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肖身后还有一个女人!?这人好眼熟!突然苏瑶想到了什么,她就是那个照片上的女人!她就是秦岚?
余肖走进餐厅并没有看见苏瑶和王子遇,服务员领着他们走进了一个包房里。
“没想到这个秦岚倒是回来了。”王子遇冷哼一声。
“你也认识她?”苏瑶有些吃惊的看着王子遇。
“你真看着我干嘛?你难道不知道秦岚?”王子遇想了半晌道“这也对,余肖当年封杀了这条消息,你不知道也很正常,你还是不知道最好。”
王子遇看着苏瑶的脸,笑着说“你倒有几分像秦岚。”
苏瑶没有理会王子遇,看着窗外站在车门口抽烟的老王,原来说余肖吩咐他接人是接她?被封杀的消息?难道这两人有什么秘密?还是什么过往。苏瑶回头看着王子遇的眼神,自己再追问下去,他肯定也不会说的。
两人告别之后,苏瑶并没有从正面走出去,毕竟老王在门口,她并不想余肖知道自己出来了,还见到了他和别的女人。她从后门叫了出租车回了别墅。
别墅的厨房还有些蔬菜和肉。苏瑶接了老王打来的电话,电话里老王对自己说,余肖今晚不回来吃饭了,不用等他了。
苏瑶听到这电话,一个人更没心情做饭了。坐在沙发上,看着搞笑剧,却没有笑。
他晚上肯定也是跟那个秦岚一起吃饭吧?对自己好也是因为自己的脸有几分像她……苏瑶想到这里更加难过了起来,原来一切的都是她的单相思?余肖怎么会对自己有感觉呢。他的情人回来了,就马上去陪她了。
苏瑶想哭却哭不出来,关了电视,早早的上了楼。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突然走到衣柜面前,这些衣服恐怕也是他给秦岚准备的,自己只是一个替代品,怪不得张妈看到自己时会有些吃惊。原来是这样。
苏瑶慢慢的胡思乱想起来,头一阵痛,躺在床上睡着了。
半夜她模模糊糊的醒来,起身走到余肖的卧室门口,他一夜未归……
第二日,苏瑶睡到中午时分才起来,头有些晕眩,余肖没有打任何的电话给她。
这样也好,自己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她想到这里,拖出行李箱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准备等余肖回来就跟他说自己要离开。毕竟这个房间也是秦岚的,她既然回来了,自己当然也要离开了。
她在卧室收拾着,突然卧室门被打开……余肖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她,脸色一沉,“你在做什么?”余肖质问着她。
“我……”苏瑶看着突然进来的他不知道说什么。总不能说自己要走,你的情人回来了自己给她腾地方?
“你要走?”余肖看着她。
“没有,我收拾些……不要的东西,免得房间太乱……”苏瑶不敢乱说话。
余肖听到她这话,瞄了几眼箱子里的东西。
余肖身后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
“余肖,你在干嘛呢?”秦岚又在余肖身后,看着苏瑶有些吃惊的问“她是谁?”
“保姆。”余肖说完并没有看苏瑶的表情转身走了。
秦岚看了看苏瑶又望了望房间。和她走之前一模一样,只不过多了一个女人,保姆?住着她的房间?
秦岚并没有说话,转身找余肖去了。
苏瑶低着头,眼泪止不住的滴在了行李上。
保姆?自己只是一个保姆!原来真的都是自己自作多情。苏瑶看着自己手上戴着他送给自己的手链,她自嘲的笑了。一手扯开手链,并扯不开,她又使了几分劲,几个钻石已经掉在了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音。
手链已经坏了。她捡起钻石和手链放在一个抽屉里。
她擦干净自己脸上的泪痕,把东西收拾好,走下了楼。
余肖叫住了自己,“今天晚上在家里吃饭,你去买些菜,秦岚也要在这里吃。”
她没有回答他,直径走出了别墅,余肖看着她的背影也没有说什么。
苏瑶出了别墅老王已经在车上等着自己了。她上了车,她一路上没有说话。
去市场买了菜,回了别墅。
进了门,她双手提满了东西,看着窝在沙发的余肖和秦岚,两人有说有笑。苏瑶没有说话,走进了厨房关上了门。
她现在终于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走进过余肖的心里。
苏瑶不想再想这些事了,只想等着张妈回来,自己好离开这个地方。
敲门声又响起,秦岚走了进来,“苏小姐,余肖都已经跟我说了,谢谢你这段时间照顾他了。”秦岚笑着看着苏瑶,“我这段时间也麻烦你了,余肖叫我先住在这里。”说完她笑得更灿烂了。
她也要住在这里?意料之中吧。
苏瑶也笑着回应着她“我应该的,你先出去吧,厨房味道太油腻了。”
秦岚听到她说的,笑着走出了厨房。
看来她真只是个保姆。
秦岚又回到了余肖身边,等着晚饭做好。
苏瑶看了看时间,有些晚了,赶忙做好了饭菜。“吃饭了。”苏瑶喊着他们。
秦岚挽着余肖的手臂,两人有说有笑的走过来。苏瑶看了他们一眼,又走进了厨房,盛了两碗饭端了出来。
秦岚看着只有两碗饭,看向苏瑶“怎么?只有两碗饭?”说完又看了余肖。
“我有些不舒服,你们先吃吧。”苏瑶跟秦岚解释完眼神看了看余肖。
“没事吧,叫老王带你去看看医生吧?”秦岚一脸担心的看着苏瑶。
“别管她,我们吃吧。”余肖开了口,拉着秦岚坐了下来。
苏瑶本想开口准备说什么,听到余肖这样,她垂下了睫毛,快步走上楼去。
身后响起秦岚的声音,“你别这样,她虽然是保姆,你也不需要这么凶吧。”
“你管她干嘛?只是个下人!”余肖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苏瑶听到余肖这话,更是加快了脚步走进了卧室,关上门倒在床上,耳边回响起他刚刚说的话。
只是个下人?原来自己在他眼里只是一个下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