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是立体的诗,是凝固的艺术,是历史的座标,是审美的客体;这么说都不错。但也不能忘了,建筑根本上还是各式各样供人住为人用的房子。所以在我眼里,建筑最实在的定义就是,它是人类需求的产物、又是人生不可或缺的温床。从这个意义上说,森严肃穆的紫禁城与流浪汉栖身的桥洞本质上是一回事。不同的是没人会赞美或羡慕流浪汉的寓所,而末代皇帝被逐出紫禁城,却会让无数长辩子遗老们哭绝在地或上吊在绳。这就又回到艺术、历史或审美和价值判断这类建筑和人与生俱来的互动关系上来了:它因人而生,人又因它生,更因它而情;人与人处久了会成朋友,房子住久了,或者说,有一处令人满意的居所,会比朋友还让人恋恋不舍。因此,说建筑是人类灵魂的附着物,是文化,是可触摸的诗,又是个绝不夸张的定义了。比如我,打从1980年来南京后,搬来搬去呆过不少地方,其中既有历史文化积淀极厚的地方如总统府,又有平常无奇的普通公寓甚至阁楼间。多少年过去了,每当我路过那些地方,仍不免停步驻足,心情复杂地冲它们望一会呆。许多个模糊的日子又如初恋情人般颦颦笑笑地闪烁于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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蜗牛先生,平日里大家多叫他大周。大周原名周东付,字正,挚友亲朋多唤他周正。蜗牛先生原是苏北盐城射阳新华村人,地地道道的农民孩子,虽不枉寒窗苦读数十载,却因高考失利只得了个二本。大学读的是机械工程专业,毕业后仗着出众的口语能力,进了德企克朗斯工作了两年。后又因其工作性质常年辗转各地,一月总有半月在飞机上,不能与当时热恋的女友长厢厮守,终铁心铁意辞去旁人艳羡的高薪外企工作。 后听信了身边“小人的谗言”才“误入了歧途”干起了装修。原以为自己当了老板便能逍遥又自在,可以同热恋女友长长久久处在一起了。不料事与愿违,装修这个行当岂是人人都能干的,大周这个德企的高材生,进了装修行业才发现真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不到两年,把自己整得进退维谷,焦头烂额。赔光了爹娘辛苦多年为他攒下的老婆本不说,还欠下了一大笔债,跟漂亮的女友自然也黄了。这个痴情的人啊,给女友发了近百条短消息,也没能挽留自己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