见到他俊朗的风采之后却仍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这样说自己。
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舞煜祺不但不松手,反而更像一个无赖一样趴在问情的身上,浓厚的呼气喷在她白玉般的身子上。
“呵呵,情儿你在害怕吗?”察觉到问情身子的轻颤,舞煜祺邪恶的说出来。
问情闭上双眼,强忍住男人在她身上散下的邪恶热意以及那邪恶的屈辱,红唇紧抿冷声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呵呵的笑了一声,舞煜祺抬起头目光灼热的看到问情,唇对着问情小巧可爱的耳朵,细声的吐出温热的气息,“我自然是那个要你的男人。”
“是吗?”不顾男人眼中的不解,问情冷冷的推开舞煜祺的身子,朝着窗边走去,“既然舞公子不愿说的话,那问情也没有办法把自己的后半生交给一个,自己连身份都不知道的男人。”
“呵呵,原来你是在意这个啊。”三步两步的来到问情的身边,舞煜祺不顾问情的挣扎拉她从新坐了下来。手拿起丫鬟送上来的美酒,为寒着脸不语的问情添了一杯清酒,道,“喝下去,我就告诉你。”
眼睛瞄了一眼神色认真的舞煜祺一眼,问情这才不清不愿的接过他手中的酒杯,在他火热的注目下一口仰进杯中辛辣的酒。
口中的酒水又甜又辣,就如同她现在的心情一样。静静的看着眼前男子突然神诺自得的样子,问情的心里突然有些不满。为什么捉弄自己的他,现在却如此的悠闲自得,而自己却对他的这种悠闲自得不满?
赌气般的从舞煜祺的手中抢过他手中的酒壶,问情为他添了一杯酒,白净的脸上因刚刚的酒意而散发着诱人的红意。
舞煜祺强别开自己的视线,注视着她娇软红嫩的唇正孩子气的嘟着,表情不由不暖,任由着问情为自己添酒。
壶中的美酒因舞煜祺的一杯又一杯下肚,而渐渐减少,问情也被因此被舞煜祺灌下了几杯白酒而精神恍惚着。连舞煜祺什么时候把她抱上了床,脱下了她的外袍,她也不知道,只傻傻的看着他傻笑,口中却说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泽,我不是故意离开你的。原谅我。泽,我有我的苦衷,请你不要跟单小珊成亲。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