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甲溪象一条银练从天边什么地方飘来,在衰草连天的烟袋湖打了一个弯又悠悠地流走了。溪虽不宽,却给散落在两岸的村子带来诸多不便,特别是那个拐弯处,秋冬二季水清见底,春夏多雨,洪水四溢,大甲溪两岸只好天各一方了。因此很久以前,便有一个汉子放弃农田不做,只身来到溪弯里扎个木筏摆渡,荒湖滩里走动的人不是太多,因此那汉子便终日带只大黑狗蹲在木筏上抽老烟袋,青烟袅袅,阳光灿烂,不久人狗便都合上了眼睛,醒来时,木筏飘进了青纱帐似的芦苇丛,扶疏的苇叶间,几对春情勃发的野鸳鸯正交颈嬉戏,汉子木呆呆地看了几眼,便撑了木排出得苇丛,在风阳中清波上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就在春水涨潮的时候,汉子的心也乱了方寸,那一年春天潮水没有落一直涨到夏末,淹了无数的村庄,毁了大片的田园,男女老少呼天号地去逃荒,就在逃荒的人群中,汉子用两条滑叽叽的鲇鱼换回了一个面黄肌瘦的小姑娘,她叫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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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羹尧终于走进了绝境。举朝上下无分京师内外一片是讨伐之声,雪片似的奏章通过各省督抚、监察御史、六部直送上书房。凡与年羹尧有一面之交,一事来往的,无不纷纷倒戈落井下石,添油加醋写出折子直送京师,瞬息间便被编汇成节略送入上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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