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被绳子紧紧地勒住胳膊,毛巾塞住她们的嘴巴,用布包裹住她们的眼睛。放在了接她们的面包车上,同样的味道,风雨花可以闻到很清楚。
车子在平稳的泊油路上行驶着,风雨花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她在默默地计算着开车大概需要的时间,由于上学的时候年年都是班级的第一名,而且数学也是出奇地好,尤其是心算,她每次都是第一个交卷的。
对于拐弯口有几个,向哪里拐,她都谨记在心。
大概过了40分钟,车子在星城招待所门口停下了。
天空蒙蒙亮,似乎周围没有什么人流的声音,偶尔会有车疾驰而过的声音。
来接斯文男子的人正是那天在两个姑娘旁边窃听的抽烟男子。
两个人一个人抱一个,抱进了招待所的同一间房里。由于长时间地被绑,她们两个人已经很虚弱,没有挣扎地力气。
抽烟男人蛮横地对着斯文男人吼道:“你眼瞎吗?还不快给摇钱树松绑,你看人都给你折磨成啥样啦。”
斯文男人内心很愤怒,心想:“他妈的,都是给大哥做事的,我轮到你管了,哪天我飞黄腾达了,非把你给办了不可。”
他表面上装得很听话,猥琐地应和着:“是,是,我去松绑。”
房间里一个医生打扮的中年妇女已经等候多时。
妇女见到两个姑娘躺在那里像死人一般奄奄一息,赶紧让斯文男人倒水来给她们喝。
与此同时,她带上医用一次性手套,开始先掰开李娟的双腿,查看,丝毫没有让两个男人避开的意思,似乎这样的场景对于两个男人来说习以为常。
由于两个买家是大人物,所以要出具鉴定书,而斯文男人的大哥,找来专门的鉴定医师,出具鉴定书才能把女孩买个好价钱。
都看完了之后,女医生的脸色有点不好看。
“不是说两个都是的吗?怎么其中有一个不是啊?而且据我观察,那个女生还是在不久之前不是的。”女人质问到抽烟男子。
抽烟男子心有点慌:“大嫂,你别生气,这件事都是他个龟孙办的,我得问问他。”他连连点头哈腰地解释一通,然后打着斯文男子的头,怒斥着:“是不是你这个孙子办的,你会不会办事,多少年没碰荤腥了,就这么迫不及待啊。”
女医生叹了口气:“就你们办的事情,一个个都不靠谱,那个圆脸女孩不能用了,我得让你大哥再找货了。这次,他一分钱都拿不到。”她指了指斯文男子说道。
斯文男人表面上像孙子一样,实际上非常恼火,他想:“很多次,大哥都克扣我好处费不说,女人也是他自己睡,我睡就不可以,这窝囊气我受够了,等着吧,狗急还会跳墙,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他想着又被抽烟男人使唤,把李娟带到另一间屋里,接着又得给两个姑娘买饭吃。
吃了饭的两个姑娘都恢复了一些力气,她们的第一个念头都是逃走,可是门口都站着一个浑身纹着各种怪物纹身的类似于打手一样地人在看着她们。
风雨花环顾四周,房间并不算很大,却装饰豪华,比起农村的家来说简直是天上人间,舒适的床铺,华丽的窗帘,还有她所不知道的一些现代产品,厕所里是高级的日式坐便器,跟家里的蹲坑也非常不同。
如果不是此时的处境危险,她会喜欢这里,并且渴望有这么一个住处。
李娟在房间里默默地流着眼泪,她感觉到那里疼,上厕所的时候也会有一些樱花红出现,她知道这对于一个姑娘来说很重要,而她永远的没有了。
时间到了中午,房间外边似乎热闹起来。
几个男人的声音充斥在走廊里,有笑的,有打招呼的,有介绍着两个女孩的。
她们两个人都非常恐惧。
不一会,一个地中海发型,大约40岁,面露红光,西装革履的打扮的男子进入了风雨花的房间。
他操着一股A城的方言问:“姑娘,你多大啊?”
风雨花眼神中露出恐惧的神色:“俺15岁了。”
“什么,你才15岁!”地中海吃惊地看着风雨花,眼神中有些落寞地继续说:“你和我女儿差不多大,她现在还天真地上着学呢,你怎么来到这里的?”
“俺,俺是被骗来的,本来俺是进城工作的,没想到被骗到这里来,大叔,求你放过我吧。”风雨花普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苦苦哀求道。
地中海有些犯了难,他男人的荷尔蒙告诉他,他不能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并且他付了很多钱,而一个慈祥地父亲却告诉他,这么做伤天害理。
他在纠结中,欲望逐渐地战胜了理性,但是他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他开始劝导风雨花:“姑娘,每一朵花都有盛开的时候,很快的,不疼,哥哥会好好疼你的。”说着,他逐渐靠近缩在床脚的风雨花。
这些话让风雨花觉得恶心,她的五脏六腑翻滚着,似乎随时要呕吐般。
地中海更加得寸进尺,一边慢慢靠近,一边说:“小宝贝,不要怕,哥哥来了。”
风雨花眼看四周,她想找出来利器保护自己,可是周围什么也没有。
正在地中海开始撕扯风雨花的时候,警察闯进来了,将地中海拷上手铐,把风雨花和李娟还有另一个姑娘给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