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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新官到任

蛮力骨呆呆的望着眼前的诸葛燕书,却是从未料到这秦国大陆的大官竟是自己这一方的人。

诸葛燕书看着吃惊的蛮力骨,一点都不奇怪,换成是谁都不会想到自己是番邦人。

整理好自己衣领后,诸葛燕书开口说道。

“你也不必讶异我的出身,我自十五岁便被派往那秦国大陆,那时候的番邦国王仍还健在,你可能都没有出生,没有想到,这一晃都过了一百年了,唉,物是人非啊。”

诸葛燕书说完,眼角处竟是留下了几滴眼泪,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往事。

蛮力骨此时才完全相信了这诸葛燕书的话,赶紧跪下,口里说道。

“敢问尊上,你指派接替那白洛的人,究竟是谁?老蛮我好方便行事。”

那诸葛燕书只留下一个名字后,便是悄然离去。

“记住了,那人名叫范建。”

半月后,严冬已过,春暖花开,武州已是进入了春季,天气微凉,却是不冷。

武州小道上,一顶轿子正晃晃悠悠的走在山道上,这顶小轿子,却是足足有八名轿夫抬着。

轿子内,一个军将模样打扮的男子正在摇头晃脑,嘴露笑容,哼着小调,边哼边说道。

“嘿嘿,真没想到,抓错了人,这诸葛公公竟是没有判我死罪,反而是把我给调到这武州来当将军,真是不错。”

这范建将军,正是当日错抓那袁达图,后又将其砍掉脑袋的那名军将。

范建还以为这诸葛燕书派自己前来武州当官,乃是好事。只是诸葛燕书却是早已和蛮力骨下达命令,这白洛一死,第二个死的便是他范建。

范建跟随诸葛燕书许久,本事没有学到,却是将其自私的特性给学了个完全。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此次范建前来武州,随他同行的,还有两个他的远方亲戚,却是一对兄弟,老大叫范德春,老二叫范德彪。

此时,那范德春骑着高头大马,押着身后一车冬衣棉袄,生怕被那范建给听到,嘴里小声说道。

“范大头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此时已经春季,却是送来棉袄,这不是喜事过后送红包——马后炮嘛。”

那范建坐在轿中哼曲,没有听到范德春抱怨,却是被那身旁的范德彪给听到了,笑着说道。

“范老大,甭管怎么样,大头叔为人还是不错的,这次带我们兄弟来,最差也可以当个小头目嘛。”

范德春却是双眼朝着自己弟弟一瞪,口中说道。

“你小子懂个锤子,咱们兄弟两人祖祖辈辈都是种田的,那里会带兵打仗,这次前来,说不定是放屁蹦了脚丫子,是好是坏还说不定呢?”

范德彪被这范德春给一说,顿时哑口无言,没了声音。

这时,只见那范建掀开轿帘,对着范德春吼道。

“两个兔小崽子,在吵什么呢,要不是看到你们娘亲跪地求我,我这个当叔叔的才懒得带你们出来呢。”

那范德春人虽然是个种田的,但是年轻,脑筋转的快,听到范建吼他,赶紧策马来到轿边,陪着笑道。

“那是自然,我们侄儿两个就是一个种田的农夫,而范老叔带兵那可是脚盆里撑船——内行啊。”

范建闻言,顿时冷哼一声,放下轿帘,不理这兄弟二人。

此刻,春意盎然,那范建在轿内待的舒服,只一会儿,便是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此时,武州,秦国大陆兵营。

只见白洛满脸悲痛地着望着眼前的兵士们。

那群兵士正是半月前在那阵前替自己呐喊助威的汉子们。

而此时,这群兵士全都或躺或坐,竟是没有一个是站着的。

兵士们脚上,皆是生满那暗红色红斑,全是冻疮,更有严重着,上面除了红斑外,还伴有那水疱、溃疡等症状。

只见一个兵士用剑将水疱给挑开,顿时脓水流出,一阵恶臭。

那兵士却是仿佛舒爽了很多,可是没有好多久,那兵士却是全身颤抖不止,脚上感觉到奇痒无比,那兵士忍不住剧痒,举剑竟是狠心将自己双脚给砍了下来,惨叫一声后,随即痛晕了过去。

这兵士只是其中的一个,这半月内,像这样的兵士,已经是不下数十个了。

好在江小湖这半月内已经在番邦周围寻到止血草,炼制出了那止血生肌丹,这才保留了这群兵士们的性命,等到他们痛醒后,性命犹在,只是那双腿却是再也不再他们身上了。

江小湖这半月内也是任何事也未做,每日只在那火头房炼丹不止,却是未曾出房过一次。

而此时,白洛再也不忍心看下去,擦干眼泪,低头转身离去,和这温暖春意的景色想比,那背影却是显得异常苍凉。

这时,忽地从外面传来一声大吼。

“众兵士们,范将军给你们来送棉袄了,敢快出来取啊。来晚了可就没有了。”

说话的正是那弟弟范德彪。

而那范建却是仍然端坐于轿内,仿佛还未享受够,竟是不舍得下桥。

只见一个满腿红斑的兵士,听到那范德彪的话后,满脸怒色,一把从地上捡起先前那兵士斩断的一条腿,朝着那营外大力丢去,口里骂道。

“取,取,取,取你奶奶,我们现在还有脚去取吗?当日天寒地冻的时候,怎的不见你们送来。春天送棉袄,你这狗官的脑袋被白将军给砍傻了吗?”

这范德彪正站在营外等着兵士们出来,却是人没等来,忽地飞来一只断脚,砸在自己头上,那范德彪就是一种田的,那里见过这等骇人东西,立马吓的坐在地上,顿时尿了裤裆。

那范德春稍微强些,见状大怒,仗着身后有范建撑腰,竟是鼓起勇气,抽出宝剑,冲近营内,朝着那地上一众兵士吼道。

“究竟是谁丢的腿,真的是老鼠住进猫窝里,想找死不是?”

白洛此时已经走至自己帐内,也是听到外面叫喊,叹了一口气,又走了出来,缓缓走到那营外轿子旁,对着轿子里面正看着好戏的范建弯腰说道。

“范将军,白某有礼了。”

那范建望着白洛,心中疙瘩直跳,他早就听说这白洛武功高强,又深得兵士人心,此时见到这白洛竟是对自己弯腰行礼,却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对着弯腰的白洛说道。

“白副将,你也真是的,多大的人了,连自己的兵士都管不好,难道还要我来教你如何带兵么?”

白洛今年已经年满五十岁,满头白发苍苍,又由于日夜为兵士操劳,额头处早已是皱纹累累,而那范建却只不过是四十岁出头,年轻力壮,却是喊着要教白洛带兵。

一众兵士闻言,早已经是忍不住愤怒,相互搀扶着,挣扎着起来,将那轿子给团团围住,一个个对着这位新来的范将军怒目而视。

那范建见状,刚才忽如其来的勇气顿时消失无踪,赶紧躲进轿内,放下轿帘,躲在里面发抖。

那范德春和范德彪兄弟早已经是吓得躲在那轿子下面,不敢出来。

只听范德春小声说道。

“这次真的是坟头上插铁锨——羞先人咯。”

白洛却是起身挥了挥手,将一众愤怒的兵士给劝退,随即对着轿内的范建说道。

“范将军,请将军营内上座吧,我这便去喊其他副将,给你接风洗尘。”

“顺带尝尝我们军中的招牌菜——虎皮青椒。”

那范氏兄弟一听到有好吃的,赶紧从轿底爬出,又从那轿内搀扶着双脚发颤的范建,跟着白洛走到了将军营。

秦国大陆大军驻扎地,白洛将军营。

白洛,江孤云,云海真等十一位副将整整齐齐的站在饭桌旁,范建和范德春两兄弟却是端坐在饭桌上席,眼睛看着那盘中的绿油之物。

秦国大陆军队编制,每支大军配备有五千卒兵,每二十五卒兵编为一卒队,每二十卒队编为一伍队,配有一伍长,共有十个伍长。

而那伍长之上,便是十位副将,每位副将管着一名伍长,现在白洛从将军降为副将,却是空为副将之职,手下却无一兵一卒可管。

这诸葛燕书只用一计,便是让白洛彻底丧失了兵权。

此时,那范建和范氏兄弟在路上晃悠了半日,肚子里早已是饿的蛔虫直叫唤,见到有菜,已是忍不住,各自伸出筷子,随即便是一大口辣椒入嘴。

那辣椒嚼在嘴里,却是辣的那范建眼泪直流,赶紧吐出,嘴里骂道。

“这他奶奶的是个什么东西,这么难吃。”

那范氏兄弟本就是农民,虽然这辣椒没有吃过,但是也还是忍住辣味,咽下肚去。

可这范建原来在京城每日好酒好肉,这军中饭食清淡无比,此刻那里入得了自己的口。此时这营中已无刚才那群粗鲁兵士,这范建那里还忍得住心中怒火。

只见范建将饭桌一掀,走到白洛面前,伸手指着白洛的鼻子尖,张口骂道。

“白洛,你怎么搞的,我辛辛苦苦从京城送来物资,你就拿这破菜糊弄我,还说是你们什么的招牌菜,我呸,怕是连你的武功也和这菜一般,徒有虚名吧。”

白洛被指着,竟是面无表情,也不答话,低头默默忍受着范建的百般辱骂。

那范建越骂越是难听,江孤云和云海真早已是心生怨愤,只是碍于白洛没有发作,自己也不好冲动,这时两夫妇竟是再也忍受不了自己大将被这么一个小人给指着鼻子破口大骂。

只见这江孤云和云海真顿时站出队列,将这范建一人夹起一只胳膊,将其提起,架在空中,送到白洛面前。

白洛此时忽地抬头,伸手朝着这范建脸上,啪啪啪的就是一顿大嘴巴子,将其大圆脸顿时给扇的更加圆润通红。

在狠狠扇完后耳光后,白洛丢下一句话,随即拂袖而去。

“范将军,白洛请辞!”

江孤云和云海真见状,将那范建朝着地上一丢,跟着自己的大将白洛一起,离开了将军营。

此时,将军营内,只剩下面面相觑的七位副将和满脸肿胀通红的范建,以及那躲在掀翻的饭桌后面的范氏兄弟。

这时,那范德春又是再次小声说道。

“这次,真的是床下底劈柴,出大乱子了。”

范建被这其余几名副将给盯着,却是大吼一声。

“还看什么看,还不快将我扶起来。”

那几名副将也是听话,赶紧将这躺在地上直叫唤范大将军给扶起来,竟是还有一位年轻女将,伸手给这位倒霉的范将军身上拍了拍灰尘。

范建此时已经怒火冲天,环视四周,竟是找不到一个人可以出气,随即伸手一指那躲在饭桌后面的范氏兄弟,对着那此刻还在自己面前站着的,唯唯诺诺的七位副将吼道。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刚才那三人,以下犯上,妄图造反,藐视秦国大陆军纪,免去副将官职。”

“这范德春,范德彪兄弟二人,就接替他们的位置。”

那范建仿佛还未发泄完怒火,对着那范氏兄弟二人接着吼道。

“你们这两个小兔崽子,从今天起,你们便是那秦国大陆军中的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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