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日葵花开,爱慕的光辉,追忆的失败。
☆☆☆……☆☆☆……☆☆☆……向日葵物语
那男人一手环着惜儿,举止不雅,只是他背对着窗子,我看不清他的相貌,惜儿则是一脸幸福的坐在男人的怀中,嬉笑些什么。看那人的衣着,应不是下人,我的院子,除了表哥,能进的男人应该就是我爹了。呵,我一阵苦笑,我自生病以来,都不曾见我爹来过,今日一见,竟是这样一番场面。
阿水看到了这样的场面,估计也是猜到了几分,在一旁局促的看着我,不知该怎么做。
“阿水,我知道外面有家糕点屋的糕点特别好吃,我带你去好不好?”我笑着对阿水说。既然惜儿喜欢爹,爹也对惜儿有情,我又管这些做什么。还是自己看开点好啊。
“恩。”听到有吃的,阿水显然很高兴。于是我牵着她的手去秋爽斋。
一路几乎是小跑着来的,到了秋爽阁口。已是香汗淋漓。我们相视一笑,走进了秋爽阁。桑凝爽见是我,忙上前招呼:“忧情,怎么来了?”
我将阿水介绍给桑凝爽:“小爽,这是我妹妹阿水。阿水,这是我刚交的朋友桑凝爽,小爽。”
阿水微笑着看着小爽,小爽也报以微笑:“你们家怎么竟出仙女啊?初见忧儿,便觉得灵气动人,气质相貌非常人所能比,这阿水,更是俊俏的让人舍不得把眼从她脸上移开。就像是那夏日池塘里的荷花娇艳动人清丽脱俗。”
阿水害羞的低下头。我则报以感谢:“小爽还不是一样的秀气。”(双子:汗,有这样互相夸人的吗?有这么夸人夸得这样的吗?)心里却想,荷花虽是出淤泥而不染,却终是出于淤泥,败于淤泥,而我只希望和阿水平平静静的幸福着,既不是出于淤泥,那么,就不要败于淤泥。
“吃些什么?”小爽问。
“还是一样要一叠吧!”我说。
“小姐,惜儿的事,怎么办?”带小爽走后,阿水这才问我。
“这个家,太过出乎我的意料了,我迟早会带着你离开,寻我们自己的幸福。至于惜儿,若她觉得我爹能给她幸福,也随她,毕竟,自己的幸福是要靠自己把握的,我们是,惜儿也是。”我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说。此时正是下午,秋爽斋里人很少,只有一些人在吃着糕点。一抹青绿色忽然吸引了我的注意,是他?
“姐姐,怎么了?”阿水见我突然不说话,朝着我的视线寻去。也是一惊。“姐姐,不去打招呼吗?”阿水笑着说。
“才不呢!我怕冷死没人给你付账。”
说话间,小爽就端了糕点上来。见我们说笑,便问我们说些什么。
“小爽,这秋爽斋的掌柜在吗?我可否一见,有事相商。”我问。
“忧情,你和我们秋爽斋的掌柜熟识吗?”小爽不解的问。
“不,只是看中了这秋爽斋,想买罢了。”我轻描淡写。
话音刚落,不光小爽,连阿水也惊讶的看着我。我忙附在阿水耳边对她咬耳朵:“有了这儿,我们将来若是离家出走,也有去处啊。”阿水赞同的点了点头。
小爽回过头来,这才下去。我将糕点递到阿水跟前,她尝了一块竟夸道:“这糕点竟有御厨的味道。”
“你难不成还去过皇宫,吃过御膳?”我调诳道。
“哪有?是梦里吃过罢了。”阿水也笑着回答。
半响,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走到桌子前,彬彬有礼地朝我们拱拱手:“二位姑娘请了。”
我和阿水忙站起来回礼:“公子请坐。”他刚坐下,我便开门见山的说:“我想买下你们这秋爽斋,可否开个价格?”
他一愣,忙站起来拱拱手:“姑娘可否楼上细谈?”
我点了点头,转过头对小爽说:“早上吃饭忘了付钱,连现在的一并付了吧,这是5两银子。”
“忧情,你给多了。”小爽推辞道。
“这位小姐,这些糕点,在下请了。请上楼吧!”他说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走在这年久失修的木质楼梯上,我真怕一个不小心摔了下去,阿水担心的拉着我的衣袖。那书生倒是轻松地领着路,好在楼梯不高,不过十几阶。楼上有3个房间,倒不似客栈,只是房门紧闭,像是许久没人住了。书生推了推一下房门,门吱呀一声开了。 我们走进去,房中不过一张床,一个桌子,三把椅子,一个屏风,屏风后似乎还有什么,很是简单。我和阿水坐在桌子前,桌子上有一个紫铜色的茶壶,却没有茶。
“这位小姐可是真想买我们秋爽斋?”他问。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否愿意卖?”我回敬道。
“在下自是愿意卖,就看姑娘的态度。”
“哦?这怎么说?”我疑惑的问。
“这地方,是祖上留下的,只是在下不留心于经商之道。所以这秋爽斋才会如此。在下曾有心将秋爽斋卖出。只是这里有不少老顾客,早已习惯饭后来这儿谈谈天,若是小姐把这买走另当别用,让在下如何对得起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