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妙妙听到声音后就抄到了魏羲前头,进了逍遥山庄东院,辨着热闹的人声推开了厢房的门。
“吟儿,真的是你!风舞花舞雪舞月舞风弄花弄雪弄月弄…哎呀,妈呀,一连串的叫得我累死了。姑娘们,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啊?”厢房的凳上、床上、地上或站或坐地挤满了人。
“妙姨,你怎么也来了?”姑娘们纷纷道。
“妙妙!”叶吟儿死命地捏某花的脸。
“叶吟儿,我知道您老人家对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十日不见茶饭不思,衣带渐宽,瘦比黄花,但能不能麻烦您把您的手 爪子 蹄子 嗨嗯的(hand) 从上面挪开?我这是脸,好比剥了壳的荔枝般的比六七岁的小孩更嫩的吹弹可破的白里透红与众不同的滑溜肌肤,它不是橡皮泥!一下两下三下,你他妈还真捏起来没完了!”
“妙妙,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呀?你真的没事了!”某叶激动地抱住了某花。
“Stop,别煽情了,你不是做梦,我是活生生的在这呢。你还没告诉我,你们怎么在这呢?”
“是你身后的那位庄主把我们‘请’过来的。”
方进到屋里的魏羲点头,冲着在场众人嫣然一笑。
“庄主,您是不是这么抠啊,逍遥山庄这么大的地方,就给这么多人一间房?就算通铺您也好歹多几张床吧。”某花见只有一张床,大家又把室内都挤得满满当当的,不禁对魏羲道。
“逍遥山庄不是给了诸位姑娘一人一间房的吗?”紧跟魏羲的末立刻出声为逍遥山庄辩护。
“妙妙,你别错怪庄主,他的确是给我们一人安排了一间房的。大家都聚在这个房间是在玩儿呢。”某叶解释道。
“玩?”魏羲眼珠转了一圈,见姑娘们手里都抓着一把纸:“檀纸?”
“是了。我们闲着无聊向管家要的,这种纸纸质比较硬,可以用来做扑克牌和长牌。庄主不是说只要我们好好呆着,有什么需要可以尽管开口吗?”某叶道。
“扑克牌和长牌是什么东西?”魏羲奇道。
“扑克牌的玩法比较多,可以玩斗地主、打八十、锄大地、扎金花、21点、Showhand等等。长牌就是相当于麻将的纸牌,有条筒万等花色,可以吃、碰、算番胡牌。”某花对赌博还是了解的,毕竟也算是业余爱好嘛。
“完全不明白。”某花的解释反让魏羲平添许多疑惑。
“不要紧,庄主有兴趣一起玩吗?玩着玩着就明白规则了。”某叶殷勤地邀请。
“好啊。”魏羲倒也不拒绝,他对新鲜事物充满着好奇心。
“那我们就从比较不麻烦的玩起吧,先玩斗地主。妙妙,你,我和庄主一起玩吧。这里人太多了,我们去隔壁。”某叶拉着某花就走,低声道:“尽量让他赢。”
“为什么?”
“四个字:糖衣炮弹。具体的晚上我跟你解释。”
“可是万一我的牌就是好到想输都难呢?”
“爱情公寓看过没?就照陈美嘉教关古神奇的方式斗地主,想让他输都是很难的。”
“啊?!你不是要玩斗地主,是比瞎掰功力?”
“嘘嘘,轻点。没错,就是比瞎掰功力。配合一下,就照我说的做,让他玩物丧志忘乎所以。切记,放水不要放得太明显,要表现得好像自己很想赢。”
“凌夫人,你们在说什么呢?”
“哦,没什么,就是太久没见了说点姐妹间的私房话而已。”
三人在隔壁坐定,末沏了三杯茶,接着侍立一旁。
“庄主,这斗地主是我们家乡非常风靡的一种玩法。”
“叶姑娘的家乡是哪里?”
“说了你也不知道,离这里远着呢。”某叶见魏羲依然巴巴地看着自己,瞎掰道:“马栏山马栏镇马栏坡。没听过吧?”
“马栏山马栏镇马栏坡?”某花惊愕,这你也掰得出来?
“是没听说过。”
“就是说嘛。好了,来讲大致规则。每一局玩家有一个人是地主,其他两家自动成为联盟对抗他。先逃完牌,额,所谓逃完牌就是把手里的牌打完,就是赢家。单张牌的大小次序依次是345678910JQKA2小怪大怪,其他的规则边玩边说。”某叶指着一张张牌道。“明白了?”
“345678910JQKA2小怪大怪?”魏羲边认边迟疑地点了点头:“应该明白了。”
“这把我做地主!”某花看着自己的牌,又看看某叶和魏羲的散牌,为难地对某叶道:“人品好,运气挡都挡不住,我这是绝世好牌啊~~”
某叶挑眉。“是吗?庄主的牌也暗藏杀机呢。闲话少说,开打。”
“从最小的开始。”某花丢出3个3,3个4,3个5,故作歉疚地道:“真是不好意思,一开始就甩掉这么多牌。没办法,我的牌实在是太好了。”
“好像很大的样子啊。”魏羲看着叶吟儿道。
“呵呵,不就是3个3,3个4,3个5嘛,怕什么。庄主,我早说过你的牌暗藏杀机的,看着。”某叶甩出2个A,1个3。
“113?吟儿,呼叫巡捕房是110,医庐是120,救火是119,号码百事通114,一按我帮你12581。你打的这是什么?”某花瞪大了眼睛。
“你不是3个3,3个4,3个5嘛,345345345,这叫什么?三色三同顺!多少番?8番!再看庄主的牌。”
“看了。还是113。”
“错,不是113。这样看,这俩牌连起来读什么?十三。这个又是什么?一,又可读作幺。”
“十三一?十三幺?!”
“就是十三幺!88番,还大不过你的8番三色三同顺?”
“喔,对,对。十三幺十三幺,我一时没看出来,大,大。”
“庄主,她大不过你,换你出牌了。”
“怎么出?”
“随便出。反正牌这么好,怎么着都不会输的。”
魏羲丢出一个6,某花跟一张7,某叶一拍桌子:“吃。”
“吃?!”某花瞪大眼睛看着某叶,你确定这不是在玩麻将吗?
某叶抽出自己的89。“789,吃了,吃完应该丢一张自己的牌。大怪。”
“这个时候就出大怪!!没有,过,过~~”某花敲敲桌子。
“规则里好像说大怪是最大的牌,没有,过。”魏羲也照样学样。
“那还是我出。”某叶丢出AK:“甩牌。”
“甩牌?升级?!”某花无比震撼。斗地主从麻将变成打八十了。
“升级?”魏羲迷惑。
“没错,庄主,对抗升级了!咱们再不狠点,地主就要打完了。我甩牌,你可以出JQ压过我。”
“自己人都压?”某花惊讶:“出的还是JQ?”
“庄主的牌比我的顺啊,压过了我他就可以丢了嘛。JQ是什么的缩写呀?肯定不是奸|情啦,是激情!激情澎湃!都澎湃了,一个浪头甩过来怕什么,甩回去呗!”
“叶吟儿,你…真是太强劲了,比陈美嘉都强劲!”某花竖起了大拇指,由衷地道。
“陈美嘉是谁?”魏羲问。
某叶傻笑。“呵呵哈,陈美嘉斗地主出了名的厉害,从来没有输过。妙妙的意思是夸我打得好呢。”
“从来没有输过?赌神?赌圣?”魏羲立刻对此人充满了敬仰之情。
“可以这么说吧。庄主,接下来出顺子!”某叶又从魏羲的牌里抽出了78910JQK。
“我忍你们很久了。我再忍下去你们都要走完了。别怪我不客气了!”某花丢出一对6。
“一对6?”这次换某叶困惑了。
“不要读一对6,跟我读,六六。六六大顺嘛!”某花得意洋洋地道。
“六六大顺?哦,是,是,压过顺子了。庄主,你还剩四张牌,她狗急跳墙了。”
“狗急跳墙?叶吟儿,你别欺人太甚!”某花狠狠甩出4个2:“王炸!”
“真不巧,庄主剩下的牌刚好是四个花色的,终极绝招,天女散花!”某叶把魏羲剩下的四个牌一甩:“我们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