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天星盛开,爱怜、想念、关怀,无边无际的花开。
☆☆☆……☆☆☆……☆☆☆……满天星物语
惜儿在收拾房间,我闲着无聊,走出房间,院子很大,却异常空旷,满是些我叫不上名字的花草。众芳摇落独喧妍,占尽风情向小园。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 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擅板共金樽。倒是窗前的杜鹃显得异常刺眼。
既是看不过眼,便干脆走上前折起了杜鹃。
“不知这些杜鹃花怎么惹表妹生气了?竟要受这般酷刑?”身后传来一个淳厚却不乏幽默的声音。
我转过身,打量着这个声音的出处——个陌生的男子。菱角分明的脸,剑眉,星目,浅蓝菊绣绕袖长,华锦白袍玉缠腰,玉树临风若潘安再世。
“你是谁啊?”我开问。
“表妹可是真失意了?”男子笑着问。
我白了他一眼,不是失忆难不成还失心疯啊?可话刚出口突然想到他刚刚叫我表妹?
难不成他就是表哥古逸,姑妈的儿子?听惜儿说,我姑妈15岁时被一个官员看中,当时家中生意尚未做起来,为了找个靠山,便将姑妈嫁给了那个官员古渊崎,后来古渊崎犯罪被处死刑,姑妈带着表哥回到家中,爷爷觉得对姑妈有愧,便命爹不许分家,若分家便要将家中一大半财产分与姑妈。而现在表哥便是家中的管家。
“表哥!”想到这里,我甜甜的叫了一声。
“身体可好些了吗?”他关心的问。
“恩。”我笑着答道。“表哥有事吗?”
“表妹不记得表哥,那可还记得温汉仙?”表哥说着,顺手摘下一朵杜鹃,花瓣被揉碎在手里,红的惊心。
温汉仙?可是那个戏子?让江清幽舍身去护的对象?我疑惑的看着表哥:“怎么了?”
“前不久他想来看你,被三姨娘乱棍打了出去,估计不死也残了。”
“恩。”我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句。但又想到他可是我现在身体主人的梦中情人呢,不论如何,总该去告诉他江清幽已死的消息吧。“表哥,我想出去看看他。”
“就知这院子困不住你,总得找个理由出去。”表哥笑着说。“走吧,我带你出。”
我回他一个回眸百媚生的微笑,“屁颠屁颠”的跟着走出去,不忘回头朝房间做一个鬼脸,惜儿,你不让我出去,对不起哦,我很不好意思的要出去了,呵呵。
“到了。”江家后门口,表哥转过身,笑着对我说。“表妹以前可是常从这儿偷着出去呢。”
后门?我苦笑着看着表哥。我的灵魂可是现代堂堂独孤集团大小姐独孤忧情的,我的肉身可是古代堂堂江家大小姐江清幽的。让我走后门?罢了罢了,本小姐能屈能伸,走后门就走后门。我拉开后门,大义凌然的走出去。谁知一回头,表哥正跟在身后。
“表哥也出去吗?”我不解兼不满的问。
“不然谁保护你啊?”表哥打趣道。
我摇摇头:“不了,表哥回去吧!我一定会毫发无伤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回来的,表哥不用担心。谢谢!再见!”
我说完便以迅雷不及盖耳之势冲了出去。倒不是不愿表哥跟着,只是觉得表哥看我的眼神中有些过于浓烈的情感,不仅仅是出于表哥对表妹的关心,更像是对所爱之人的情感。谁知这个江家小姐都惹了些什么情债啊。
然而,就在我经过长达1个小时的乱串之后,我异常后悔总结出一个道理:人穷不能怪政府,点背不能怨社会,迷路也绝对不能说是因为思考人生哲理。因为,我终于光荣的迷路了。哎,早知这样就让表哥跟来了,让惜儿跟着也可以啊。
“咕~~~”正后悔着,肚子也跟着叫劲。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早上也没吃饭,又走了那么多的路。
上帝呐!赐给我一个识路又能请我吃饭的天使吧!我双手合十,认真祈祷着(双子:那个时候有上帝吗?)。
忽听前方小径拐口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我顺手抄起路边的一块砖头,躲在拐角口。
感觉脚步声近了,我举起砖头:“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请我吃顿饭。”(双子:请大家原谅我们主人公因为饿昏头而做出的白痴行为吧!)
“你是要抢劫?”一个异常白痴的声音响起。(双子:怎么还有比主人公更白痴的啊。)
“对啊!知道就好,说,要钱还是要命!”我继续恐吓道,不忘顺便扫视一下对面的人。
不看不知道,一看下一跳!对面的人,是个男子,一个长的虽不算五大三粗虎背熊腰也应该是砖头用绝对拍不死的男子,身高至少185cm。虽是一身青衫,但也价值不菲。后面还跟着一个拿着佩刀特像黑客的黑衣侍卫。
结论:抢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