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宸趁着夜色化作一道蓝光飞到琉璃宫,却发现晴儿早已熟睡中忍不住用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地笑容地说道:“晴儿让哥哥看看你的梦境是什么吧!”随即化作一缕白烟飞进晴儿的梦境之中却看到晴儿正在花间扑蝶隐约中方才看到她的嘴角勾起完美笑容长长地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走到她的面前并未上前反而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不知过了许久安宸这才飞出晴儿的梦境。
只见安宸飞回胤王府并未理会任何人飞进房间,坐在窗台上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条手链凝望着彼岸花手链许久,只见先皇的心腹太监高公公不知从哪里得知他已然回到府中的消息便来到胤王府手中拿着明黄黄的遗诏直接走到他的面前附身下跪道:“老奴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高公公快快请起。”安宸原本正在注视着手中的手链,便听到耳边有声音连忙起身单手扶起高公公凝视着他好一会儿,才用冷冷地语调说道:“高公公找本王有何事,不妨直说。”
高公公随着他的手起身,紧接着收回自己的手之后将明黄黄地遗诏交付在他的手中,惶恐起身,恭敬道道:“王爷这是先皇临死前交付给老奴遗诏,先皇还说待你回来之日务必让老奴把这个遗诏交给你。”
“遗诏。。。。”安宸并未接过他手中的那份遗诏,眼眸中不免流露出一股疑惑地神情仿佛无意一般,神色间却是深以为然,缓缓道:“高公公你说皇叔他临死前将这份遗诏交给本王。”
“是的,还望王爷收下这份遗诏。”高公公眼见安宸并未接过那份遗诏,方才缓缓走到房门边下意识看了一眼院中确定无人之后复又关上房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语气中透出一股伤感地语调说道:“王爷皇上他被。。。。。”
安宸所有所思地接过高公公手中的那份遗诏,并未打开那份遗诏反而凝视着他好一会儿,才用冷冷地语调说道:“高公公这份遗诏本王收下了,你可以离去了”只见安宸直接绕过高公公的身边将那份遗诏放在桌案边玉壶光转,拂袖斟茶一盏,抬手提盏,掀白瓷青盖撇了撇茶末子,叶片沉浮,茶香氤氲,轻呷一口,回味悠长,泯完那杯盏中的茶水并未放下手指摩擦着杯身突然间想到什么,冷眸一转,似有一道寒光射出,眼神清冽的直视眼前之人,若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地说道:“高公公你为何说话吞吞吐吐的,有话不妨直说。”
“王爷当今皇上他。。。。。”高公公原本打算说什么,安宸似乎发现门外有人在偷听他们的话语下意识阻止高公公的话语,原本站在门外偷听着季奶娘突然间没有任何声音,只见安宸早已出现在季奶娘的身后嘴角勾出一个摄人的弧度,是那样的冷漠,没有温度,却令人动弹不得地说道:“你刚才听到什么。”
原本季奶娘正在门外偷听着房间里对话,突然间察觉到身后有一股寒冷地气息缓缓地转过头并不敢直视他的面前摇了摇头糯糯道:“没有。”
“没有。”此时的安宸仿佛能让人置身于冰寒之地一般,微拂的嘴角仿佛迸出的岩浆,冰与火的交融,让人看到死神的召唤。。。。零距离看着季奶娘的眼神清冽的声调,仿佛珠玉落地,不带任何语气地说道:“季奶娘本王警告你,若是今日胆敢把你所听到的事情说出去那么你就有如此花盆。”只见安宸一掌劈过去随即将花盆震碎,嘴角勾勒起一丝最嗜血的微笑、轻言道:“季奶娘可有看到本王实力,若是你胆敢将今日你所听到事情泄露半个字,那个花盆就是你的下场。”
季奶娘眼见着一盆花盆就这样被安宸给震碎,此时季奶娘早已被吓破胆子连连点头道:“是。。。是。。。”随即一溜烟就跑开了,
安宸凝视着季奶娘跑开的背影许久,这才放下心负手走进房间用手一挥将房门重重地关上随即将房门外设下结界,把玩着手上的折扇,眼里闪过一丝玩味,不由细细的打量起眼前这人。轻微的冷哼一声地说道:“高公公你现在可以说了。”
“王爷你可一定要为先皇报仇雪恨啊!”高公公依旧跪在地上,一味冲着安宸磕头语气中略带少许的哭腔说道
“高公公别先别哭,慢慢说。”安宸平生最怕在他的面前哭啼,再也忍不住半蹲在他的面前用手扶起高公公淡淡的语气,却似有包含一切,冷淡中透出一股华贵之气地说道:“皇叔他到底是怎么死的,我听说皇叔他是得病而死对吗?那么他到底得什么病啊!”
“王爷先皇他并不是得病而死,而是被当今皇上下毒害死的。”高公公顺着安宸的手站起身来,用手擦拭一下眼角的泪珠,似乎想了许久方才缓缓地说道:“所以老奴恳请王爷一定要为先皇报仇雪恨啊!”
原本安宸早就当今皇上恨之入骨,今日又听到这番话只见他的手中紧紧攥着折扇攥到关节发白,本想爆发但又忍了下来随着勾起了一抹冷冷的笑意地说道:“高公公你放心这个仇,本王迟早会向安翾一一讨还的。”
“那就好。”高公公用眼神扫描一下放在桌案上的那份明黄黄的遗诏许久,复又提醒安宸说道:“王爷那份遗诏一定要好生收着,千万不能让落入皇上手中否则你会生命危险的。”
“放心吧!”此时安宸用手一挥解除房间四周结界,眼见高公公离去的背影这才缓缓地走到桌案边拿起那份遗诏大致看了一眼眼眸流出一股让他从未有过的震惊良久良久之后方才回过神来收好那份遗诏之后走到琴案边用手抚摸着琴弦脑海中隐约浮现出一段如此优美的曲子缓缓落座,修长的手指轻佻银弦。双手在古琴上拨动着,声音宛然好听,宛如天籁之音一般,仿佛能让人沉醉其中一般。
正当安宸还在抚琴时,慕冥拍着手寮步走进房间目中流露赞叹之色缓缓地走到安宸的身边就连语气带着一股赞叹地语调说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闻啊!不知安兄可否告知此曲叫什么。”
“不知,只是方才脑海中突然间浮现出来。”安宸停止抚琴,似乎想起什么淡淡的语气,却似有包含一切,冷淡中透出一股华贵之气地说道:“所以便忍不住想要将它弹出来,却不知道此曲叫什么名字或许此曲没有名字吗?”
慕冥细细地回味着方才那段如此唯美的琴声,似乎隐约中可以察觉到此曲中略带少许的思念之情,良久良久之后方才缓缓地说道:“方才我隐约中听出此曲之中略带少许思念之情,安兄可是在思念你的心爱之人吗?”
“是啊!自从她因为我被贬下凡间之后我无时无刻都在思念他。”安宸缓缓地站起身来走到窗户边随即推开窗户坐在窗台上凝望着远方,语气透出淡淡地忧伤说道:“我现在还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告诉她真相,早日将她带回天界呢?”
“安兄我认为你的心爱之人迟早都会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慕冥跟随着安宸的脚步走到窗户边随即坐在他的对面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头淡淡、嘴畔勾勒出一抹绝美的弧度、言:“所以我觉得早点说迟点说都一样,说不定早点说不用饱受思念之苦不是吗?”
“这点我自然知道。”安宸看了一眼搭在肩头的手,抬起手拿下搭在自己的肩头缓缓地起身负手走到桌案边拿起桌案上的杯盏,将茶饮尽,杯盏放到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长长地深吸一口气地说道:“只怕染儿恢复前世记忆之日,那便是我回天之日吧!”
慕冥虽说不明白身为天界大将军每天要做些什么,但也深知身为将军该要做什么事情,似乎想了许久这才站起身来走到安宸的身后仿佛无意一般,神色间却是深以为然,缓缓道:“那么到时候的话,你还有机会下凡了吗?”
“只要本将军想下凡来,谁也拦不住我。”安宸抬起手拍了他的肩头,嘴角勾勒起一丝最嗜血的微笑、轻言道:“慕兄你要记住不管我以后身处何方,你我都是永远的好兄弟。”只见安宸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酒递到慕冥的面前,嘴角勾起完美笑容地说道:“慕兄为了我们友谊干一杯。”
慕冥接过安宸手中的杯盏,修长的手指扣着杯身送至鼻前轻轻嗅了嗅随后仰头一饮而尽淡淡地说道:“我们永远都是好兄弟。”
只见安宸修长的手执杯轻轻嗅了嗅芳香扑鼻仰头一饮而尽随即说道:“我安宸此生很高兴有你这个好兄弟,你放心我大仇未报我还是继续下凡的。”
“可是昨日我听说你好像被执掌天界的天帝罚面壁一百年,要是你让你的心爱之人恢复记忆之后你打算怎么办。”慕冥放下手中的杯盏,似乎想了什么对着安宸淡淡地说道:“若是执掌天界的天帝你私自下凡那么会如何处罚了。”
“这点你大可放心,天帝现在不敢对我怎么样。”此时安宸似乎早已对天地的脾气了如指掌,仿佛无意一般,神色间却是深以为然,缓缓道:“要是我带着他的宠爱的女儿返回天界,说不定还会因为有功解除我的面壁呢?”
“那就好,我还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