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栗兰花开,隐约的梦想,隐约的惜别。
☆☆☆……☆☆☆……☆☆☆……金粟兰花开
阿水话没说完,东方影突然挡到我面前。盯着阿水,那眼神,连一旁的我都看的不寒而栗,他眼中像是布满了仇恨,那仇恨的火焰,越燃越烈。阿水恐惧而惊讶的拉着我的手,低着头。
“东方大哥,你怎么了?”我轻声问。
听到我说话,他眼中仇恨的火焰这才渐渐熄灭。“无事,只是觉得,她像极了一个人。”
“这是阿水,你那天晚上见过的啊。” 我赶忙打哈哈,想打破这种莫名的尴尬。
“独孤,你既然有事,那我上楼了,有空教你武功。”他冷冷的留下一句话就走,走前依旧一脸仇恨的看着阿水。看得我心惊胆战。
“阿水,走吧,去前面。”我握紧阿水的手,想给她安全感。
“不了,我去小爽房里休息一会。”阿水淡淡的说。可她的语气给我的信息却是:阿水认识前面要找我的人,而且,害怕见到他们。
阿水的身世到底是什么?刚开始以为她只是一个家道中落的富家小姐,不过,现在看来,应不会是那么简单。而她,不想告诉我。
我沉思的走到前面,小爽忙迎过来,担心的看着我。我这才抬头,看见大约七八个人,其中一个穿深蓝色衣衫的人,看起来像是这群人的领头,这个时段人本来就寥寥无几,被他们这么一闹,更是一个看热闹的人都没了。更重要的是,他们竟然打碎了一些碟子,真是不是自己的不知道心疼。
“你就是独孤?”领头的人轻蔑的望我一眼,开始讥讽的笑起来。他身后的几个随从也配合的随着他笑得那叫一个前仰后俯。看的我和小爽一头雾水。我也不去打断他,麻烦小爽去端几杯水过来。而我双手环腰,静静的坐在他们对面,扫视着这群人,领头的那个一脚搭在凳子上,另一只脚下散落着碎碟子,一副不可一世的高傲劲。亏他们还衣着华丽,真是一群金玉其表败絮其中的家伙,我暗自评论。
“笑够了吗?”小爽端了杯水给我,自己站在一边依旧一头雾水,我润了润嗓子,淡淡的问。
“哈哈,名满洛城的独孤先生竟长的跟个女子似的,说话也这么娘娘腔。哈哈。”如此一说,他们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真怀疑他们是不是误吸入了笑气了。
“若是你们来这,就是为了笑来的,那几位何必会自己家中关起门来笑个够,省的这般姿势丢人现眼惹人厌恶。”我冷冷的说。
“既然先生都这般说了,那在下不妨道出来意。在下本是想请先生来府中一展所长,不过现在看来,独孤先生的身体看起来像个女子般的弱不禁风,想是不用了。”领头的那个笑着说。
“那,几位慢走,独孤不送。”我冷冷的说,说的便起身要走。
“先生止步。”领头的那个总算止住了笑,阻止道。
“哦?难不成几位还没笑够?几位慢笑,笑完慢走。何必阻止我?”我冷冷的道。
“素闻独孤先生才华横溢,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在下这儿有个上联想请先生一对,若对上了,便请先生去府上,若对不上,那我就让人砸了这秋爽斋。先生意下如何?”领头的人轻蔑的说。
“我若是对上了,劳烦公子把砸碎的碟子钱赔了便是。”我冷冷的回答。
“好,那先生听好了,我的上联是:水有虫则浊,水有鱼则渔,水水水,江河湖淼淼。”领头的那人依旧轻蔑的说。我真怀疑他是不是好好的说句话就会死的。 他的对联刚说出,小爽便在一旁暗暗为我捏了把汗。
“木之下为本,木之上为末,木木木,松柏樟森森。”我淡淡的对出。对联刚落,那人明显一怔,随即赞许的看着我:“独孤先生好文采。我这儿还有一联,请先生一对。”
“慢着!”我冷冷地打断他的话:“公子的一联在下已经对出,不知公子是否履行承诺?”
那领头的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扔给我,我也不看面值,直接递给小爽。然后说:“公子请出联吧!”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领头的那人话中已没有了蔑视的语气,可还是傲慢的不行。
这简单,我头也不抬,直接答道:“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先生好文采!”他赞叹道,随即又道:“还有一联。”
他有完没完啊?我心里暗自嘀咕。不满的道:“我凭什么一直回答你的问题啊?我也问你一个一联,若能答出,你随便出几联我都回答了,若答不出,请离开。”
“好,先生请出题。”
“我的上联是:烟沿艳檐烟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