茳芏花开,90后的优秀,不是谁的错,怕你不是90后。
☆☆☆……☆☆☆……☆☆☆……茳芏物语
“小爽,嘴巴里面快进大雁了。”我笑着拍拍尚未缓过神来的小爽。
“忧情,阿水,我现在对你们可真是刮目相看啦。天哪!你们没听到刚刚四周的议论声。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啊!”小爽回过神来,直夸道。
“独孤小姐,我家小姐想请您和阿水小姐去对面的茶馆一聚。不知两位小姐可否赏脸?”一个轻柔婉约的声音响起,这才注意身旁立着一个面生的女子,再普通不过的装饰,只是耳际的那对珍珠耳环摇曳生辉。
“你是……”
“奴婢秋漓,我家小姐是萧蕊儿。”这女子答道。
“姐姐要去吗?”阿水期待的看着我问。
“自是要去啊。小爽可要一起去?”这个萧蕊儿,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但结识一个朋友未尝不可。
“我就不去了,你们谈话我可参合不了什么。你们早去早回。”小爽说着离开。
“劳烦姑娘引路。”
挤过了拥挤的人群,对面是一个简陋的茶棚,茶棚并不起眼,起眼的是茶亭一脚一位正无聊着品茗的女子。简单朴素的衣着却是价值连城的天蚕丝,眉角低垂,只见扇形的睫毛闪动。
“这位可是萧小姐?”我上前刚问完话,旁边的随从早跨前一步,禁止我靠近。
“我请来的客人,你们也敢拦吗?”一句撒娇性的声音响起,萧蕊儿已站起来,怒气冲冲的将两边的侍从推开。
却见萧蕊儿一身秋香色的水杉曳地,论不上绝色却清丽的容姿,含着淡雅的微笑,并无过分精致的装饰,却分外脱俗。不说话可真是美到破表了。
萧蕊儿亲热地拉我和阿水坐下,盯着我看了好几秒,这才不可思议的抬眼:“你确定你就是独孤?”
“怎么?不像吗?”看她蹙起娥眉的可爱模样,我和阿水都忍不住轻笑。这哪儿像刚刚弹琵琶的那个稳重娴静的萧蕊儿?
“是挺像的,我和丫鬟曾女扮男装偷偷去看过你说书呢,我还请教过你几个问题,我当时还暗暗发誓,将来嫁人一定要嫁给像独孤先生一样不热衷名利而才华横溢、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谁料独孤竟是个女子。”萧蕊儿一脸失望的哭丧着脸,这次连旁边的仆人也忍不住笑起来。
“对了,独孤姐姐,还未请教你的真实姓名。”萧蕊儿这才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
“独孤忧情。”
“忧情,那我就叫你独孤姐姐吧。你应该比我大一两岁吧。”萧蕊儿说罢,又转过头去对阿水笑道:“你叫阿水对不对?你的琴声好动听呢。我也很喜欢弹古筝,只是弹得不是很好,也不敢拿出来献丑。你有空一定要教我好不好?阿水师父。”
这萧蕊儿,只一时便给我和阿水都安了名衔,一个姐姐一个师傅。
“蕊儿,听说你是萧尚书的女儿?”阿水问,我也疑惑的看着萧蕊儿,实在无法将这个可爱的萧蕊儿与那个把持朝政下令封城驱逐难民的萧尚书联系在一起。
“别提我爹爹,他啊,整个一昏官。”萧蕊儿恶狠狠地咬牙道,“中饱私囊,一天只顾自己利益,知关心别人送他多少金银,丝毫不理会贫民百姓的利益。我还听丫鬟说,他竟然下令将难民驱逐出城,我派人送了些钱出去,他知道后竟然骂我胡闹。”
“对啊,难民也是人,他凭什么驱逐人家?”阿水也皱眉附和。
“就是嘛!”听到有人支持她,萧蕊儿忙激动地拉住阿水的手,“还是忧情姐姐人好,一个普通女子竟比一个官员心地要好。”
“姐姐可不是普通女子。”阿水纠正。
“我知道啊。可是,这次比赛,奖金你们怕是拿不到了。难民,怕也是不好救了。”萧蕊儿惋惜的看着我。
“为什么啊?”阿水听得一头雾水。
“因为组织这场比赛的官员和商人大多想巴结我爹爹,肯定会选我为‘洛神’,”萧蕊儿愤愤不平的瞪着茶馆外的台子。
“那城外的难民怎么办?”阿水不满的嘟着嘴。
“我让丫鬟请你们来就是为了这个,我会把黄金送到秋爽斋,还有我一些首饰我也送来。希望可以为我爹爹赎些罪。我爹要是问起啊,我就一哭二闹三上吊。”萧蕊儿笑道。
“蕊儿,你真好。那些难民若是知道,一定很感激你的。”
阿水和萧蕊儿年龄相仿,相见恨晚,便天南地北的聊起来。
正说到兴头上,却听见外面有人哄闹。
“想是名次出来了。姐姐我们一起去看看。”阿水说着兴奋的站起来。
“我也要去。”萧蕊儿也站起来,不忘朝随从吩咐一句,“不许跟来。在这儿等我。”
今年的洛神,果真又是萧蕊儿,出乎意料的是,第二名却是我和阿水。
“看吧,我说就是,就算我上去乱弹几下琵琶,这洛神之名,也非是我萧尚书之女莫属。只是,那白芸儿就难做了。”萧蕊儿说着指指那边的白芸儿,对阿水道,“她父亲可是今年出钱最多的商贾哦,本以为今年一定是第二,谁知让你们占了去。看来这些官员也不是都黑心嘛。”
阿水赞同的点点头。
“我也要回去啦,回去晚了爹爹又要罗嗦了。这块玉佩是我随身的,送给你们,你们什么时候有事可以带这个去尚书府,自会有人带你们过来。你们记得要常来,爹爹又不许我外出,我一天在家好无聊哦。”萧蕊儿递上一块玉佩。不忘抱怨几句自己的爹爹。
“记住啦。”阿水接过玉佩,不舍地点点头。
“忧情姐姐,阿水,我先告辞啦。”萧蕊儿不舍地望望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