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花开,不稳定的爱,心绪不宁的情。
☆☆☆……☆☆☆……☆☆☆……金莲花开
“话说那铁山公主因着误会孙悟空害死了红孩儿,不肯将那芭蕉扇借与悟空…………”
秋爽斋内,我讲着《西游记》的故事,大家听得津津有味。《西游记》是一次无意间讲给穆青凌听,他听后大感兴趣,所以我才决定每天将《西游记》说上一章。另外请子秋在门前写上每天要说的章节的名字。每次说书都是毫无虚座,满堂高彩。
看了看台下,每日我说书,穆大娘和穆青凌都会来捧场,这几天不知为何却没来。
在秋爽斋呆了一个多月。这一个月来,穆青凌几乎天天都来,每日来都带着同样的借口“担心朋友中暑,所以送冰块来。”。不让他送,他还硬说是我上次给了他太多银票,天知道那张银票的面值不过一百两。 而且每次来都直接进我房间,时间长了,他一来,小爽直接找我出来,然后送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闪人。我的清白啊~~~
不过和穆青凌往来深了,渐渐觉得,他这个人挺可爱的,有种邻家小弟的特点,很孩子气。这些倒和阿水有的一拼,倒可以介绍他们认识,说一定可以促成一段金玉良缘呢!
再说阿水,回了江家后,也没来回过秋爽斋,期间给我写过很多信。交代了家中的情况:惜儿被爹厚葬在江家的祖坟中,爹看了我的信后,休了三姨娘涓河。表哥被爹收为义子,说自己百年归老,除了我的嫁妆,家中所有财产为表哥继承。阿水被爹收为义女,就住在我原住的莲苑,因为三姨娘被休,所以家中也算和平,阿水在莲苑,一般也没人来,也算安静。
阿水信中也说了秋爽斋现在的知名度,连我爹都知道秋爽斋内的一位特别有才的说书先生独孤,只是不知道独孤便是我。因为秋爽斋的知名,所以每天总会有些达官贵人来此,而阿水那个我不知道的身份,估计会被那些达官贵人认识,所以阿水不曾来过秋爽斋。当然,这些只是我的猜测。
这一个多月来,渐渐喜欢上了古代的一切,恋上了秋爽斋的温馨。除了偶尔会想想处于二十一世纪的娇,倒也忘了回去。
正说道《过火焰山》中孙悟空第三次借芭蕉扇,忽然听到门口一阵喧闹。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领着三四个随从挡着秋爽斋的路口,领头的中年人二话不说,先让随从赶走靠近门口的那桌上的客人,然后掀翻了桌子。这里坐的本来大多是书生,经他这么一闹,都秉着“事不关己,能躲则已”的原则,匆匆走了。
看到这么多人灰头土脸的走了,领头的那个中年人似乎很是自豪,直接朝我所在的方向勾勾手指,轻蔑的道:“你就是独孤,跟我们走!我们家少爷让我请你去府里做客。”
“哼!请?有你这样请人的吗?你以为你谁?你家少爷谁呀?这么傲慢?”我理也不理,继续站在我的原处。
“我家少爷就是易家二少爷。我家少爷请人,还没请不到呢。识相的跟我走。”
真是什么样的主人样什么样的狗。我翻他一白眼,冷冷的道:“你家主人都请不动我,你请的动吗?”这易家二少爷也算见过我一面,若是真认出我是女子,那我岂不是羊入了虎口了?我能去才怪。
“好,你们,把他这里的桌椅凳子,反正是能砸的都给我砸了。”领头的恶狠狠地吩咐。那表情,跟一只抢不到骨头的哈巴狗一样可怜可恨。
“住手,天子脚下,岂容你们如此放肆,我若报官,怕是你家少爷也保不住你们了吧。”我咬牙切齿道。心底把这帮仗势欺人的奴才骂了上千遍。
“报官?我家少爷的大姐可是当今岳王的宠妃,我家少爷的姑丈可是当今萧尚书,你报官?哈哈!真是笑话!哪个官敢管我家少爷的事?”领头的说罢哈哈大笑起来。几个随从听到领头的回答,也随着哈哈大笑起来,手中的“工作”更加“热烈”起来。
我……我……我还能怎么办啊?
“这不是易家的管家吗?怎么有空到这儿了?哎呦!这里怎么了?”一个同样看上去和易家管家年龄差不多的中年人出现在门口,不过他看上去比易家那位狗仗人势的管家和蔼的
“穆管家?怎么也有空来?”易家的管家一看到来人,立马笑脸迎上去,应该是穆家的权利比易家的大吧。
“我们家老太太最近病了,行动不便,想听独孤先生说书,便差我来请。怎么?我难道不该来吗?”穆管家显然对易家管家的趋炎附势很是厌恶。
“那自然不敢。既然是穆老太太有请,那我们就先告辞了。”说罢,朝那几个愣在那儿的随从使了个眼色,走了。
待他们走后,我这才放心的舒了口气,看着满目琳琅的秋爽斋,满地都是坏了的桌子,椅子,茶碗,碟子,甚至连楼梯都被打坏了。许是刚才被那一群人吓到了,见到他们离开,小爽才担心的走出来,心疼的看看我,又看看地上:“忧情,这怎么办?”
“没事,大不了先休息几天。你去找子秋拿银票去买些好的桌椅来,还有碗碟。最好再找人把楼梯收拾一下。”我嘱咐道。这才回过头对穆管家报以感谢:“谢谢您,穆管家。”
“无事,我家老太太病了,说是想先生想得紧,想请我带先生去府中一叙。不知先生是否有空?”穆管家礼貌道。
穆家老太太?可是穆大娘?难怪最近不见穆大娘和穆青凌来。如此想着,便道:“那好,请带路。”
出了门,便见一顶淡紫色轿子停在门口。穆管家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掀开轿帘。
“既如此,多谢。”我道谢,便走进轿子。轿子里是淡紫色的,绣着些许白色的小花,座位上铺着厚厚的坐垫,甚是舒服。
行了一盏茶的时间后,
“先生,到了。”穆管家说着掀开轿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